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評論,好像忘記切小號了!!!
我用大號喊顧行硯老公!!!
啊啊啊!我死了!我要被自己作死了!
俞安桐扶額,想一掌拍暈自己。
刑厲軒的余掃到俞安桐,問他:“怎麼了?”
俞安桐快速整理好表:“沒事!”
什麼事都沒有,老公,你信我!
見刑厲軒沒追問,俞安桐趕去找自己剛才那條評論,短短幾分鐘,他那條評論下面已經有了幾十條回復評論。
一水兒的全是:???
俞安桐慌里慌張地把評論刪除,刪完他就后悔了。
如果不刪他還能說是賬號被盜了,現在刪除不就是擺明了告訴大家他忘記切號了嗎!
阿西吧!生活這個狗東西又要對他下手了,就是見不得他過好日子!
俞安桐心虛地看刑厲軒,心里默默祈求沒有營銷號發現這件事,就算發現了,最好也只是小規模地笑一波,別讓刑厲軒知道。
然而俞安桐注定不能如愿,等他到家的時候已經有幾個關于他的話題熱度在飆升。
#俞安桐喊顧行硯老公!#
#俞安桐追星!#
小米辣:哈哈哈,這不就是我追星時的樣子!桐神太可了!
羅漢八珍湯:追星男孩實錘!我男神和我追同一個男神,這是什麼神奇的關系?
吃火鍋:桐神也追星,忘切小號了吧!好想知道桐桐的小號,一定很彩。
榴蓮好香:哈哈哈,瘋狂@刑總,管好你老婆,已婚人士請不要和我們單狗搶老公。
即便網友們瘋狂@刑厲軒,這個時候俞安桐依然抱有僥幸心理。
畢竟刑厲軒很看微博,這事兒估計也引不起太大熱度,等到明天應該就能過去,刑厲軒就不會知道了。
必須不能讓刑厲軒這個醋知道!
“你先進屋,我停車。”刑厲軒讓俞安桐下車進屋,他把車停到車庫去。
一回到家俞安桐就特別積極主地去洗澡,打算等刑厲軒一回來就纏上去,不給他看手機的機會。
刑厲軒確實不怎麼看微博,但是他還是知道了這件事。
他當停好車,手機就震個不停,拿出來一看,好友群里都在圈他。
葉錦榮:兄弟別太難過@刑厲軒
魏哲鈞:兄弟住@刑厲軒
包濟:害,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哪能沒點兒綠,要想開@刑厲軒
刑厲軒結婚后沒朝他們這些單狗撒狗糧,這次逮到反擊的機會,他們哪能放過。
越是知道不是實質的大事,他們越鬧得厲害。
刑厲軒皺眉,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刑厲軒:?
群里消息回復地飛快。
包濟:【鏈接】
刑厲軒點開,臉頓時黑了。
他只知道俞安桐,還真不知道俞安桐背著他開小號喊別的男人老公。
俞安桐還不知道暴風雨即將來臨,他聽見刑厲軒進門的靜,在浴室里喊道:“老公,過來和我一起洗澡。”
刑厲軒進去,隔著氤氳霧氣,俞安桐沒看清刑厲軒的表,他道:“你怎麼這麼慢才過來,我剛剛用了新買的玫瑰味沐浴,你聞聞香不香。”
刑厲軒靠近俞安桐,握著他纖瘦的腰肢,低頭著他的耳廓嗅了嗅:“香。”
而后語速緩慢道:“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久才過來嗎?因為我剛剛在手機上看到了一些東西。”
俞安桐子一僵,堆笑道:“什、什麼?”
刑厲軒沒說話,拿浴巾略地干兩人上的水汽,然后一把將俞安桐扛起來。
他走到床邊坐下,讓俞安桐俯趴在他上,照著他的屁/打了一掌,
略疼,好像還有一點淡淡的舒爽,俞安桐都不知道自己還有玩那啥的潛質。
要是平常刑厲軒敢這麼打他屁,俞安桐早嚷嚷著鬧起來了,這會兒他理虧心虛,沒敢吭聲。
刑厲軒難得見到俞安桐認慫,他想笑又繃住了。
他其實并沒多生氣,因為他了解俞安桐,知道俞安桐也就是上喊喊,絕對不會有別的心思。
知道歸知道,但看到俞安桐喊別的男人老公,刑厲軒還是醋瘋并且惡趣味地想要收拾收拾俞安桐。
刑厲軒把手機扔到他面前:“看看。”
罪證確鑿,案犯俞某聲音虛弱:“老公我錯了,你聽我解釋。”
刑厲軒笑容危險:“嗯,你解釋。”
俞安桐:“那只是對偶像的一種稱呼,跟哥哥、豆一個意思,沒有的。”
刑厲軒道:“嗯,給你個機會,說吧,今天打算還幾筆賬?”
