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瞟了眼一塌糊涂的龍床,徑直往寢殿后頭去了。
寢殿后頭是一方引了活水的溫泉池子。
伴隨著溫泉水聲的,是皇帝一聲聲貓似的哭求聲。
“不要……水都進來了……好燙……啊……”
“好深……不要磨……”
饒是右相已經吃飽喝足,也是被皇帝的心猿意馬,恨不能再戰三百回合。
將軍第一時間發現了右相,停下作朝他看了過去。
左相瞧見將軍如此,也跟著看過去。
右相見他們都看自己,揚了揚手里的信箋:“睿王的飛鴿傳書。”
皇帝原本趴在左相肩頭息,聽見右相的話,登時一驚:“七哥的信?快給朕看!”
說完就著手問右相討要信箋。
右相把信遞過去的時候,順手用指尖在皇帝手心里撥了一下。
換來雍寧氣呼呼的一瞪,只好訕訕的收回了手。
雍寧有些迫不及待的破開了信箋的封蠟,將短短的幾行字來來回回的看了又看,才歡呼一聲:“七哥明天就回來啦!”
只是歡呼完之后,皇帝卻又忽的抿住了,臉上顯出了一點猶疑的神。
左相手將那小小的信箋放到一旁的托盤上,防止小皇帝給掉到水里去,然后低頭親了親他的。
“怎幺了?睿王回來,陛下不是該高興幺?”
雍寧心里有鬼,哪里敢去看左相,只能講臉往他頸窩里埋,含糊的說:“是高興……”
左相直覺不對,還想再問。
結果就聽雍寧哼哼著說:“左相跟將軍快些,朕呢!”
皇帝說,當臣子的自然要給陛下盡力止。
右相心下火熱,想要遂自薦:“臣……”
皇帝抬眼,惡聲惡氣的說:“你滾!”
右相見著貓發威,只好灰溜溜的滾了,臨出門還給鴿子啄了兩口。
寢殿后頭,浴池里水聲不停。
小皇帝也是被左相跟將軍的盡力給折騰的不輕,等到從池子里出來的時候,早就昏睡了過去。
于是第二天,順理章的罷朝了。
雍寧睡到未時才睜眼,醒了以后磨著牙把右相在心里罵了個遍。
都怪他!
昏君才不上朝呢!
小皇帝不想當昏君,雖然就算上了朝,他也是好多東西都不懂。
這幺想著,就忍不住有些郁郁。
只是還沒郁郁多久,就聽門外宮人急聲來報:“啟稟陛下!睿王的車馬已經城!”
雍寧瞪大了眼睛,立刻就想要起出迎,結果才一,就覺得渾跟散了架似的。
尤其是兩之間的之,稍稍一磨蹭,就讓他子都了。
皇帝無奈之下,只好下令:“大開宮門!許睿王宮中打馬!讓他即刻來見!”
宮人自是忙不得的去傳了令。
雍寧也是即刻傳了人進來幫著洗漱更。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又心焦。
皇帝胡的喝了幾口粥,就讓人撤了膳食,半靠在龍榻上,眼的著寢宮門口。
雍詢踏進寢宮店門的那一刻,小皇帝第一時間就撲了過去。
只是實在是,撲到一半就差點栽地上去。
還好雍詢作快,一把就把寶貝弟弟抱到了懷里。
皇帝方才嚇了一跳,這會被哥哥抱在懷里。
溫暖的懷抱,悉的熏香味道。
一切都似乎回到了以前,雍寧心里抑許久的緒瞬間就發了,一癟就哭了出來。
“嗚嗚,七哥怎幺才回來!”
“怎幺能留阿寧一個人在這里……”
雍詢也是眼眶發紅,只能的抱著皇帝:“七哥以后都不走了!一輩子都陪著阿寧!”
皇帝哭的直打嗝,雍詢只好抱著他小心的給他拍背。
好容易才給哄住了,雍詢才有些無奈,又有些寵溺的說:“都是當皇帝的人了,怎幺還跟以前一樣哭。”
雍寧紅了臉,有些耍賴的說:“又不在外頭哭,當著七哥的面哭怎幺了……七哥又不是沒見過!”
倆人正說著話,有宮人來稟報道:“陛下,是時候用藥了。”
皇帝頓時整個人一僵。
雍詢有些張:“什幺藥?”
然后趕把小皇帝從自己懷里拽了出來,上上下下的開始打量:“怎幺了?病了?還是哪里不舒服?”
皇帝一張臉漲得通紅:“沒!沒有!”
轉頭就看向奉藥的宮人,惱道:“拿下去!沒看到朕跟睿王在說話幺!”
宮人嚇得一抖,差點沒拿住手里的托盤,想要退下,卻又不敢。
“陛下,太醫說了……藥不能停!”
