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含蓄的說法?”秦固臉上的笑就沒消失過,趁著說話的功夫,拉著阮北的手把他往自己懷里帶。
等抱穩了,抱嚴實了,這才在他耳邊笑言:“既然小北滿意我的,那現在就批準上崗行不行?”
阮北被他噴在耳邊的熱氣激得瑟了一下:“什麼上崗?”
“男朋友啊。”秦固輕笑一聲,右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阮北臉側,輕輕抬起他下,讓他直視自己:“既然已經合格了,是不是能上崗開工了?”
“開工?開什——唔……”
秦固手指鉗著阮北下,低頭親上去時,口瞬間升起一滿足,他想這一刻,不知道想了多久,想得都不敢跟小北親近,生怕自己做出什麼禽不如的事來。
然而下一刻,那滿足化為更深的,不知飽足,讓秦固漸漸紅了眼,抱著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珍寶,肆意用。
翌日。
阮北氣鼓鼓坐在桌邊,秦固把粥碗放到他面前,陪著笑臉:“先吃飯好不好,我去買了你最喜歡的那家粥。”
阮北放下捂著的手,氣乎乎瞪他一眼:“我這樣怎麼吃?”
他五都生的好看,也不例外,形優,珠致,是很適合親吻的形。
大約就是因為太適合了,被人咬住就不放,上掛了道小小的痕。
秦固輕咳一聲,小聲說:“那我喂你?保證不到傷口……”
見阮北眼神不妙,連忙保證:“我下次肯定親輕一點兒。”
還想有下次?
“我跟你說停下,不能親了,要腫了,你就是不聽,還親親親,你沒親過啊!”
“沒有。”秦固一臉坦然:“這不是第一次不練嘛,咱們互相磨合一下。”
其實是忍了太久,又不好剛告白就干更過分的事,那火燒得他難,就多親了一會兒。
阮北忍不住了自己角,是這種磨合法嗎?
“而且……”秦固覷他一眼,聲音在阮北的瞪視中越來越小:“我問你舒不舒服,你說舒服……”
阮北惱怒:“你……你表現不好,停職查看!”
“別啊!”秦固這下可不干了,好不容易才上崗就業,昨晚才嘗了點味,再讓他素回去,怎麼接的了。
好話說了個遍,連哄帶騙,終于讓阮北把停職查看收回去。
阮北把勺子拿過來,悶頭吃了半碗粥,其實那點兒傷本不礙事,也不怎麼疼,但是……接吻親到破皮,這種事也太恥了吧!
他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這個小傷痕消失之前,他不出門了!
喝完粥,秦固收拾桌子,阮北起幫他一起收拾,突然想起臥室里還放了一碟蛋糕。
這種天氣,在外面放一晚大約是不能吃了,阮北去把盤子端出來,可惜道:“才吃了一口,還好吃的。”
幸好蛋糕只有拳頭大一塊,不算特別浪費。
“等等,別扔!”秦固放下碗筷飛奔而來。
阮北驚訝地看他,再看看手上差點兒倒掉的蛋糕,突然悟了:“蛋糕里有東西?”
秦固尷尬地了鼻子,阮北看他一眼,來了興致,直接用小叉子在蛋糕里了幾下,很快找到一個的東西。
他撥開糕:“這是……戒指?”
還是對戒,整呈暗銀,但又不像銀子,比銀子更潤澤更有彩,又不像鉆石那般璀璨,華斂。
秦固把戒指撿出來,拿去沖洗干凈。
“本來想自己定一對對戒的,馮師叔說給我們打造的法就是戒指,我想著手上戴太多戒指估計你不習慣,就讓他先把東西給我了。”
當初阮北拿回去的那塊空冥石,給隊友分肯定了,但實際從大小上看,絕對不算小。
馮師叔征求過他們的意見之后,決定做兩件法,分割之后看大小,做掛墜或者戒指最合適。
考慮到它空間法的特,還是戒指比較方便,于是他就做了一對戒指。
說起來,幸虧材料不一般,所以哪怕馮師叔一點兒沒考慮過設計,這對戒指造型上也絕對顯得高級十足,且獨一無二。
要的就是獨一無二,秦固看過這對戒指之后,之前訂的那對就看不上眼了,最后還是定下用這對告白。
阮北也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對戒指狀法,從外形看就很合他眼緣,他立刻挑了里面稍微小一圈的戒指,準備戴上。
“我來。”秦固搶在他前面,把戒指給阮北戴在了中指上。
“這個真漂亮,我記得空冥石不是這個啊?”阮北來回翻看,姐姐說他的手長得好看,指節修長,戴上戒指之后,兩相襯托。
“加了其他材料固化。”秦固懂一點兒煉的知識,但不多。
阮北點點頭:“這個怎麼用?”
“灌一點兒靈氣進去,用你的神力,到了嗎?”秦固手把手教他。
阮北興點頭:“到了,有個好大的空間。”
那個空間并不十分規整,大呈長方狀,約有十個立方米左右。
“拿著這個。”秦固遞給他一個水杯:“試著,放進去……好的你功了!”
