齊澄搖搖頭,“我等老公你陪我一起上去。”
年認為他的會好,可白宗殷自己都不知道何時才能好。很認真說:“好,我們以后一起上去。”
主臥室門鎖著,兩人沒進去。
婚房在白宗殷小時候的房間。以前的屋子房間格局很大,敞亮通,李雪和白樺就白宗殷這麼一個兒子,白宗殷小時候的臥室,是這座屋子僅次主臥的房間。
大窗戶飄窗,一米五的床,還有書架、書桌、玩收納玩的一角。
墻上門上著囍字,床上用品也換了紅。
權叔的手筆。
終于到了結婚的當天,三月一日。天氣很好,早上吹著的風略微有些寒氣,早一天,齊澄就和老公住在這邊,太久沒住人,房屋有些寒氣,齊澄晚上可是鉆進了老公懷里,手腳并用,像只八爪魚。
醒來了,老公幫他擰巾臉,替他換服。權叔準備了早餐。后來造型師來了、攝影師也來了。外頭工作人員檢查過現場布置沒問題也離開了。
十一點多,齊澄和老公就在院子門口迎接客人。
齊澄是第一次見主角郁清時,真人真的很漂亮,上的疏離冷清氣質和老公不同,老公那種是可怕的冷清,有點像大魔王——這是還沒在一起之前的印象。
郁清時不同,郁清時的冷清是無害的。眉宇的致漂亮和路也不同,路太過漂亮了,加上年紀小,其實有時候有種無別的,郁清時則是男的溫潤。
像君子,像冷玉,但你一看見他就知道他是好的。
蔣執站在旁邊就像個守著寶貝的二哈,“哥,大嫂,這位是我好朋友郁清時。”
“你好郁先生,我齊澄。”齊澄手。
啊!!
握到了,以后這可是大明星影帝的手。齊澄卷興。
郁清時笑了下,一笑起來,就像是冷玉變暖玉,有種‘我果然沒說錯,是好人,不會是壞人’的覺。
“祝福兩位百年好合。”
“謝謝,里面請,喝杯茶。”齊澄今天像模像樣的!
白宗殷看著年表現的像個大人和主人,一切都由著年來,之后路、劉斯年過來,最后趙箐也來了。
趙箐一看婚禮這麼簡單,可以說是簡陋了,皺了下眉,但也沒表現出來,只是想著婚禮也太過寒酸,人也,除了兒子沒幾個認識的。尤其看到權叔坐在長輩位置靠前時,臉有些變。
覺得這位置應該是丈夫蔣奇峰坐才行,蔣奇峰對白宗殷這麼照顧,比自家兒子還疼,即便蔣奇峰沒來,那也該空著。白宗殷也太不講究了,一個照顧家的保姆,真當長輩了?
還有今天穿的不倫不類的,中式做的差點意思,還不如西式舉辦個派對,找個天草坪,包個場,邀請整個名城上流圈子,弄的多熱鬧,再請個樂隊……
還是小年輕沒經驗。
齊澄不知道趙箐想什麼,這就是他喜歡期待的婚禮,有他和老公的名字,設計的很古典漂亮,是木雕的,還有到都是紅楓葉,綠的草坪也是新補修過,并沒有用雜草。
地下坐著的是他的朋友,親人,長輩。
見證他和老公的婚禮,這簡直太棒了!
