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楚風,第一次獨自一人上朝的時候,還讓大家有事去找墨時淵商議呢。
如今的楚風,已經可以擋在前面,一個人面對那麼多的大臣了。
“不可能讓他們一直不見到墨時淵的,很多人都已經開始懷疑了,現在重要的是,先找到他。”
一想到墨時淵,楚風的眼眶又忍不住紅了。
他悄悄的被過陸尋,了眼角。
只要墨時淵能平安回來,他就再也不和他見面了都行。
提到墨時淵,陸尋也沉默了,陸尋并不是天真的人,他也知道,墨時淵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這完全不是墨時淵的做事風格。
“司馬繹已經去找了,肯定可以找到的,攝政王武功高強,也不會有事的,說不定就是路見不平他去拔刀相助了。”陸尋雖然這麼說,但是他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但是他相信,禍害千年。
墨時淵就是一個禍害,肯定死不了的。
“你說,墨時淵為什麼還不回來?”楚風也不知道是在問陸尋,還是在問自己。
他真的快要撐不住了,沒有墨時淵的日子,他可以天天等著。
可是現在,所有人都回來了,唯獨沒有墨時淵的消息,楚風怎麼可能坐得住。
他也想去找墨時淵,可他是皇上,他不能隨意離開京城的。
可越是這樣,楚風就越擔心,主要就是一點消息線索都沒有,而且天也還沒回來。
希司馬繹能把墨時淵帶回來。
……
墨時淵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天后了。
黑的袍子已經被鮮染紅,現在散發著臭惡的氣息。
而那些刀傷,更是已經發炎了。
沒死已經是萬幸,失過多,加上的重傷,墨時淵幾乎是爬都爬不起來。
強撐著爬起來,他不確定現在那些暗衛離開沒有,還必須要各種小心。
管道肯定是不能走了,只能走偏僻的小道。
現在的墨時淵,連走路都困難,更別說是騎馬了。
原本一天能到的路程現在對他來說,一個月能到都困難。
離下一個能歇腳的地方也還有一點路程,他現在沒有馬,就只能靠著自己過去。
輕功肯定是用不了的,墨時淵扶著小樹林里的樹,艱難的走著。
他撿到了一把匕首,匕首上面還有,墨時淵把匕首拿在手里,然后在周圍撿了一些小樹枝。
幾天沒吃飯,肚子里腸轆轆,他是有帶一下干糧,但是現在都不能吃了。
不過墨時淵運氣很好的看到一只野兔,他直接一匕首扔過去,剛好穿那只野兔。
墨時淵生了火,烤上了野兔,然后去山上找了一些草藥。
他小時候的傷都數不清了,早就學會了給自己療傷,都快半個大夫了。
墨時淵一邊烤兔子的時候,就把刀放在火上烤著消毒。
等到刀刃滾燙,他再把自己傷口上的那些爛都割了下來。
自然是流不止,墨時淵立刻給自己敷上了草藥。
這個過程沒有麻醉劑,是很痛苦的,墨時淵額頭上的冷汗直冒,本來就蒼白的臉,更加沒有。
墨時淵咬牙關,一聲不吭的清理著自己的傷口。
他把自己稍微干凈一點的服撕了下來,包裹住了傷口,等到把傷口包扎完,已經過了很長的時間了。
這些刀傷都是皮外傷,很容易養好的,重點是他的傷,就沒那麼容易休養了。
墨時淵理好了傷口之后,累的躺在地上,他此時依舊是在一片樹林里。
他仰頭看著天空,郁郁蔥蔥的大樹幾乎都快把藍天給遮蔽完了。
差一點,他就見不到這片天空了。
剛剛一直都在忽視這個最基本的問題,是誰派暗衛來刺殺他的。
雖然第一反應會是楚風,因為楚風有令牌,是唯一能調暗衛的人。
可是墨時淵覺得,楚風不會這麼做。
換做是有錢他還會相信是楚風為了殺他,但是現在,楚風和他之間,已經不是以前的關系了。
他選擇相信楚風,相信這些都不是楚風做的,等他回去之后,一定會查到真相的。
但是除了楚風,墨時淵一時真的想不到會是誰。
令牌只有一個,也就只有楚風知道,但是不排除令牌被別人盜的可能。
但……會是誰呢?
