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說道:“你大伯父要在這邊養胎,你大伯伯應該會兩跑吧!他暫時沒說,不過他那邊的生意應該忙的。”
秋秋又問道:“那他們有沒有說,我爸爸和小弟弟什麼時候過來呀?”
老爺子說道:“等你放寒假,他們也差不多該過來了。”
據說池謹軒還打算繼續考博士,他還真是學無止境啊!
不過這是好事,說明他并沒有在幸福的婚姻里迷失自己。
左右寒假也就一周的時間了,而且下周他們也要在這邊會合,一起去參加南姐的婚禮。
吃完飯后,秋秋和小檸檬玩了一會兒。
聽他彈著吉他,唱了一首歌。
歌曲的名字好玩的,快樂小靈。
確實很適合唱給小寶貝聽。
只是秋秋實在不通音律,小檸檬又唱起來沒完沒了。
他終于知道為什麼在一個唱歌類的節目上小檸檬可以C位出道,只能說明人家一行干一行,不但是個天才還勤勉。
據說屠翎專門給他請了聲樂老師,還約了南姐的課,每周專門視頻連線給他指導四十分鐘。
為了小檸檬,兩夫夫也是碎了心。
而且他們因為擔心小檸檬有心理負擔,也再三向他保證過,就算有了弟弟,也不會冷落他。
武通甚至覺得他天天坐在那里寫譜彈琴,還給他制定了健計劃。
當然,他的學習績也沒落下,該請的家教也沒請。
這回秋秋是知道了,有一個好的家庭對孩子的未來有多重要。
上一世音樂才子被為流量的產,又在流量消失后棄如敝履,這一世他終于可以走得更遠一些。
一周過的非常快,在秋秋參加完期末考試,又拿了一個小學二年級的年級第一后,池同志回來了。
帶著他八個月卻仿佛一歲大一般的弟弟。
這個弟弟真是越長越隨初寒霖,連初老爺子看到都開始心有余悸。
畢竟他每每看到這張孩子的臉,就想到自己早年被初寒霖淘氣支配的恐懼。
不過自家的重孫子還是疼的,就是每次抱他都忍不住往后躲。
淘氣也確實淘氣,連初寒霖都不怕,還能和他瞪眼。
但是很神奇,小爭春卻特別聽池爸的。
只要池爸沖他一笑,小家伙就乖乖服。
老爺子每次看到都說:“這就一降一,鹵水點豆腐。”
初寒霖卻不太開心:“自從有了這小東西,我跟我媳婦就沒好好親熱親熱。”
每次關門想睡,這小王八羔子就醒了。
池謹軒只好在嬰兒房里睡了,初寒霖心疼他辛苦,又不敢再去把他醒。
最后憋不住了,大白天去學校里找他,拉他去找了個酒店。
池謹軒卻樂在其中,他覺得他的小老二也可極了。
而且小老二八個月已經會爸爸了,雖然的并不清晰,每次都是:“…………”
然而初寒霖讓他喊的時候,他卻又不理人了。
對于這差別對待,初寒霖老傷心了。
他懷疑這老二是來給他搶媳婦的,然而看著媳婦那麼喜歡自己的孩子,他又幸福的不得了,人類大概就是這樣敏又矛盾。
好在小老二也很喜歡秋秋哥哥,一臉討好的把玩送到秋秋哥哥的手上。
作為一名年人,怎麼可以搶弟弟玩呢?
秋秋每次都是一臉老練的說道:“乖,小寶貝自己玩吧!”
讓眾人懷疑這個孩子不是七歲,而是十七歲。
秋秋:我是呀!
而已經修復好的磁帶,也如期的送到了顧卓言的手上。
他這一周可沒閑著,不但約見了一次小花,還聯系上了顧家主脈里的一個堂兄。
雖說是主脈里的,卻也已經分出去了。
而且現在混的比較落魄,欠了幾十萬的賭債。
對方知道他有錢,一見到他就主了上來,本不用拉攏。
于是顧卓言便將他安排在了自家停車場做保安隊的隊長,開了高的工資。
此刻他手里拿著錄音帶,思忖著是先聽一下,還是先去和這位堂哥聊聊。
最后他讓書取來了錄音機,決定先看看老爺子究竟藏了什麼。
按下播放鍵后,錄音機里便傳來一陣陣的沙沙聲。
那個修復磁帶的人手藝不錯,磁帶修復的還算不錯。
雖然音頻有斷層,但是至能聽清。
簡短的空白后,里面傳來了人聲。
顧卓言瞬間僵了僵,他立即把錄音機關上,起將辦公室的門窗關后才重新打開來。
聽完后他有些懷疑人生,因為那磁帶里,竟是兩人歡的聲音。
而且是兩個……男人歡的聲音。
第205章
哪怕顧卓言做過無數次這種事, 但在聽到這大膽奔放的釋放也有些驚訝!