宮人苦著臉,這事可是關乎國運,他哪里敢自作主張!
皇帝還要說話,就聽皇兄說了句:“把藥放下,本王會看著陛下喝的。”
宮人頓時松了口氣,又從上拿出一只白玉小盒子一同放到托盤上,似乎張想要說些什幺。
皇帝一看到那盒子眼睛都直了,當即喝到:“還不快出去!”
宮人立刻不敢多說,垂首快步退了下去。
皇帝手忙腳的把那白玉小盒子藏到自己袖子里,紅著臉說:“都給朕退下去!”
不一會,寢宮里就只剩下了雍詢跟皇帝倆人。
雍詢打開了托盤上的食盒,里頭是一碗緋的湯水,有著一子藥香。
放在羊脂白玉的小碗里頭,出一種別樣的艷麗來,一看就不是尋常的湯藥。
手一,還有些燙。
雍詢將那小碗取出來,端在手里仔細看了看,問:“這是什幺藥?”
皇帝雙頰紅的幾乎要滴出來,吞吞吐吐的說:“補……補子的藥。”
雍詢不聲,拿起一旁的調羹,舀了一勺緋的湯藥,小心的吹了吹,才說:“既然是補子的,那就不要浪費了。”
雍寧不知道該怎幺往下接,皇兄那邊卻是一勺藥已經遞到了他邊。
皇帝只好張喝了那勺藥。
湯藥的味道并不苦,反而有種說不出的酸甜味道。
雍寧想到這湯藥的功效,就不敢去看皇兄的臉。
一碗藥并不多,不一會就見了底。
也不知道是皇兄沒留意,還是皇帝喝的心不在焉。
最后一勺湯藥,沒喝進去多,倒是有一半順著皇帝的角往下,一路順著脖子到了襟里。
皇帝忙抬手要去,卻被皇兄抓住了手。
下一刻,溫熱的瓣順著他的角一路往下,將那緋的藥舐了個干凈。
皇帝聲音都抖了:“七哥……別……”
雍詢卻沒停下作,他的視線停留在皇帝微微散開的領里。
白皙的上,有著花一樣殷紅的痕跡。
他知道,這件服底下,這上,一定還有更多這樣的痕跡。
別的男人留下來的痕跡。
雍詢解開了皇帝的腰帶,扯散了他的襟。
果然不出意外的見到了滿是痕跡的,那原本小小的尖,現在紅腫的立著,像顆小櫻桃。
似乎是在勾引著人去嘗一嘗。
雍詢低頭就含住了一邊,皇帝頓時驚一聲:“七哥!不要!”
雍詢停下作,瓣依舊在他尖上,沒有離開:“別人都可以,卻不要七哥?”
皇帝原本就被折騰了一夜的現在敏的很,只被這樣吸了吸尖,就抖不已。
下兩張使用過度的小,也不甘寂寞的蠕著。
特別是前面的花*,被腫了的子宮與宮口敏異常。
里頭的相互著,雍寧覺得自己下一刻,似乎就要忍不住泄出來。
皇帝息著想要從皇兄懷里躲開,可整個人卻的沒有力氣,只能小聲說:“七哥……我們不能這樣的……不對的……”
以前不懂事,只知道是跟七哥好,所以才會有那幺多不能跟別人說的事。
可是現在,他都知道了……
他們這樣是不對的。
他們是親兄弟,是不能做這種事的……
雍詢笑了一聲,說:“傻阿寧,怎幺會不對,誰說不可以?”
他的聲音溫又好聽,格外的能安人心。
雍寧有點恍惚,難道可以幺?
“可是,這……這是*……”
雍詢低頭在他尖上了一下,引得小皇帝瑟著了一聲。
皇帝聽著自己甜膩的聲音,恥的咬了下。
雍詢見他咬的都有些發白,頓時心疼,手讓他松。
“自古以來,皇室之中為了統純凈,兄妹通婚不在數,你我本就不是一母同胞,有什幺不可以?”
皇帝還是有些猶豫:“可是……可是……”
雍詢的手卻向了他的小腹,在皇帝瑟躲避之下,雍詢按住了他仍舊平坦的小腹。
“阿寧難道不想早些生下太子?”
雍寧當然想早日生下太子,大雍一日沒有能承繼大統的皇嗣,那幺一日就在飄搖之中。
雍詢說:“我們脈相連,一定能生下紫眸的孩子來。”
皇帝上的衫都被褪下,滿是痕跡的赤的呈現在皇兄面前。
他有些恥,抬手遮住了眼睛,不敢去看皇兄的表。
雍詢在他腰下頭墊上了枕頭,這幺一來,下頭那兩張被腫了的小,就徹底暴在他眼前。
皇帝想要并攏雙,卻被皇兄擋著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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