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寧長青剛被段皓奚青昊那一場直播給算計陷害名譽掃地,加上奚青昊背后推波助瀾,他在網上也被罵得很慘。
因為時間差得不久,所以當時一度他與應金良并稱兩害。
應金良是一家小影視公司的老總,只是投資項目失敗,導致債臺高筑,公司被追債不說,公司也撐不下去,面臨破產和背后一大筆欠款。
當時報道并不詳細,只提及應金良鋌而走險竟然打算搶劫傷人,直接被帶走關了起來。
而被他傷到的人報道上并未提及。
應金良傷人后被捕,自然公司也沒辦法手想辦法,導致公司被封,追債人逮不到他直接跑去他家。
幾天后,他的妻子包括兩個孩子以及還有家里的兩個手腳不便的老人服藥死在家里。
而被關的應金良聽到這個消息,當晚直接把自己吊死了。
一家六口,幾天都沒了。
可剛剛寧長青分明看得清楚,應金良雖然緒激,顯然只是威脅沒打算傷人,反而是被他威脅的人主把手臂撞了上去,傷口也不長,反倒是這個人把應金良反推出去,差點刺傷奚母。
如果第一世時也是如今這種場面,加上之前他聽到的話,那麼很可能事實的真相也許并不像報道的那般。
寧長青扶著奚母站好,才看向打算報警的戚吉:“剛好,等警察來了,也能好好說說你故意撞上匕首,反推這位先生差點導致我旁邊這位士被傷到。自殘卻污蔑傷人,并間接謀害人命,不知道這兩條會怎麼判。”
寧長青沒什麼起伏的聲音乍然響起,卻在這方寸之地平地炸起一道雷。
戚吉報警的手一頓,他有些驚慌抬頭:他看到了?
應金良也愣住了,戚吉這畜生不是他傷的?是戚吉自己撞上去的?
戚吉很快回過神:“你這小崽子胡說什麼?明明就是他拿著匕首傷了我!他在這種場合帶著匕首什麼意思?不就是想殺人嗎?!”
他剛剛看過了,洗手間旁邊沒攝像頭,只有走廊那邊的盡頭有一個,他剛剛自己傷自己的作剛好在另一邊避開了角度,只會以為是應金良傷了他。
至于推的作離得這麼遠,又沒有聲音,只會當是應金良暴怒傷了他之后轉頭對別的無辜之人下手。
他是害者,加上應金良緒不對,肯定是偏向他的。
可沒想到還有兩個好事的。
寧長青:“我只信我自己看到的。”
戚吉皺眉:“你可想清楚了,我是戚吉,戚士娛樂的戚總!”
寧長青依然是面無表:“所以呢?你想威脅我嗎?”
戚吉看他竟是毫不為所臉難看:“你當心我連你一起告了,你竟然幫一個兇手,你等著!”
“是嗎?”寧長青突然抬手指了指自己前的一枚紐扣:“那太不巧了,我是主播,剛好來這里拍攝,剛剛你自己傷了自己打算嫁禍給這位先生,又險些害了這位士的事剛好被錄了下來。這位戚先生,你覺得是你的話有用,還是視頻有用?”
戚吉盯著寧長青終于變了臉,顯然是信了。
他是聽說有節目組來錄制,這年輕人的臉瞧著眼生但長得太好,的確像是流行的主播行當。
戚吉終于變了態度:“這、這都是誤會,我就是和應老板開個玩笑……他威脅我來著,我才不小心推了他一把,這才不小心差點傷到這位士。”
寧長青:“你自己主撞上刀,還陷害這位應先生,只是單純的誤會?你知道你剛剛推他,沒看到他手里的匕首會撞向這位士嗎?”
