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孫連忙搖頭:“還、還是別了,萬一應總沒出事只是醉酒在哪里報警就鬧大了。寧先生能過來一趟嗎?”
寧長青:“行,那我過去一趟,你們在宏文會所哪個包廂?”
小孫報了一個包廂號,寧長青應了下,說盡快過去。
等掛了電話,寧長青著手機,皺著眉搜了一下這家會所。
是個高檔會所,的確像是談生意的地方。
不過小孫的況太不對勁了,像是有人故意讓小孫打電話引他過去。
宏文會所離他住的酒店有一個小時的距離,寧長青換了服,戴上帽子口罩出去了。
而另一邊,小孫這邊掛了電話,手指都在發抖,他手里上一刻還握著的手機立刻被搶走了。
包廂里黑漆漆的,小孫瞧著為首坐在不遠沙發上的男人:“你們、你們到底想做什麼?現在是法治社會!”
“哈?”四周圍著的人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們也沒說不是啊,這位……小孫是吧,我們也沒打算做什麼,只是我家大哥聽說你們公司這位寧先生最近火啊,這不就想見見真人,喝杯酒而已,也不做什麼。”頂多就是酒里下了東西,等人暈了,再拍點照片罷了。
“你們說真的?”小孫抖著聲音,可不管是不是真的,他也不敢拿應總的命開玩笑。
小孫瞥了眼不遠昏迷的應總,瞧著對方把玩的水果刀,時不時像是要朝應總招呼過去。
小孫看得心驚膽戰,怎麼也想不通這事怎麼發生的。
他和應總談完合作離開和客戶的包廂,兩人都喝了酒,走路也有些不穩,但都高興的。
只是經過一個包廂時,突然就被出來的幾個人直接給拉了進去。
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應總直接就被從背后敲暈了,他想喊,有水果刀就抵在他脖子上了。
接著就有了剛剛的那一幕。
小孫擔心不已,只希寧先生能聽出來不對勁,千萬別真的一個人來啊。
另一邊寧長青打了個車去會所,等算著路程還剩十分鐘的時候,他直接打了個電話報了警。
等到了會所,寧長青抬步走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提前打過招呼,這次這間高檔會所聽他報了包廂號沒攔著他,直接放他進去了。
還專門有人引著他去了三樓,到了包廂門口,那人就離開了。
寧長青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他把人解決估著也差不多人該到了。
寧長青抬步走了進去。
一進去,昏暗的包廂里坐了將近十個人。
小孫被兩個人控制在左邊的沙發上,應金良昏迷躺在另外一邊,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守著,眼睛盯著他,手里則是把玩著一邊鋒利的刀子。
最后就是旁邊單獨的一個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三四十歲,瞧著很壯很高,兩邊也站了兩個人。
聽到靜,為首的男人抬眼,笑了笑:“寧先生是吧?”
寧長青依然面無表看著他。
男人倒是欣賞看他一眼:“寧先生似乎一點都不意外,本來還以為會給寧先生一個驚喜呢。”
寧長青沒說話。
男人指了指應金良二人,再指了指桌子上并排放著的十杯酒:“聽說寧先生最近火的,也沒什麼,就是想個朋友,喝幾杯酒。寧先生只要把面前的酒喝完,那兄弟們就把應總他們給放了。”
寧長青的視線掃過那十杯酒,聲音沒什麼起伏,甚至表都沒變一下:“是嗎?那我要是不喝呢?”
第53章 長得這麼像
男人聽寧長青這麼說笑了起來, 但面容藏在影里,瞧著就有些威脅的分。
他旁邊站著的兩個小弟著拳頭,的指骨咔嚓咔嚓作響:“不就是個剛火的素人, 你這還沒大明星呢,連我東哥的面子都不給?怎麼, 找打?”
寧長青依然面無表站在那里:“把人放了。”
東哥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 之前他們辦過的看到他們這麼多人可都慫了。
怪不得邵岸說這人會些拳腳讓他多帶點人。
東哥臉上的笑沒了,直接一歪頭。
既然敬酒不吃, 那就吃點罰酒好了。
幾乎是立刻, 東哥旁邊的兩個小弟,外加另外兩人一共四個朝寧長青走過來。
其中一個小弟冷笑:“等下看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麼淡定,揍一頓就知道乖乖喝酒了, 這就是你不給我們東哥的下場!”
