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固不聲加快了吃飯速度,實際上十張符本要不了半個月,以他的能力,如果不要求品級,一天就能畫完,不然他也不好意思接那個天才名號。
但畫符得氣神合一,全心投,中間還不能中斷。他平時在家里待著,又不能讓小北知道他這一層份,哪來的那個時間畫符。
真有空閑,不如跟小北一起看電影打游戲做模型,都比畫符有意思多了。
“大神,你就賣我幾張符吧……”
秦固突然想起來餐廳之前,聽見一個服務員提起一個多月后的高考,終于想到一個完的借口:“我要高考了,沒時間。”
小前:“……?”
“你高三?”高三還敢這麼浪?真不愧是大神啊!
“對,高三。”秦固出餐巾紙了角,準備起離開。
小前連忙拉住他,堅持不懈道:“那高考完了賣我幾張行不行嘛?”
過兩天他就不在這里,更別說高考之后,反正小前又不知道他家住哪兒。
于是秦固答應的十分干脆:“可以。”
“謝謝大神!”小前高興得差點蹦起來,有了殺傷力足夠的符咒,他就能接更難的任務,賺更多的錢,到時候再買符,再繼續賺錢,過不了多久,他就會為功名就,走上人生巔峰!
“你慢吃,我先走了。”
“不不,我也吃完了,秦神你等等我,哎?為什麼你每次吃自助都會拿羊排,然后又不吃呢?這有什麼講究嗎?”
忽悠人之后的好心一下子沒了。
他從來不吃羊,他家小北才喜歡吃羊排。
第23章
借口要復習功課打發走牛皮糖小前,秦固轉去了他師傅房間。
他師傅徐自端是玄清觀現任觀主,表面上是個普通道士,實際上是天師一派扛鼎人。不過這些年已經不輕易出手了,只坐鎮玄清觀,清修授徒。
秦固敲門,開門的是他二師伯周自逸。
說實話,自字輩真不太占便宜,比如他二師伯,爹媽給他取名的時候,肯定沒想到他會道門,加上道門排行字號,乍一聽真不太吉利。
不過周自逸是個心寬廣想的開的,從來不在意這個,心寬胖,這些年他的道袍都得特意要最大號。
“喲,小五來了,找你師傅啥事?”周自逸拉開門讓秦固進去。
秦固是寧字輩,在觀里正當名號應該是秦寧固,他嫌拗口,不過也就同行會這麼,觀里親近的長輩同門,他小五,因為他是徐自端的第五個徒弟。
不過秦固活著的師兄只剩兩個了,二師兄三師兄都不幸英年早逝。
玄門中人因為種種原因,本來長壽的就,他們天師一脈尤甚,畢竟經常跟鬼怪妖邪打道,一不留神就把命丟了。
別的門派不說,就說他們玄清觀,再往上數一輩兒,聽說師傅本有個天賦絕佳的師兄,也就是秦固大師伯,就是年紀輕輕人沒了。
二師伯修行天賦一般,倒是通庶務,所以玄清觀傳給了秦固他師傅。
秦固進去之后,看見師傅面前的桌上攤著幾張紙,隨意掃一眼,似乎是這次玄學流會的支出報表。
秦固沒太在意,他們玄清觀可不窮,除了自己營收的香火錢,國家還有補,平時有需要他們的任務,也會額外再給一份報酬。
周自逸走過來,把報表收攏起來,也沒說要走,往旁邊一坐,凳子發出輕微的吱呀聲,然后堅強地承住了這份巨大的力。
知道他是想留下看熱鬧,徐自端斜他一眼,倒沒趕他走。
他招手讓徒兒坐下,去拿了一個木盒過來,放在秦固面前:“我請莊大師看過了,他說你這玉是擋了大劫,才碎這樣,修肯定是修不好了。你仔細想想,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有沒有什麼蹊蹺的地方。”
秦固擰眉打開木盒,里面裝著差點兒碎渣的玉墜,這是他小時候,為了給他鎮魂,外公特意去求的法。
他戴了十幾年,本就不是凡品的玉墜,已經快蘊養法寶了。
小時候困擾他的超凡靈識,現在秦固已經能掌控化為自己的力量,這玉墜對他而言,并不是必須品了。
不過法本就很珍貴,除了鎮魂,還有一些其他寧神靜氣的小功效,對于修者而言一樣寶貴,便是普通人,戴上也十分有好。
本來他打算,等他再養一養,將玉送給小北,當他十八歲生辰禮。
然而半個月前,他去第三個賽場的途中,玉墜突然就碎了。
毫無征兆,一下子碎好幾塊兒,他用手一,立刻碎得更細。
要不是他的玉未曾離,甚至要懷疑,是不是有人將他玉給掉包了。
提起那天的經過,秦固心中便不太愉快,他這段時間反復回憶過,很肯定的跟師傅說:“我確定,當時我剛下車,離我最近的一個路人,也在五米開外,沒有任何人接我,我也沒遇到任何危險。”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也沒有到有人施法。”
以他靈識,如果有人對他作法,不可能一點兒覺沒有。
“這就怪了……”徐自端十分頭疼,難道跟之前師弟所說得劫有關,可旁人的劫也應不到徒弟上啊!