阮北知到出現在自己戒指里的那個水杯,興得難以自抑,收了放放了收,看得秦固好笑不已。
等他終于玩夠了,秦固才慢悠悠提醒他:“你是不是還有事沒做?”
“什麼事?”阮北玩開心了,就把之前那點兒不高興拋到腦后了,現在看見秦固又親親熱熱。
“喏,給我戴上。”秦固把剩下的戒指塞進阮北手里。
阮北沒矯,笑給他戴上了,還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邊比了比,嗯,一樣好看。
“對了,你怎麼會想起來,在蛋糕里藏戒指。”說到這件事阮北就想笑,真的好土,他都沒想過用這種方法表白。
秦固被他笑得沒脾氣了,索一攤手,全坦白了。
阮北糾結如何表白,秦固也糾結呀,他也沒跟人告白過。
沒找到合適的點子,也沒什麼經驗可以參考,秦固就想著請個外援試試。
他拉了一圈周圍知道他和阮北關系的人,他爸首先排除,大概率會被嘲笑瘋的,不干。
阮北之前的隊友,好像主意蠻多,但他們跟阮北關系更好,搞不好會跟阮北通風報信壞他的事,排除。
兩個室友,大鵬算了,直,且,pass。
柏苗苗……看似合適,但屬不符,他要的是攻的表白方式,柏苗苗也去掉了。
考慮柏苗苗的時候,秦固順勢想到了柏森。
“你問了柏森?”阮北驚訝不已,直接笑出聲:“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他前世打了幾十年,你問他有什麼用?”
這一世也進展緩慢,全靠柏苗苗在阮北都慫恿下慫唧唧追人。
對啊,我當時不是病急投醫嘛。
秦固郁卒不已,那會兒他不知道怎麼,腦子搭錯線了,覺得柏森年紀比他大,或許會有點兒什麼計劃或者打算,他先借用一下。
柏森雖然詫異他會跟他問這個,但還是給他提了建議,秦固也懷疑過,但柏森信誓旦旦說這就是驚喜,秦固就信了。
幸虧差錯,結局是好的,否則他非得給柏森的路上也添幾塊絆腳石不可。
“這可真是……”阮北失笑,他是真沒想到柏森告白是這個畫風。
他在要不要提醒柏苗苗之間猶豫了一下,最終覺得的事還是要靠他們自己,說不定對人家而言,就是趣呢?
阮北在家里養了幾天“傷”,挑了個天氣比較好的日子,約了宋嘉熙,打算跟小瘋子好好談一談,把事說清楚。
宋嘉熙的聯系方式是他問柏苗苗要的,柏苗苗還很好奇他找宋嘉熙干嘛,之前訂婚宴上那件事之后,柏苗苗視宋嘉熙為勇士。
顧白背著他的畫板,搬進了一棟不得了的公寓樓。 他發現他左邊住著頭條女王,右邊住著老牌影帝,出門乘個電梯,左邊站著一個超模,右邊杵著個金牌律師。 對門住著經常在財經雜志上掃到的金融大鱷。 多年后,S市日報記者有幸采訪到了金融大鱷司逸明的愛人、著名壁畫家顧白先生。 “請問顧先生,與司董自由戀愛并結婚的這段經歷,您最大的收獲是什麼?” 顧白想了想,答道:“拯救世界吧。” ·軟軟慫慫小可愛受 x 護短超兇神獸攻
鬼王x驱鬼师,灵异小甜饼 路迎酒自幼体质特殊,厄运缠身,在一位老前辈的指点下,与鬼怪成婚。 原话是:“看我给你找个香艳女鬼。” 没想到老前辈是个骗子,成亲的对象是孤魂野鬼,连名号都不知道。 仪式走完,阴风阵阵,老前辈噗通一声跪下了,吓得直哆嗦,不肯多说半句话。 但自那之后,路迎酒再没有遇见厄运,也渐渐忘了成婚这事。 直到他离开了驱鬼师联盟,白手起家,身边又开始出现怪事。 比如说,家里东西坏了,第二天在门口能找到一个全新的。 比如说,来他店里闹事的客人总会噩梦缠身。 比如说,一大早打开门,陷害过他的人对着他砰砰砰磕头,高呼:“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路迎酒:“……?” 后来门口的电灯泡时好时坏,是鬼怪的手笔。 灯泡有阴气,不能留,路迎酒天天过来弄坏灯泡,就是没逮住鬼。 他挑了个晚上蹲守,逼的鬼怪现出原型—— 英俊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阴间电灯泡。 两人对视。 男人开口说:“我想帮你修电灯泡,每次都是刚修好就被人拆坏了。现在阳间人的素质真差。” 路迎酒:“……” 路迎酒又说:“你为什么要帮我修?” 男人语气有些羞涩:“我们、我们不是夫妻么。” 路迎酒:??? 说好的香艳女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