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撐著額頭,沒忍住笑了出來:“我真是個傻子。”
阮北惡劣地手去他鼻子,嘲諷道:“對,你要是學陸思白,你就是個傻子!”
“剛還說我最好,現在又嫌棄我,小北你這心思變得太快了。”
“看你表現咯……”
“好,我好好表現,爭取重新奪回我小北的心。”
“哈哈哈哈你加油啊!”
……
第二天早上,阮北醒的時候秦固已經起了,他頂著一頭翹的頭發去放水,發現秦固在洗服。
阮北睡眼朦朧,打了個大哈欠:“這麼早洗服?”
秦固下意識將自己手里的小件按在盆地,又隨手抓了件昨天換下服塞進盆里,含糊道:“嗯,起早了,順手洗了,你的服……”
“我自己洗!”阮北嚇了一跳,他昨天的臟服都扔在一起,外還好,怎麼好意思讓困困替他洗。
“好好,你自己洗,趕洗漱,咱們下去吃飯,阮姨剛才上樓來敲門了。”
阮北應了一聲,這里有他的洗漱用,秦固洗漱的時候順手把牙膏給他好了。
阮北昨晚睡得太晚,現在困得很,迷迷糊糊洗漱完,去換服。
打開柜才發現,因為秦固兩個月沒回來,他也沒怎麼在這住,留下的都是冬天的厚服,上這件當睡穿的大T恤當然也是秦固的。
他懶得下樓再找服,干脆又拿了件秦固的圓領白T套上,外面的校服外套也是秦固的,反正他們學校校服不分年級。
秦固比他高半個頭,服也大一號,不過校服這種運款外套,本來沒什麼版型,阮北長,穿大一號的校服,子長度竟然剛剛好。
今天秦固也去學校,吃完飯后,兩人一起背著書包去上學,在公站遇見董洋洋,阮北把給他帶的茶葉蛋塞給他,靠著秦固補眠順便等公車。
董洋洋很有眼的保持沉默,默默吃他的茶葉蛋,他也好打發,給點吃的就能閉。
公車一來,董洋洋立刻猴一樣竄上去,不但自己搶到一個座位,還把書包放在旁邊替阮北占了一個。
不過今天多了個秦固,董洋洋遲疑著站起:“要不秦哥你們坐?”
“謝謝,不用。”秦固推著阮北在董洋洋旁邊坐下,自己在他旁邊站定,抓住上面扶手。
阮北困的不行,搞不懂為什麼秦固這麼有神,明明兩人是一起睡的,難道困困多了就不困了嗎?
公車上半封閉的環境莫名催眠,沒走出一站阮北就睡著了,直接將頭靠在秦固上。
中間座椅矮,阮北坐下后,只到秦固半腰的位置。
他靠著他睡,臉在秦固腰腹,秦固怕拉鏈硌到他,把外套拉開了,呼吸隔著一層薄薄的T恤噴灑在皮上,秦固不自在的扭過頭,又想起昨晚那個夢,悄悄紅了耳朵。
睡了一路,下車之后阮北來回蹦噠了兩下,又讓董洋洋用魔的聲音大笑了幾聲,功驅散瞌睡蟲。
高三和高二分用不同的教學樓,秦固還得去教務銷假,分開前,阮北憂心忡忡:“你還記得你教室在哪嗎?”
秦固腳步一僵,而后若無其事道:“沒關系,我記得班主任辦公室在哪兒,跟他一起走就好了。”
董洋洋眉弄眼沖秦固豎大拇指:“秦哥牛!”
阮北翻了個白眼,推他:“你干嘛要在這種事上夸他啊!”