俞安桐欠下的“賬”至今沒能還完,偏偏俞安桐“記吃不記打”,有事沒事就瞎撥刑厲軒,今天還了兩筆賬,明天可能就給他記上三筆。
兒子都要上兒園了,這賬不減反增。
俞安桐估著他這輩子恐怕都還不完了。
他一骨碌爬起來,坐到刑厲軒懷里,試探著出三手指:“三……不,四次!”
刑厲軒沒說話。
俞安桐看他臉,商量著:“那……五次?”
刑厲軒:“……”
俞安桐裝出可憐的樣子:“六次,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死了。”
……
俞安桐也不知道最后到底還了幾筆賬,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人節他畢生難忘。
作者有話要說: 桐桐氣若游:再也不追星了 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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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番外二
俞安桐睜開眼, 發現自己在車里坐著, 司機平穩地開著車, 車前面放著一尊憨態可掬的招財貓擺件, 俞安桐記得這個招財貓是收養他的老俞送給他的。
等等,這車……
這車是他出車禍穿書那天坐的車!
俞安桐猛然轉頭看向窗外,外面是他人生前二十年所生活的悉街景。
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穿書了嗎?
“爺,話劇院到了。”
司機平緩地停下車,提醒一直沒有靜的俞安桐。
俞安桐看向他, 只覺得司機老陳的面孔悉又陌生。
他穿書那天就是老陳開車送他去話劇院的路上出了車禍, 而現在他們一路平安地來到了話劇院。
沒有車禍、沒有穿書, 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場夢, 現在夢醒了, 一切回歸正軌。
一陣心悸傳來, 俞安桐捂住心臟, 滿臉悵然地下車。
“爺,你的話劇票沒拿。”司機老陳看到被俞安桐落在車座上的話劇票, 忙拿了追上他。
“爺?”注意到俞安桐魂不守舍地樣子, 他擔心道,“您是不是不舒服, 我們去醫院?”
俞安桐搖搖頭, 著票向話劇院走去。
是夢嗎?他穿書后那些人和事都是那麼地真實, 刑厲軒和小年,他們怎麼可能是夢。
在“夢里”擁有了太久健康的他已經不習慣現在的病弱,心臟的鈍痛得他仿佛不過氣來一般。
然而這種不習慣似乎更能驗證穿書的那些年不是夢。
俞安桐神茫然, 握著票找自己的座位坐下。
“你好,麻煩讓一下,我過去。”一位形高大的男人走到俞安桐邊,指了指他里側的座位。
俞安桐循聲去,看到一張他再悉不過的臉,那是數千個日夜和他朝夕相同床共枕的男人。
俞安桐呆立當場:“刑厲軒……”
面容冷峻的男人顯然不認識俞安桐,他蹙眉冷淡開口:“你認識我?”
我和你兒子都三歲了,能不認識你嗎!
這話不能說,說了別人會以為他瘋了,但是現在的種種,讓俞安桐自己都快以為自己瘋了。
整場話劇演下來,俞安桐脖子都酸了,話劇演的什麼他半點不清楚,他只顧著扭頭看刑厲軒了。
長相一模一樣,名字也一樣,俞安桐可以確定他在穿書前絕對不認識刑厲軒,難道是他穿書又穿回來了,刑厲軒也跟著穿了回來?
可是為什麼不認識他了呢?
話劇結束,觀眾們陸續離場,男人轉頭看向俞安桐,眼神略兇:“看了我一個多小時了,還沒看夠?”
俞安桐一撇,要哭不哭地:“你兇我。”
突然間老公兒子都不見了,俞安桐越想越難,又被這個不認識他的刑厲軒兇地對待,俞安桐頓時委屈到炸,眼睛水他就夾不住了。
“寶寶、寶寶醒醒。”
俞安桐被刑厲軒搖醒,聽見刑厲軒放輕了聲音問他:“寶寶怎麼了?做噩夢了?”
刑厲軒睡覺淺,聽到俞安桐哼哼唧唧的哭聲就醒了,睜眼看到俞安桐在閉著眼哭,不知道夢見什麼了給委屈這樣。
俞安桐抹了把臉,原來是做夢,那口悶得慌是怎麼回事?
他低頭一看,只見兒子八爪魚一樣抱著他,腦袋搭在他心口,怪不得他難呢!
俞安桐哭笑不得地把兒子搬下來,給他調整好睡姿。
小年難得跟小爸爸一起睡覺,興地讓俞安桐給他講了好多睡前故事,把俞安桐自己的都講睡著了,他才在大爸爸嚴厲的眼神迫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