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秋也是這麼想的,雖然他一直不知道顧西堯的背景,但是從始至終,顧西堯都是以絕對的強勢在碾這個圈子。
他很厲害,但是他的厲害是建立在強大的背景之上的。
池映秋開始好奇,究竟是怎樣的家庭,才能養出這樣的人來。
不過在這之前,他還有另外一件事要理,那就是我們的小寶寶,要過四歲生日了。
池謹軒每年都會心給他準備生日禮,然后帶他去玩,拍照留念。
今年也不例外,池謹軒想親自給寶寶做個蛋糕。
他并不想請別人,只想自己單獨給孩子過個生日。
然而這個生日過的卻并不是特別順利,因為在秋秋生日的前一天,歐靜又找上了他。
只說是有重要的事要做,讓他把明天空出來。
第28章 (寶寶生日)
池謹軒并不想因為一些事再和家里鬧不快, 便和寶寶商量好,上午帶他去游樂園,中午給他過生日, 晚上參加家里的聚會。
池映秋表示,想回他們自己的家去過,池謹軒同意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池謹軒便帶著池映秋直奔游樂園。
一大早沒見到人的云仲坤又開始惱火:“他這是跑去干什麼了?怎麼天天往外跑?心野這樣,怎麼做初家的當家主母?”
歐靜解釋道:“說是給小孩過生日,趕巧了, 也不能怪他。”
云仲坤氣道:“一個私生子, 盡早讓他們倆斷了, 難道嫁進初家, 還得帶個小拖油瓶?”
歐靜道:“慢慢來吧!總得讓他們先適應了。”
云仲坤卻又有些擔憂道:“他老是往回跑, 萬一被人知道他在云家的真實份怎麼辦?這件事要是被外人知道了, 還不知道怎麼傳。到時候他有個私生子的事,萬一在圈子里傳開了,再萬一傳到初家人的耳朵里, 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歐靜道:“那能怎麼辦?你出的餿主意, 你自己想辦法。”
這時, 云叢熹緩緩從樓上走了下來, 說道:“爸爸媽媽,這件事其實也簡單。想要保,只要讓池謹軒不存在了不就行嗎?”
歐靜皺眉,責怪道:“熹熹別說, 那可是你二哥。”
云叢熹笑道:“媽媽您說什麼呢?我二哥可是云叢霄啊!池謹軒是誰?熹熹可不知道。”
歐靜一聽, 發現的確是這個道理。
只要讓池謹軒不存在了,只要在他自己那個圈子里不存在了, 不就高枕無憂了?
反正他以后也不會再回去了,當然也不會餡兒。
還有他之前租的房子,也當然要給他退租了。
云仲坤一笑,說道:“還是熹熹聰明,我馬上就讓人去辦這件事。”
帶著寶寶去游樂園的池謹軒并不知道,家里的父母在為抹殺他的過去而做出了多大的努力。
至兩父子在游樂園玩的很開心,池映秋也好久沒這麼放松過了。
雖然他擁有一個二十歲的靈魂,但玩起兒項目來卻一點都不含糊。
一上午下來,池映秋玩的滿頭大汗,小臉兒都通紅通紅的。
此刻他手里拿著個碩大的冰激凌,一邊笑一邊吃,還揚起頭對池謹軒說道:“爸爸,寶寶今天好開心呀!”
池謹軒給他了吃了滿臉的油,說道:“寶寶開心就好,以前爸爸總是沒時間帶你出來,以后爸爸有大把的時間可以陪你了。”
如果要留在臨江市讀研的話,課程應該不會特別。
以后只要寶寶不用拍戲的時候,他都可以一直陪著他。
池映秋吃著冰激凌,說道:“那爸爸,接下來我們要去哪里呀?”
池謹軒說道:“爸爸訂了大蛋糕,就在以前咱們樓下那個蛋糕店,咱們回老房子過生日怎麼樣?”