到了教室,阮北才發現同桌生病了,鼻頭紅彤彤的,一邊咳嗽還一邊不停地擤鼻涕。
前世阮北將高中同桌忘的差不多了,重生后又漸漸悉起來,現任同桌林登科是個對學習績很看重的人,據說他父母都是老師,從小對學習要求特別嚴格。
林登科績也確實不錯,在班里長期占據前三名,各科績都很平均,沒有特別突出的,但也沒有拖后的。
阮北不記得之前他們是怎麼相的,但他重生回來英語績迎頭趕上后,林登科對他好像多了些關注。
比如阮北下課沒有出去活在看書做題,那林登科也不會出去,阮北買了什麼資料,他就會買一樣的。
也不是討厭吧,就是有點別扭,但除此之外,這個同桌其他地方都還好,去接熱水的時候回順便問要不要幫阮北一起接,阮北問他題目,他也沒有說不愿意講。
不過他對績這種慎重勁兒,阮北真不敢打經常擾他,就覺得老是問他題耽誤他時間。
平時兩人相得還好的,看見他生病了,阮北當然得問一句。
“沒事,不小心著涼了。”林登科冒好像很嚴重,才一晚上沒見,他嗓子就啞了。
阮北關心了兩句,問要不要送他去醫務室看看,林登科拒絕了,也不肯吃冒藥,說吃了犯困影響學習,阮北就不敢再勸了。
扛了一上午,林登科冒加重,咳得老師課上了一半停下了,讓班長去了班主任來,著他去醫務室開了藥,然后去寢室休息。
中午回家路上,八卦小天王董洋洋重出江湖,跟阮北分消息:“你知道林登科為什麼會生病嗎?”
“不是著涼嗎?”
“我當然知道是著涼,我是說,你知道他為什麼會著涼嗎?”
阮北搖頭,他作為當事人的同桌都不知道,董洋洋竟然知道,這八卦素養,去學護理真的是浪費人才了。
“我聽說,他昨晚臺燈沒電了,就去洗房看書,結果看睡著了,靠著洗機睡了大半夜,然后就著涼了。”
宿舍樓晚上過了十點會斷電,很多住宿生都會自備充電小臺燈,看書也好吃夜宵也好,都有個亮兒。
阮北不太相信:“真的假的?”
臺燈沒電了可以借室友的,沒必要去洗房吧?而且就林登科學習那個勁頭,帶病上課,怎麼可能看書看睡著?
“真的,我騙你干嘛,就他室友跟我說的,早上有人路過洗房親眼看見。”
阮北無語半晌,搖了搖頭:“這有點兒太過了。”
勤學習也不是這麼搞的,到時候撐不住了更影響學習。
董洋洋左右看看,沒看到眼的同學,低聲音跟阮北說:“我還聽說,林登科臺燈沒電是他室友弄的,他去上課之前把臺燈著充電,室友給他拔了。”
阮北:“?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這是重點嗎?”
“確實不是,所以林登科被排了?為什麼啊?”
“害,還不是學習那回事,林登科是他們寢室績最好的,也是學習最勤的……”
阮北話:“我們班也找不出幾個比他勤的。”
董洋洋:“說的是,他室友說他每天學到凌晨一兩點,有次室友起夜上廁所,猛地看見有人坐在下面,嚇得差點摔下去。”
阮北:“這麼點兒事,那也不至于就排他吧。”
董洋洋說:“還有,他室友績都一般般吧,可能學霸染,再加上馬上要期中考了,他們也跟著一起看書,結果都看睡著了,然后林登科好像說了幾句裝模作樣之類的,兩邊就吵了一架,鬧翻了。”
阮北:“……”有點不知該說什麼。
董洋洋眉弄眼:“我還有個幕消息,聽不聽?”
阮北無語:“你怎麼還有?”
董洋洋:“你聽不聽?!”
“你說你說,我聽著。”阮北覺得,中學生的恩恩怨怨,竟然還有趣的。
董洋洋著嗓子,故意弄出一種奇奇怪怪的聲音:“你怕鬼嗎?”
阮北:“……”
他不自覺地往秦固邊靠了靠,抓住他的袖子,尬笑兩聲,睜眼說瞎話:“這世上哪有鬼,我怎麼可能怕鬼。”
“那我就直說了。”
董洋洋也不知道是被阮北拙劣的演技糊弄過去了,還是故意嚇他:“林登科他室友說,他們男寢鬧鬼,有人做好的卷子放在桌子上,然后被批改了,還打了分。他們幾個看書的時候說,一學習就想睡覺,看書特別催眠,結果說完沒多久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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