換戒指還是那只求婚戒指,齊澄沒讓買新的,他很喜歡這只藏在變形機人心臟的戒指,很那顆代表橙子味的黃寶石,這是老公對他的。
他也準備了戒指。
準備的。“請兩位換戒指。”蔣執充當了司儀。
不需要繁瑣的說辭,不需要花費力招待寒暄不認識/見了幾面的陌生人,他們把力,留在彼此上。
只專注眼前的人。
齊澄在袍子上了下手掌,這才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戒指。
那是一只和老公送他求婚戒指很像的戒指,簡簡單單的扁圈,中間有一小顆的紅寶石,張的套在老公手指上。
齊澄著老公雙眼,認真的說:“是紅的,以后每一年我可以陪你一起去看楓葉,每一年新春我們一起過,一起買燈籠、買年貨、放煙花,每一次生日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驅趕走所有的壞事,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白宗殷替年套上了戒指,十分的鄭重,如果仔細看,其實白宗殷也有些張,他握著年戴戒指的手指,忍不住低頭親吻年的手指。
“我你,寶貝。”
齊澄笑了起來,有些,更多的是幸福。
“我也好你呀老公。”
之后便是拍照片了。夫夫二人邀請了權叔坐在主位,齊澄去邀請趙阿姨,但趙阿姨說你們先拍,等一會我們在拍。齊澄也沒多說。
他們和權叔合影。權叔很高興,今天一早上都在笑。之后和趙箐、蔣執一起拍的,蔣執拉著郁清時和他們一起四人合照,趙箐目落在兒子握著那個男人的手上,眼皮子一跳。
小執從小就聽白宗殷的話,什麼都跟白宗殷學,別好的不學盡學些壞的,不會喜歡上這個男的了吧?
“這位是誰?小執你朋友?怎麼沒跟媽媽介紹?”趙箐含笑問。
蔣執正要開口,齊澄先說:“郁先生是我們的朋友,他是一位演員,很厲害的。”
郁清時笑笑。
齊澄很怕郁清時覺得委屈,比如‘我和小執是朋友小執媽媽問起來,小執竟然不敢承認’,于是悄悄打了個眼。郁清時現在還未在娛樂圈站穩,才是個新人,現在趙箐要是知道,一手指,郁清時的事業就全毀了。
那部拍完還未播的仙俠,也可能播不了,或者剪掉了郁清時的戲份。
原主小說中,趙箐后期在主角攻中就很歇斯底里壞婆婆。但發現時,郁清時已經有了人氣有了作品,已經紅了,即便是趙箐手段,但郁清時還有機會、希。
雖然也很波折就是,但總比現在直接退圈查無此人的好吧。
白宗殷笑了下,幫年的好心收場,說:“聽說現在拍電影很賺錢,我和澄澄結了婚,想投資一二,但是不懂這方面,請教下郁先生,讓小執幫我招待。”
“你這孩子,以前有份哪里用這麼辛苦,隔行如隔山,娛樂圈聽說著呢。”趙箐住了口,很給面子說:“小執今天你哥大喜日子,你多跑跑是應該的。”
蔣執立即連連點頭,好啊好啊。
他們拍了合照。
蔣執可高興了。
趙箐留了不到五分鐘,看到那個小明星果然正和白宗殷聊得投機,都是投資電影劇本的事,覺得自己草木皆兵,想太多了,就兒子不開竅的木頭樁子,怎麼會呢?
于是便借口離開了。
今天出現都是給了面子,結果名城上流圈子一個人都沒有來,面子做到了,也沒人看,算了,也是看著長大的,就是這婚禮一點不合心意,以后兒子結婚了,可不能這麼簡陋隨便,那當然要辦的盛大。
“……你別生二哈的氣,不是他不敢承認你這位朋友,他很喜歡——啊我是說他很重視你這位朋友的。”大度大嫂跟郁清時解釋。
郁清時眼里帶著笑意,點了下頭說:“我知道,我不會生氣。”
做賊才會心虛,要不是蔣執喜歡他,經常在這對夫夫面前提及他,兩人怎麼會幫他打圓場?如果真是朋友相待,那就沒有心虛的必要。
不過蔣執小名二哈嗎?
還切的。郁清時想。
如果齊澄知道主角的郁清時會這麼想,當初二哈的就會——
才不閉上呢。
哈哈哈。
“小路來拍照!我今天帥不帥氣?”齊澄目尋找路,看到正和劉斯年聊天,立刻笑著招手讓過來,“你和劉先生聊什麼呢,話還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