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吃人家短,好歹吃人一頓麻辣燙呢。
殷卓自暴自棄:“我沒什麼好說的。”
阮北氣的臉都紅了,覺得特別后悔,他怎麼就貪一時方便,坑了姐。
“別氣別氣。”秦固時刻關注阮北,一見不對立刻勸道:“等姐姐回來,看怎麼說,咱們先別著急。”
“就是,困困說得對,小北,你去看看你爸菜做的怎麼樣了,順便給西西打個電話催催。”阮西最近有個實習,被當做免費廉價勞力天天忙死。
阮媽媽支走兒子,眼神熱切地看向殷卓:“阿卓是吧,來來來,吃水果,跟阿姨說說,跟我們西西是怎麼認識的呀?”
跟阮北防狼一樣防著姐姐邊出現的“不懷好意”的男不同,阮媽媽可發愁了,小時候是個霸王,長大了看著倒是文文靜靜,里一點兒沒變。
去年過年還聽見兒跟兒子說,追那個男孩兒估計經不起一拳頭。
小北還笑,阮媽媽當時都快暈了,人家男孩子追你,你看看人品相貌才華,談談啊!你怎麼老想著打人家!
現在終于有苗頭了!
聽阿昕的意思,是家保鏢,保鏢好啊!們家西西肯定打不過。
別個人家嫁兒,擔心兒欺負,他們家倒好,就怕哪天兒把婿打了。
作者有話要說:
殷卓:真的,我本來什麼想法都沒有,是你們得(bushi
hhhh給姐姐一個能陪打架又愿意讓著的對象。
關于專業,我想了哈,困困肯定想跟小北一個專業,他跟我說了!
幾個熱門選項:
法學,我自己就是學這個的,深覺選專業的時候腦子進水了,不坑我崽。
醫生,借用評論區小可的話,勸人學醫天打雷劈,雷劈倒是沒啥,就是可能沒時間談。
還有推薦電氣化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沒辦法忘記電線桿!
還有個歷史系考古專業,這個相對而言應該比較清閑對吧?法符箓之類的可以名正言順拿出來這個點很吸引我呀,突然腦補到小北畢業論文以研究桃木劍的歷史傳承為題好像有趣哈哈哈哈
第37章
阮家三個人外加一個湊熱鬧的冉夫人,將殷卓問得滿頭大汗如坐針氈。
大抵是這個年級的人,孩子到了年紀,多多都沾上點兒拉保纖的好,喜歡將年輕人湊做堆。
這次還涉及到自己家孩子,阮家的媳婦立刻好一通打聽盤問。
冉夫人在一旁幫腔,自覺算殷卓半個娘家人,而且很愿意與阮家結親,替殷卓說了不好話,比如工作認真啊,格好之類的。
實在不怨阮家人想多了,阮西邊確實就沒有親近的男朋友,突然出現一個殷卓,們可不就往那個方面想了。
殷卓被問得頭昏腦脹,迷迷糊糊把自己況倒了個七七八八,連家里幾口人都給問出來了。
末了聽著阮家二伯母跟阮媽媽咬耳朵,夸他人長得高大俊,格也好,跟阮西般配時,殷卓竟詭異地升起一自豪。
等阮媽媽含蓄地問他:“你覺得我們家西西怎麼樣?”
殷卓突然就臉紅了,從臉頰一直紅到脖子耳。
他想,阮西怎麼樣?