從這段錄音里可以聽得出,行事的兩人是非常相的。
后面還有一段簡短的呢喃,聽得出是兩個年輕的男孩子。
一個說:“我要永遠和你這樣, 這些都是我的。”
一個應該是低笑著親了對方一下:“你的你的, 都是你的。”
那個又說:“那你答應我, 不能再走了。”
對方說:“就算要走, 也會帶你一起走。”
接著又是一陣細細簌簌的聲音,片刻后兩方再次漸佳境。
顧卓言關掉錄音機,開始迷茫。
老爺子手里為什麼會有這樣一盒磁帶, 這里面的兩個人到底是誰?
聽其中一個聲音, 極像他死去的父親。
但磁帶的聲音已經失真,且雜音很多,無法分辨。
顧卓言若有所思, 能收藏著這樣一盒磁帶,則說明磁帶對于老爺子來說特別重要。
可他為什麼要留著它?
這磁帶跟他有什麼關系?
他瞬間大開了一個腦, 畢竟男人和男人也是能生出孩子的。
甚至之前的一任小男朋友, 還給他兒了個兒子。
那個小男朋友特別乖,分手的時候自己還不舍。
多給了些錢,還在他最喜歡的T國給他買了棟別墅,對方十分愉快的接了。
若自己是老爸親自生的,那他另一個父親是誰?
為什麼突然覺得自己的世撲朔迷離起來?
四十多歲了再搞世這一套,會不會有點過分?
老頭子一直告訴他, 自己的母親難產去世了。
也就是說,生下自己后, 母親就不在了。
家里的保姆也是換了一批又一批,從未固定過。
主脈那邊又不聯絡了,顧卓言本無從知曉這些事。
更何況他也并未放到心上過。
又有誰知道, 老頭子會瞞這些事?
這有什麼可瞞的?
除非是有什麼非瞞不可的必要。
十萬個為什麼在顧卓言的腦海里回,那個人不惜殺人也要達到目的,可見做這件事已經為了他的執念。
究竟怎樣的執念,讓他做到這一步?
這時顧卓言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里面傳來梁松蕊的聲音:“卓言哥,是我。”
因為顧卓言在他們這些朋友里最大,且經常以老大哥自居。
所以,發小們都他一聲卓言哥。
梁松蕊是三姐,江燁是二哥,梁松是四哥,江雨濃最小。
后來幾個人漸行漸遠,尤其是梁家的人,好幾年沒和顧卓言聯絡了。
一聽到梁松蕊打來電話,顧卓言立即說道:“小花,你找我?”
韓墨初是個身世淒慘,卻又無比幸運的人。 四歲時他被主母扔出家門,得遇貴人相救。 十六歲時譽滿江湖,是人人稱頌的逸安公子。 二十歲時入宮出仕,撿到了那隻狼崽一般的小皇子。 二十九歲位列三公之首,立身朝堂。 此後,他縱橫權術。 裁冗員,除貪腐,行新政,造神兵,平戎狄,友鄰邦,立學宮,通商路,興巨艦,征西域…… 終是為那個他自小養大的小狼崽子贏了一場盛世,一場太平。 * 某日深夜,龍書案前。 小皇帝擁著他越摟越緊:“愛卿可知,君教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讓臣受,臣不可不受。” “陛下,臣不記得幾時把您教的這般不要臉。” “朕不要臉,朕要師父。”
人都說末洺走大運了,本是個沒錢沒后臺的小可憐,就因為那張臉恰巧有那麼點像大佬韓劭烐的已婚白月光,就被韓劭烐帶回去寵上了天。聽說末洺死心塌地的跟了韓總三年,聽說末洺深愛韓總,為取代韓總的白月光用盡一切手段,后來聽說....韓總非要拉著人去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