他從國外回來以后,就把這里租了下來。
雖然他一個人帶個孩子會讓人覺得奇怪,但是這里的人都還善良的。
他們在這里生活了三年,得到了鄰居們的親切照顧。
這里是他和秋秋長的見證。
然而這次回來,池謹軒卻覺得別人看他的眼神不太對。
他取蛋糕的時候,老板對他的態度也是不冷不淡的。
他想到到底是怎麼了,卻最終也沒有問出口。
當他拎著蛋糕上樓時,卻發現門打不開了。
池謹軒皺眉,想知道這是怎麼了。
池映秋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畢竟上輩子他回云家后就再也沒來過這個小房子,也不知道后來是怎麼退租的。
據這個況來看,退租的事,好像也被人過手腳。
池映秋正若有所思著,就聽樓上拐角傳來房東的聲音:“是小池來了呀?哦喲小池了不得了,傍上有錢人家啦?瞧不上我們這些小門小戶啦!”
池謹軒皺眉道:“吳阿姨,您這是什麼意思?”房東吳阿姨對他笑笑,說道:“今天你家里人來把你的東西搬走了,說是以后這房子就不租啦!既然這樣,我就把鎖換了。恰好有新的租房過來看房子,直接把房子租給了他們。”
池謹軒焦急道:“吳阿姨,房間里有我很重要的東西,我可以去取一下嗎?”
吳阿姨道:“有多重要的東西?不是我說小池,你既然都有了那麼好的歸宿,不值錢的東西也就別要啦!留給別人,也能行個方便。”
池謹軒解釋道:“是我考研的資料,這個別人留著也沒用,您讓我進去拿一下吧!”
吳阿姨沒辦法,只得把門打開,讓他取走了一個文件袋。
取完東西后,池謹軒便帶著池映秋去了附近的小公園。
那里有一個小涼亭,由于位置比較偏,沒什麼人。
他便把蛋糕放在那里,有些傷的說道:“今天只能在這里給秋秋過生日了嗎?”池映秋卻不甚在意的說道:“反正只要跟爸爸在一起,在哪里過生日都是一樣的。”
池謹軒剛要拆蛋糕,就聽到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云叢霽打來的,他有些著急的問道:“軒軒,你們在哪兒?”
池謹軒想了想,如實答了。
云叢霽道:“在那里等我,我馬上過來接你們。”
說著,對方便掛斷了電話。
說實話,池謹軒還高興的。
至有個人在牽掛著他們,云家也不是所有人都拿他們當外人的。
池映秋托著腮說道:“爸爸,你拿了什麼回來?”
池謹軒回答的有些閃躲,說道:“沒……沒什麼,只是一些考研的資料,爸爸準備考研了,以后留在臨江大學當老師。”
池映秋眼睛一亮,說道:“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這樣的話,秋秋以后就能天天和爸爸在一起了。”
池謹軒無奈道:“為什麼秋秋總覺得會和爸爸分開?”
池映秋心道實不相瞞,實在是因為我上一世實在太畜生。
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對池同志解釋,只得上前摟住他的胳膊,撒了個敷衍過去了。
很快,云叢霽開著車過來了。
他今天開了輛很酷的銀敞篷車,停在小公園里惹來不人的駐足。
一見到他們父子倆,便立即上前來招呼道:“軒軒,來,帶著寶寶上車,我帶你們去個地方。”
說著他便上前,拎起了池謹軒的蛋糕,又埋怨道:“寶寶過生日也不和我說一聲,你們是打算父子倆在小公園里吹蠟燭嗎?”
池映秋的眼睛滴溜溜的轉,瞬間小臉兒垮了下來,說道:“不是的大伯伯,本來爸爸是打算在家里給我過生日的。可是我們的家,不知道被誰給退租了。”
云叢霽知道,原來他們一直是租房子住的。
在他們的學校附近的一老舊居民樓里,租了一個筒子樓小兩居。
池謹軒一個月勤工儉學加做家教,能賺個兩千多塊錢。
房租只要八百,其他的足夠兩父子生活。
再加上他有各種競賽的獎金,所以兩父子生活的還是可以的。
雖說他們回了云家,但他們也是自由的個,房子被莫名奇妙的退租了就不得不讓他有所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