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等績出來了得請我。”董洋洋知道阮北一向大方的。
阮北答應了,趕董洋洋回他座位,第四節 課是班主任的課,他拿了績表出來,讓班長到教室后黑板上,然后開始講卷子。
績表在后頭,再想知道也不能老扭頭去看,只能忍耐一節課,一下課,一堆學生擁過去,很快就有人大聲報出前三名。
果不其然,阮北獨占鰲頭。
甚至一舉沖進年級前十,以前這可是兩個重點班的自留地。
因為之前跟英語老師那場沖突,大家都知道阮北英語績提高上去了,也都覺得他這次排名會提高,但一下子提高這麼多,依舊讓人滿心驚嘆,很多同學都跑來恭喜他,想看他卷子。
董洋洋遠遠沖阮北了眼,比劃了個“請客”的口型,阮北笑著點頭。
中午放學,阮北說話算話讓董洋洋點單,董洋洋嚷著請客嚷的歡,阮北真請了,他只點了幾學校門口小攤上的炸串。
阮北去茶店買了三杯水,他和董洋洋喝茶,困困喝檸檬水,因為上次撞見宋嘉熙那事,他還特意換了家店。
路上有董洋洋在,阮北表現的很淡定,等下了公分道揚鑣,阮北立刻憋不住了,拉著秦固在路邊站定。
“看!”阮北把拍下來的績單給秦固看,忍笑忍得臉都紅了。
“我看看……考這麼好啊,我小北太厲害了吧!”秦固順著他的心意一頓好夸,夸得阮北眉開眼笑。
他在董洋洋面前還能端著點兒,在秦固面前原形畢,得意得像翹尾的小公:“我就說我能考好,我本來績就不差,這次會考得更好,絕對不會再被陸思白比下去!”
前世高考失敗是阮北心底一道傷,尤其是陸思白竟然考得都比他好,實在不能忍。
別的那些所謂貴族禮儀之類七八糟的東西比不過他,阮北一點兒不在乎,他沒學過,也不覺得有必要學。
可他的績明明比陸思白好,他不該考那個鬼樣子。
“比什麼比,不比,那什麼白是個什麼玩意兒,本不配跟我小北比。”作為頭號北吹,秦固這話說得真心實意。
阮北就喜歡聽這種話,被哄的開心極了。
他前世被跟陸思白比的太多,個個都覺得他除了臉沒什麼能跟陸思白相提并論的,也沒人問問他樂不樂意跟陸思白放一塊讓他們比。
果然,竹馬還是自家的香,他家困困就覺得他哪哪都好。
徹底甩開陸思白的影,阮北指著績單上年級排名給秦固看:“以前英語怎麼都學不好,差人家幾十分,覺得這個分數好遙遠,但現在覺得非常有希追上去,給我一年時間,說不定我也能拿個狀元回來呢!”
秦固之前只掃了眼排名,沒注意分數,放大照片一看,還真是,阮北排年級第九,跟第一名差十七分。
他心里突然閃過一個絕妙的主意,于是又仔細看了看阮北各科分數,而后心里那個念頭越發惹人心。
“小北,你這次數學考得不如之前好啊。”
秦固擰著眉,一副憂心忡忡很替他擔心的模樣:“是不是跟不上?”
“才沒有,我是之前忘記的知識還沒有完全撿回來!”
阮北掏出數學試卷給他看:“吶,這幾道題,涉及的知識點我還沒復習到,考試的時候想了好一會兒,耽誤了時間,后面這道題沒寫完,我寫完就能再多十二分。”
“理綜呢?”
“我復習時間太短了。”阮北說:“王學長特別會講題,我請他再給我順一遍,肯定能追上去。”
秦固看著他不說話了,一臉言又止。
“怎麼了?”