他也不知道,本就只見過兩面。
可這一回憶,那兩次相見的景竟纖毫畢現的重現在他腦海中。
初見,他坐在車里,停車后習慣觀察周圍環境,穿著長的秀麗孩兒在周圍老舊家屬樓的映襯下格外顯眼。
他視線略停了一秒,人面對好事的習慣使然,并無其他原因,他的喜好從不是這般文靜纖弱的小姑娘。
這是他第一次看錯阮西。
在看見弟弟臉上的傷后,如水沉靜的姑娘眼中瞬間燃起火苗,扔下箱子就沖了過來,氣勢洶洶護在弟弟前。
明明比弟弟矮大半個頭,擋也擋不住,自己還是個不頂事的小姑娘呢,卻偏偏兇的不得了。
那一刻,殷卓不是畏懼,更不是心,而是,腦殼疼。
他想到他姐了。
他們殷家世代習武,這一代他和姐姐殷英天賦最好,尤其是他姐殷英,有天賦還勤,又比他大幾歲。
自小他調皮、懶、不聽話,功課不好,諸多都了他姐揍他的理由,有段時間他曾頂著個青腫的豬頭臉上學,一度為殷卓年最慘痛的黑歷史。
不過阮西當然不能像他姐一樣摁著他揍,他姐是真母老虎,吃人的,面前頂多是只小貓,爪子都不利。
但能讓他聯想到殷英的孩,殷卓實在不會有什麼想法,他又不是狂。
順風車送阮西去學校,是看在阮北的面子上,一路上兩人幾乎沒說過話,攏共也就下車時阮西客氣的一句謝謝。
再見面是意外,殷卓休,開車出去閑逛,他沒什麼不良好,作為金牌保鏢,習武之人,也不能有煙癮酒癮,怕耽誤雇主的事兒,怕毀了習武的好。
殷卓的錢就花在吃吃喝喝上了,他走街竄巷尋好吃的,然后就撞上阮西被欺負。
一個男人將從剛剛停下的公車上拖拽下去,阮西掙扎,用包砸他,周圍很多圍觀的人。
男人說阮西是他朋友,跟他鬧脾氣,有人半信半疑,男人指著自己手上不知用什麼劃出的紅痕和臉上的掌印說,那就是阮西弄的,要是不認識,為什麼打他。
他說阮西的名字,說學校名稱,說的越多,聽起來越像真的。
路人便猶疑起來,殷卓眼神好,過人群,看著那個在他面前張牙舞爪的姑娘,咬出,眼眶通紅卻不曾落淚,只求著圍觀人幫報警。
殷卓心里突然就難了一下,當時他只以為自己是見不得小姑娘欺負,更別說還是自己認識的人。
現今回想,滿臉通紅的殷卓倏地出一個有些傻的笑容,或許那并不是見義勇為,只是單純的,一個男人的心。
之后發生的事沒什麼好細說的,殷卓過去后三兩下就將那男人放倒了。
他這些年做保鏢,理這種事很有經驗,看上去作不重,也沒有過激行為,其實暗地里給了男人幾下,保準他回去之后疼個十天半月,還查不出病。
阮西堅持報了警,警察來了,他們三個都被帶去做筆錄。
到了警察局,殷卓才從阮西口中知道完整事經過。
在公車上,看見這個男人猥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小姑娘嚇得渾發抖不敢出聲,阮西路見不平,用鑰匙劃傷了男人的手。
男人反咬一口,說阮西是他朋友,攀上個富二代想甩掉他故意毀他名聲。
他還跟下車后一樣,說了阮西名字學校。
這樣一來,關鍵點就在那個小姑娘上,可在一車人的注視下,反駁了阮西的話,沒有承認男人剛剛猥過。
男人小人得志,對阮西手腳,臉上那掌就是那時候挨的,恰巧公車到站,他拖著阮西下車,就有了殷卓看見的那一幕。
阮西說完這些,跟做筆錄的警察說:“我知道,我的一面之詞給他定不了罪,打報警電話,麻煩你們出警,我就是想讓你們眼他一下,若是下次有孩子被他欺負,能鼓起勇氣來報警,這次勉強也算個前科能幫著佐證一下。”
眼眶還紅著的孩子仰著下不屑地看了眼猥瑣男,這種人看他練程度,肯定不止干過這一次。
就是要當他面說這些話,能嚇住他最好,幾個害的孩兒。嚇不住,說的也正是心中所想,讓他知道不是所有孩子都只會沉默地忍。
那一刻,頭發散面容狼狽的小姑娘,簡直像在發。
殷卓撐著下笑了,心中充滿對阮西的贊賞。
做筆錄的警察也很配合的仔細看了猥瑣男幾眼,看得他低頭捂臉,又在警察的呵斥下抬頭。
最后猥瑣男無奈承認他確實不認識阮西,知道信息是因為在公站臺阮西接了個電話,他聽見了阮西打名字。
然后阮西提起學校外面一家店,他恰好知道那家店,也就猜到了阮西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