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苗苗半掩著激道:“本不是什麼親戚,就是老黃的親生兒。”
老黃就是那個后臺,柏苗苗忘記人家名字了。
“聽說他在老家有個媳婦,父母給定的,上大學之前就辦酒席了。”
鄉下孩子讀書晚,老黃上大學的時候已經快二十了,村里同齡的男孩孩兒,孩子都能跑了。
“算算年紀,他那個兒是他上大學的時候就有了,他這是騙婚!”柏苗苗憤憤不平道。
老黃跟現在妻子生的兒還在上大學,大的這個已經二十七了,他竟然還敢弄到柏氏來,真以為沒人會知道。
“那你怎麼知道的?”阮北也覺得奇怪,這種消息,那個老黃怎麼也該瞞得嚴嚴實實吧。
柏苗苗得意道:“我哥有一整個書團,公司里就沒有們不知道的八卦。”
阮北:“……”
柏森一定不知道,你把他的書團這麼用。
“你還得意,書小姐姐們應該長得都漂亮吧?”
柏苗苗一噎,隨后不在意道:“我才不怕,上一個勾引我哥的書直接被他保安拖、請出去了,沒人敢勾引我哥。”
“你又知道?”
“就是書姐姐們告訴我的,們說雖然老板長得帥,但再也沒人敢對他有什麼想法了。”
被當著那麼多人面拖出去,臉都沒了。
“那那個老黃的事,你準備怎麼辦?”阮北問。
柏苗苗反問道:“你覺得呢?”
阮北:“我覺得,他妻子有知權。”
“你說得對,我也這麼覺得。”
柏苗苗嘆了口氣:“我本來還準備,讓姐姐回去公司,然后等那個人再想搞事的時候,我就帶著一群人過去,把我哥書助理什麼的都去給我撐場面,當著所有人的面,給姐姐撐腰。”
“臺詞我都想好了,不是有后臺嗎?到時候我就帶著人往那一站,說‘人,你不要猖狂,本爺就是阮西最大的后臺’,一定能震撼全場!”
阮北嗆了一下,尷尬得腳趾頭快把鞋底給摳穿了。
能不能震撼全場他不知道,反正他是震撼的。
秦固忍笑道:“這個主意好,要不你先來一場,然后再告訴那位黃太太。”
眼看著柏苗苗蠢蠢,阮北連忙攔住他,踹了秦固一腳:“姐姐會打死你的。”
柏苗苗不著頭腦:“這樣不好嗎?我看偶像劇里都是這麼演的,那些孩子都喜歡看啊,說好帥。”
阮北無語:“你也說了是偶像劇,現實里……”
尬破天際。
“行吧。”
柏苗苗憾地放棄了這個計劃,他空有霸總的份,可惜沒機會讓他發揮。
“那你們先等等,等我把老黃和他那個兒給解決了,再讓姐姐回來上班。”
他知道阮爸爸現在在醫院,想著干脆晚點兒通知阮北,讓阮西多點兒時間照顧家人。
“謝了。”阮北端著杯子,以茶代酒敬柏苗苗。
柏苗苗跟他了一下,笑道:“這有什麼好謝的,我還該謝你們幫我發現一個公司里的蛀蟲。”
那個員工果然如姐姐說的一樣,不事生產,遲到早退就算了,干啥啥不,整個兒一混子,還喜歡惹事。
柏苗苗這麼說,阮北不可能真不謝。
他想了想,柏苗苗什麼都不缺,能讓他高興就行了。
正好他馬上要去做一件快樂的事……
他拉了拉秦固,等他側頭,著他耳朵小聲道:“可以帶柏苗苗去……扔垃圾嗎?”
秦固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好笑道:“隨你高興。”
柏苗苗吃著魚,不滿地嘀咕:“你們兩個是有說不完的悄悄話嗎?”
阮北笑瞇瞇道:“苗苗,我有個活,你想不想參加?”
柏苗苗很樂意跟阮北一塊兒玩,當即興致道:“什麼活?”