“我……算了,沒什麼,咱們回家吧。”秦固說著率先往前走,阮北連忙追上去,問了一路,秦固面上心事重重,卻閉得很,什麼都不肯說。
吃完午飯,就近在阮家午休,躺在阮北的床上,看秦固依舊悶悶不樂的模樣,阮北急了,側趴在床上推他:“你怎麼了,跟我說說嘛,為什麼突然不開心了?”
秦固翻了個,把臉埋進枕頭里,悶悶道:“沒什麼。”
阮北干著急,又不好問他,最后默默靠過去,把臉往他后頸上蹭,聲音也跟著低落起來:“你不開心,我也不開心,我替你一半,你要不開心一會兒才行。”
秦固心一下子塌塌的,什麼樣兒都裝不了了,他翻把阮北攬進懷里,直言道:“我不想跟你分開。”
“什麼時候說要分開了?”阮北驚訝道:“為什麼要分開?”
“還有一個多月,我就要高考了。”秦固一臉不高興:“到時候,我要去念大學,咱們就只能節假日見一見了。”
阮北順著他的話一想,以后他就不能每天見到困困,跟他一起上下學寫作業聊天,那他多無聊啊!
多不開心啊……
阮北失落不已:“可這是沒辦法的事。”
他想起之前困困提過一,說想跟他一起明年高考,頓時警惕道:“你高考要好好考,不許胡應付,不許想著復讀跟我一起考。”
“我好好考。”秦固說:“有別的辦法。”
阮北:“什麼辦法?”
秦固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說:“提前高考。”
“提前高考?”阮北一怔:“我嗎?可我績那麼……”
他想說他績不好,可全年級前世絕對算不得績不好,實際上,他們學校高二之前早就上完高中所有課程了,高三是一接一的復習。
秦固見他沒有一口回絕,心知有戲,忙勸道:“你還記得之前我給你講得那個老師說的集作弊的事嗎?”
秦固當然不是勸阮北作弊,那是他們老師閑得無聊給他們講得好些年之前一場十分轟的集作弊案。
那會兒高考防作弊措施沒現在這麼嚴格,有個學校學生不知道通過什麼關系,聯系了外省一批重點高中高二尖子生替考,一人給幾萬報酬。
那會兒幾萬塊很多了,那些替考的尖子生高考前提前請假過來,然后功混進考場,竟然考得都很不錯,畢竟被替考的都是績搶救不過來的。
最后事敗于一個名字,有個學生寫姓名的時候習慣寫了自己名字,然后牽扯出所有人,凡參與作弊者皆收到嚴懲,三年不許參與高考。
先不論事真假,這件事可以說明,高二尖子生參加高考,是很有機會考上的。
“當然記得。”阮北說,他當時還暢想過,能替高三生參加高考的,那績肯定得非常優秀才行。
“那咱們試一試好不好?”秦固太想跟小北一起坐在同一間教室念書了,最好能當同桌,他可以替他做筆記,一起發愁考試。
他后悔死了,小時候應該死賴著晚一年讀小學。
“就試一試,只當提前驗一下高考,如果績不理想,正好跟著原來班級再讀一年,我到時候絕地不說多余廢話,行不行?”秦固眼看著阮北,平時傲氣到沒邊兒的大男生蹙眉哀求,這誰頂得住。
反正阮北是頂不住,他抱著自家竹馬一頓,把他頭發的七八糟,才讓砰砰跳的小心臟稍微安靜一點兒。
“行吧?”秦固知道他答應了,高興不已,任他胡鬧,還主把頭過去,隨便。
“行。”阮北皮了一下:“男人不能說不行。”
秦固心頭一跳,差點兒想親上陣,跟阮北驗證一下行不行的問題。
考慮到現在時機還不,才強自按捺下蠢蠢的念頭。
“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我試一試,反正提不提前參加高考,我都要努力學習,再努力一點兒也是應該的。”
他也不愿意跟困困分開,而且,接下來一年將會發生的事太多了,單陸家認親那一件,就足夠牽扯他力。
哪怕經歷過一回,可陸家人一向不可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推斷,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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