不過他們這一行,見多了沒辦法解釋的事,既然不著頭緒,目前看來也沒什麼不良后果,只能這麼算了,就是可惜了秦固的玉。
“那師傅,我可以回去了嗎?”秦固心不好,給小北預備的年禮沒了,這里還有個牛皮糖一直煩他,他想回家,他想自己小朋友了。
徐自端哭笑不得:“每次待不了幾天就急著往回跑,我們這是有老虎咬你?”
他知道徒弟心不在這一行,如果是十年前,肯定要訓他,不該浪費天賦。
可他一連死了兩個徒弟,都是他從小娃娃起,手把手帶大的,跟自己孩子沒什麼區別。喪子之痛,讓徐自端深打擊,很多事也看開了,不想當天師就不當吧,上個普通大學當個普通人也沒什麼不好。
周自逸笑瞇瞇話道:“說不定是家里有漂亮小姑娘等著呢,咱小五這品貌,能把小姑娘迷暈頭。”
他迷小姑娘干嘛,他又不喜歡小姑娘。
秦固不搭腔,二師伯就喜歡逗弄晚輩。
徐自端笑罵一句:“老不休,別帶壞我徒弟。”
而后正了正神,跟秦固說:“你再等兩天,我約了明老,讓他給你看看相。”
明老是相師一脈的大佬,算起來秦固外公的師叔,老人家久不看相了,要不是這層淵源,徐自端也請不來他。
“明老?算了吧,玉碎就碎了,別麻煩他老人家了。”
相師一脈勘天機人相,死的雖沒天師一脈多,可大都晚景凄涼,五弊三缺,不是開玩笑的,越是天賦好的相師可能越慘。
就如他外公,壯年喪妻,中年喪,老年一疾病,走到時候還帶著病痛。
明老年紀這麼大了,無兒無,一個人在山中寡居。
讓人家給他看相,沒看出來還好,看出點兒什麼,幫不幫他?老人家肯出面給他看相,就不會袖手旁觀。
改了他的命,更加有損壽數,他擔不起。
徐自端嘆氣道:“本來不想跟你說的,之前你師叔回來,見了你一面,私底下跟我說,看你面相有劫,似是親近之人牽連。后來你的玉又擋劫而碎,我就想請明老來幫你看看,這劫是不是應了。”
一般的小劫難,相師本不會提,避開那些小災小難有時候并不是好事,可能因為這一點兒改變,就有更大的劫等著。
親近之人?
秦固悚然一驚,相師難勘己命,越親近的人越看不,他師叔所說的親近之人,肯定不是師門中人。
那就只能是……小北?
秦固心驚膽戰,已經等不及明老了,急道:“能讓師叔先幫我看看嗎?”
能牽連到他,說明小北遇見的麻煩不小,秦固想一想,就覺得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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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航穿書了,成了書里一個十分悲慘的炮灰。 原本是天之驕子的他,結果被人抱到了農村養; 原本考上了最好大學的他,結果被人冒名頂替; 原本應該和親生父母相認,結果被養父母賣到了黑煤窯挖煤; 原本應該過上好日子,結果被設計嫁給一個病癆沖喜; 魏子航怒了,手握異能,完全不按劇情線走! ——等等,說好的體弱多病站都站不起來的病癆呢?這個讓他三天下不了床的人是誰?不行,他要離婚! ——離婚?想得美!在他霍成毅這里,沒有離婚,只有喪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