“扔垃圾!”阮北一字一頓,恨恨道:“不瞞你說,我爸爸這次傷,不是意外,跟陸思白不了關系,我準備打他一頓出口氣,你要不要一起?”
雖然他爸是自己摔的,但是要沒有那兩個搶劫的,他爸也摔不了。
“什麼?是不是因為上次錄音那事?他怎麼知道?”柏苗苗著急地問。
“不是,是另外的原因,以后我再給你細講。”
反正等他抱錯的事破,柏苗苗不可能不知道。
“我要一起!”柏苗苗著拳頭:“早就想揍他了,要不是……”打不過……
“那你等我通知,到時候絕對讓你打個過癮。”
“好!千萬別忘了我。”柏苗苗也期待起來了,他決定回去查查資料,看打哪最疼。
吃完飯,阮北和秦固去醫院,他們今天白天重新商量好了看護安排,在特事局的人沒來之前,阮北和秦固守晚上,其他人白天班。
當晚風平浪靜什麼都沒發生,秦固覺得不奇怪,社會主義新社會了,鬼魂都不怎麼,百年惡鬼不是炮灰,隨隨便便就能找出來好幾只。
小北把那只惡鬼燒的連點兒灰都不剩,那幕后黑手得休養生息吧,哪來那麼多鬼往這邊送。
可能是因為上頭有人,第二天特事局就有人過來了,帶隊的秦固還認識,是他師兄的大徒弟,他師侄紀未闌。
當初阮北拜師,大師兄宣寧雖然不在,但也寄了見面禮回來,幾個徒弟也給小師叔送了禮。
沒辦法,他們中年紀最小的一個都二十七了,比阮北大十歲。
紀未闌作為大師兄的親傳大弟子,以他師父在特事局的份,紀未闌當然不可能是個小嘍啰。
本來百年惡鬼這事就不容輕乎,出事的還是阮北這個玄清觀剛剛收門下的小弟子,沒人敢輕乎,都往重了想。
阮北一個才門半年的小娃娃,有什麼值得對付的?這是不是針對他背后的玄清觀的謀?
玄清觀可是玄門頂門面的大派之一,想針對它,那肯定是有大謀。
而宣寧把首徒派出來,也表明了自己徹查到底的態度。
紀未闌是個三十多歲,看著頗有些嚴肅的男人,不過見了秦固和阮北,還是一板一眼行了禮,稱呼師叔。
他帶了一些藥過來,說是大師兄聽師父說阮北強行突破傷了經脈,給他調養的。
這些都是藥,特事局庫房里的東西,需要特事局員拿貢獻值兌換,這些是宣寧自己兌了,讓徒弟帶過來的。
阮北自然是一通謝,雖然沒見過面,但大師兄好像對他真的好的。
之后阮北作為當事人,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講了一遍,紀未闌幾個聽說他一個人把那惡鬼殺了,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最后阮北還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兩個符印,這符印并不是永久的,那天晚上使用過度,現在印痕都黯淡了,阮北也覺得到,用不了幾次就該沒了。
紀未闌言又止,很想讓師叔也給他畫一個,這個真好用。
但想來是白說,最終沒開口。
幾人看完,又探了一下阮北的境界,都無語了。
這是修煉了半年能達到的水平嗎?說好的末法時代修煉不易呢?
“等等,你說你能看見那鬼長什麼樣?”隊里比較年輕的一個男人問。
“對啊,長得可丑了,我就沒見過這麼丑的鬼。”
“你為什麼能看見?”
“我為什麼看不見?”
“小北天生眼。”秦固默默道。
紀未闌僵地扭頭看他:“眼?我不知道,你沒跟師父說嗎?”
秦固無辜道:“師父知道啊,我以為他會告訴大師兄的。”
紀未闌:“……”
很顯然,師祖他什麼都沒說。
紀未闌抹了把臉,一臉正道:“小師叔,特事局了解一下?國家機構公務員編制五險一金福利待遇優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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