奚母在一旁這會兒冷靜下來,剛剛被嚇到其實并沒看清,可年輕人救了,而再看這人一臉心虛,自然站在寧長青這邊。
奚母皺著眉頭:“戚士娛樂?戚家人嗎?我怎麼沒聽說過你,那你知道我嗎?我是奚蕓企業的林蕓。”
不就是用權勢人,可從不怕。
戚吉臉一變,他是想過這位士眼非富即貴,沒想到竟然是林家人,奚蕓企業他自然也聽說過,林家和戚家是世家,但他卻是旁支,以前在戚家宴會上是見過這位的。
怪不得這麼眼。
戚吉連忙賠笑:“原、原來是奚夫人……我的確是戚家人,不過夫人沒見過我罷了。哈哈,哈哈這不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都是誤會,我當時也是失手,沒想到應老板沒站穩,這就差點撞到奚夫人。這位是奚公子嗎?果然不愧是奚家培養出來的,一瞧就繼承了奚總和奚夫人,人中龍!”
奚母一愣,顯然沒想到這人竟然誤會年輕人是的孩子。
想解釋,可莫名卻不知為何竟是心里有些不想解釋,大概是怕年輕人被說穿尷尬吧。
寧長青眉頭皺了起來:“你誤會了,我與這位士并不認識。”
戚吉卻不敢小瞧對方,著手:“這都是誤會,這事要不就這麼算了?你看應老板先拿刀傷人的,這傳出去大家都不好。”
寧長青看向應金良:“應老板覺得呢?”
應金良這會兒還有些恍惚,他沒想到自己真的沒傷人,他是被戚吉陷害了。
他自然是想讓人把戚吉抓起來,可戚吉有句話說對了,拿刀的是他,即使戚吉抓起來了,他同樣也要抓起來。
他這會兒冷靜下來,很清楚自己不能被關。
公司還等著他想辦法,他不能出事。
應金良激看著寧長青:“對不起,我還不能進去,所以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寧長青也早就猜到,仇能以后報,但現在卻不能被關進去,他看向戚吉,重復確定一遍:“戚先生,你愿意應先生拿刀和你開玩笑這件事就這麼算了私了了嗎?”
戚吉連聲應道:“自然自然,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和應老板關系好著呢。”
寧長青點頭:“那就這麼算了。”
戚吉松口氣,趕出手:“這位先生,你看錄像……能不能給我,我買下來。”
這錄像放在別人那里,怎麼都不踏實。
誰知寧長青著他到面前的手,很坦然將之前指過的紐扣一番,里面空空如也,并沒有攝像頭:“我從頭到尾都沒有錄像,我也不是主播。”
戚吉愣在那里,回過神,有些咬牙切齒:“你耍我?”
寧長青卻慢悠悠從兜里掏出一個手機,將上面正在的錄音關上:“雖然我之前沒錄像,但你后來承認自己自殘并推人,之后同意私了卻是錄音了。”隨即看向應金良,“稍后我發給你一份。”
戚吉整個人氣瘋了,可混了這麼久很清楚如今大勢已去,加上有奚母在這,他只能認栽,勉強笑了笑:“哈,哈哈那就算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奚夫人,回頭替我向奚總問好。”
說罷,咬著牙走了。
奚母卻本沒搭理他,這人果然人品不行,回頭告訴老奚一聲,別跟這種人接。
奚母這才看向寧長青:“這位先生,這次虧多了你,不知道你什麼,留個聯系方式行嗎?我想專門謝你一番。”
寧長青沒有看奚母:“不必了,順手罷了。”
奚母還要說什麼,一直沒出聲的段皓終于開了口:“伯母。”
奚母看過去,詫異:“小皓?你怎麼在這里?”他的視線落在段皓和寧長青上,“你和這位先生是朋友嗎?”
段皓低咳一聲:“對,是朋友。”
寧長青沒看他:“段老師先送這位士回去吧,下半場拍賣會快開始了。”
段皓還想和寧長青說什麼,可當著奚母的面著實不好開口,也看出奚母的確被嚇到了,只能先送奚母回去。
奚母卻還不想走,但瞧著背對著的年輕人,不知為何心底涌上一失落。
不知為何,總覺得年輕人對很是冷淡。
想到段皓是認識他的,加上他好像也是小昊那個節目的嘉賓,知道了份也就不怕尋不到,那想激改天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