墨時淵毫無頭緒,而且他現在也不知道,現在楚風怎麼樣了,原本說好一個月回去的,現在都過去兩個月了。
他會不會覺得是自己騙了他,不準時守約。
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回去,要是楚風看到他一傷,會不會又紅了眼睛。
畢竟自己離開的時候,楚風還說過,讓他好好照顧自己,千萬不能傷的。
想到楚風,墨時淵的世界終于多了一抹彩,還有堅持著他走下去的力。
他不能倒下,他還要回去見楚風的!
墨時淵又坐了起來,兔子差不多已經了。
還很燙,可是已經好幾天沒進食的墨時淵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現在就是給他一頭牛,他也能吃進去。
兔十分的鮮,烤的香味更是一絕,盡管什麼都沒放,但是墨時淵還是吃的很香。
這樣烤野味小皇帝肯定沒吃過,等到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帶著楚風出來烤。
他給楚風烤,楚風只需要在旁邊等著吃就好。
帶上調料,做出來的會更加味的。
墨時淵對自己的手藝還是有信心的,畢竟楚風不就是喜歡他做的飯嗎?
墨時淵一邊想著楚風,一邊把兔子給吃了。
兔子很大一只,就算是墨時淵了那麼久,也沒吃完。
不知道下一頓會吃到什麼,所以墨時淵想了想,還是把剩下的一半兔子也給帶走了。
墨時淵沒有走道,小道雖然相對安全,但是比較難走。
墨時淵真的走的很慢,吃了東西雖然給了他一點能量,但是上的疼痛,是只能強撐著的。
第155章 找到墨時淵了
楚風覺得,是靠司馬繹去找還是不行的,人馬太了。
可是又有誰能聽命于他,但是又不那麼容易被發現呢。
楚風想來想去,終于想到了墨時淵給他留下的保命后手。
那批暗衛!
楚風趕去找到了墨時淵給自己的兵符,那塊令牌還放在自己的盒子里,他的房間平時沒有人進來的。
他不知道趙無憂用完之后,已經把令牌給他放回來了。
楚風每天都會看一眼,但還是防不勝防。
對于自己最珍貴的東西,有的時候你并非不把他好好放著,而是你會覺得放在哪里都不安全,只有自己經常看到,才會安心。
又因為平時本就沒人來他的房間,所以楚風覺得這樣放就安全的。
楚風著這塊令牌的時候,手心里都是汗,他把令牌放在邊吹了一聲,不多時,兩個黑人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恭敬的半跪著。
楚風不知道這種東西是咋用的,吹一下就能召喚暗衛,還是墨時淵走的時候告訴他的。
楚風拿著令牌:“是不是看到這塊令牌你們就會行的,現在你們去尋找墨時淵,墨時淵知道嗎,就是當朝的攝政王,要是不知道的話,朕等會給你們一幅畫像,你們必須要安全的把他帶回來!”
暗衛領了命,就立刻去行了,他們都是被培養出來的沒有的任務工。
雖然上次的任務是去刺殺墨時淵,這次的任務又是去救人,但是對于暗衛來說,這只是他們的任務。
……
等到天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后了。
天回來之后,是直接去了皇宮。
見到天,楚風覺見到了神仙一樣。
現在司馬繹雖然帶人去找墨時淵了,但是現在依舊一點消息都沒有。
楚風這幾天都沒怎麼睡覺,他總是會想到以前和墨時淵的點點滴滴,以前有多麼開心,現在楚風就有多麼害怕。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改變原本小說的劇軌跡的,就算是意料之外的喜歡上墨時淵,他原本也只是想要默默的喜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