說罷, 隨著四個人走近, 其中一人率先一拳頭朝寧長青揮拳打去。
“寧先生小心!”小孫哭喊出聲, 他沒想到這些人說話不算話,竟然還打人!
寧長青之所以進來一直沒出手就在等這一刻,畢竟兩方打架,一方先出手,他再出手那就是自保才回擊。
小孫也掙扎著要掙控制他的人時,卻又被揍了兩拳, 吃痛差點暈過去。
而就在這瞬間的功夫, 昏暗的包廂里, 四個人甚至沒看清寧長青怎麼出手的。
隨著最初那人的拳頭剛到寧長青眼前一寸時不得不停了下來。
那人手腕被一只修長的手著, 輕輕一折,不知對方怎麼辦到的,這人的手腕被卸了。
與此同時, 這人剛回過神捂著手腕喊痛時,寧長青已經幾腳將四人踹飛出去。
東哥等人也愣住了,顯然沒想到幾秒鐘的功夫,四個小弟就被解決了。
其余人一看這況,罵了一聲蜂擁而上。
卻很快都躺了一地,那位東哥這時候也站起,將上搭著的西裝外套往后一,就著拳頭過來了。
東哥是個練家子,他自認鮮有對手,可不到半分鐘,也趴了下來,爬不起來。
寧長青這才抬步在一眾哎呦哎呦喚的打手下,走到昏迷的應金良前,搭了脈搏,確定只是暈了才放下手。
小孫這時也掙扎著起來:“對不起寧先生,我以為他們真的只是喝杯酒,我……”
寧長青走過去看了看他的傷勢,都是外傷,沒太大問題。
他抬起手看了看時間,最后十秒過后,包廂的門被踹開了,幾個民警闖了進來:“誰報警的?什麼人鬧事?”
等看到滿地躺著的人也是愣住了。
會所經理跟在后面,立刻把明燈打開,頓時原本昏暗的包廂亮了起來。
所有人瞧著地上的人,再看看在場唯一站著的寧長青。
寧長青還戴著帽子口罩,此刻看過去:“是我報的警。”
幾人:???
小孫這時也連忙道:“對對對,是我們報的,民警同志,這些人綁了我和老板威脅寧先生過來,說是喝酒但肯定是不干好事!他們過來就要寧先生喝酒,寧先生不同意,他們就要打寧先生,寧先生為了自保這才反擊的!我們是正當防衛!”
幾個民警同志瞧著地上躺著顯然手臂被卸掉的人,五大三的有的還紋了,為首的壯漢還有點眼:“趙孫東?”
趙孫東沒想到自己帶了這麼多人最后被幾下就打趴下了,這怕是他生涯里頭一次這麼狼狽。
最后一群人都被帶了回去,寧長青在東哥他們帶走前,給他們把胳膊給重新安上了。
大半夜十幾號人過來,警員同志還以為聚眾鬧事,等看到后面跟著的有點眼的人,有人帶了點疑:“寧、寧先生?”
不是吧,這才幾天,寧先生怎麼又過來了?
等了解完況,東哥以及他那幾個手下哎呦哎呦的,開始耍賴:“民警同志,你們可要查清楚啊,我們就是想邀請這位寧先生喝杯酒,誰知道他一言不合過來就揍我們,瞧把我們打的!”
民警已經給他們檢查過傷勢:“你們上半點傷痕都沒有,打你們什麼了?故意瓷是不是?”
因為手臂已經安上,加上寧長青打得時候故意選的又疼但又不會留下痕跡的部位,所以這些人疼得厲害,但卻沒傷痕。
“怎麼可能?我們肯定了傷!”連東哥也奇怪明明這麼疼怎麼一點傷都沒有?
寧長青卻是拿出手機,找到錄音放了出來。
——“……揍一頓就知道乖乖喝酒了,這就是你不給我們東哥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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