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麼年紀,收到總是讓人開心的,刑媽媽拆完禮,當即就把一條非常合意的巾系上:“還搭我上的這件服,桐桐眼真好。”
小年等了半天也沒看到屬于他的禮,他拉拉俞安桐的擺:“爸爸,沒有小年的禮嗎?”
俞安桐一拍腦門:“啊!爸爸忘記給小年帶禮了?這可怎麼辦?!”
“那好吧。”小朋友的小臉垮著,眼中寫滿了失落,悶悶地不開心。
俞安桐逗了一下兒子,然后笑起來:“爸爸騙你的啦,爸爸怎麼會不記得小寶貝的禮呢。”
“我就知道爸爸最小年了!”小年眼睛一下子又亮起來。
刑厲軒話:“你小爸爸最的人是我。”
小年:“哼!”
扭過頭不理!
這是父子還是冤家啊,俞安桐笑道:“寶貝的禮在車里爸爸沒有拿下來,等回到家再拆好不好?”
“好!”
刑母道:“等會兒你們在這邊吃完晚飯再回去吧,這些天他們爺倆都是在這邊過的,省得你們回去做飯還要再收拾廚。”
小年抓著俞安桐手,仰著臉道:“我想吃爸爸做的飯。”
小年的口味和刑厲軒一樣刁鉆,就認準了俞安桐做的飯,哪怕是仙人宴里其他人做的相同菜肴,父子兩個也能一下就分辨出來。
俞安桐抬手正要挽袖子,打算給兒子做他想吃的菜,就被刑厲軒抓住手腕。
刑厲軒對刑母道:“我和安桐晚上不在家里吃飯,今天晚上就先讓小年在這邊住。”
俞安桐看他:“嗯?”
小年也抱住俞安桐的大,抓著小爸爸不撒手,仰著頭不滿地看向刑厲軒:“為什麼不帶小年!”
大爸爸好煩人,又想和他搶小爸爸。
刑厲軒低頭看著兒子,攬著俞安桐道:“因為今天是人節,是你小爸爸和我,我們兩個人的節日。”
跟兒子較勁吃醋的刑總還刻意強調“我們兩個人”,把兒子堅決排除在外。
這父子倆別的時候還好,父慈子孝,一旦上有關俞安桐的事,瞬間變塑料父子。
“人節”這個詞及到小朋友的知識盲區,小年轉頭問俞安桐:“爸爸,大爸爸說的是真的嗎?”
語氣充滿質疑,他極度懷疑這是狡猾的大爸爸為了和他搶小爸爸使用的謀詭計!
肯定是謀詭計,小年用上自己新學到的語。
俞安桐都不知道今天是人節,他對人節沒怎麼留意過,畢竟只要他想,他和刑厲軒在一起的每天都可以是人節。
這回因為出國比賽,他更是把全部的經歷用在比賽上,半點沒想起來人節的事,沒想到反倒是以前一向不注重儀式的刑厲軒記得清楚。
聽刑厲軒這麼一說,他愣了一下,才對小年道:“是真的,小年乖,今天跟住好不好,明天爸爸摟著你睡。”
小年有自己的嬰兒房,從小就很跟著俞安桐睡,只是偶爾俞安桐哄他的時候會摟著他睡,就這樣,小年還經常半夜被刑厲軒送回他自己的床上,讓小年醒來時一臉懵。
他明明是跟小爸爸一起睡的呀,怎麼又跑回來了?
雖然很不想和小爸爸分開,但是一聽小爸爸明天要摟著他睡覺,小年就高興起來,還看了刑厲軒一眼,確認他也答應,不能把自己從爸爸床上抱走。
刑厲軒冷哼一聲,算是同意。
“小年乖,到這邊來。”刑媽媽摟過小年對刑厲軒和俞安桐道,“你們去吧,小年我看著。”
從家里出來后,俞安桐明知故問道:“你不是不過各種節日嗎?怎麼還那麼清楚。”
他就想聽刑厲軒說兩句喜歡他的話。
刑厲軒看了俞安桐一眼,也故意道:“怕萬一沒和你過,你過后想起來再和我鬧。”
“刑厲軒!”俞安桐撲到刑厲上打他,環住他的脖子道,“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刑厲軒按下車鎖鑰匙,將俞安桐抵在車上狠狠親了他一下,清冷地聲線中帶著一溫的笑意:“以前不記得,是沒有記得的必要,現在記得,是因為想和你過這些節日。”
在環境雅致的餐廳完一頓味的燭晚餐后,俞安桐提議道:“我們去電影院看電影吧,好久沒和你一起看電影了。”
刑厲軒:“好。”
因為是人節,電影院的人還多,刑厲軒問俞安桐:“你想看什麼?”
俞安桐看了看排片,類電影幾乎都滿座了,只剩下幾個觀影驗不好的位置,影片的介紹也不怎麼吸引人他。
俞安桐繼續往下翻,發現影帝顧行硯有一部警匪片電影上映。
男神有新電影上映,他居然不知道!
這個必須要看!
俞安桐說是追星,其實也就是個路人,偶爾切小號吹幾句彩虹屁,看到偶像的代言的產品如果需要就買那種。
把追星當娛樂,從不會沉迷,里喊著男神、老公,實際上連人家電影新上映都不知道。
電影宣傳照是顧行硯兩個截然不同的造型各占一半拼湊的一整張臉,左邊刑警制服整齊干凈、眼神剛毅、英姿颯爽,右半邊服松垮,胡茬青黑、臉上沾、匪氣十足。
可能是電影里又許多腥打斗場景,在人節這個溫馨浪漫的節日里,來看這個電影的人并不多。
俞安桐對刑厲軒道:“我們看這個吧,這個有位置。”
刑厲軒知道俞安桐是顧行硯的,之前俞安桐還給他買過顧行硯的代言的大。
因而聞言意味不明地看了俞安桐一眼。
俞安桐心虛了一秒,然后就對著刑厲軒直笑,聲撒:“老公~”
刑厲軒了一把俞安桐的臉,去買票。
俞安桐笑著跟上去,要了一桶米花和一瓶水。
進場時俞安桐把水給刑厲軒讓他幫忙拿著,他抱著米花桶吃得開心,還喂了刑厲軒幾顆。
就座后燈關閉,電影開場,顧行硯飾演的年青刑警到一個拐賣婦兒的大型犯罪組織中當臥底。
電影導演很有水平,將線理地極好,打斗場面也很彩,俞安桐漸漸被節奏湊的影片吸引,吃米花的頻率減。
在收集犯罪集團犯罪證據的過程中男主被團伙中的一個小頭目賞識提拔,他跟在小頭目邊得以掌握更多的犯罪證據,就在他打算通知上級收網抓捕的前夜,他意外發現那個小頭目居然是他從小被拐賣的親弟弟。
男主心中極為震驚和痛苦,因為小時候是他帶著弟弟玩時自己貪玩沒看好弟弟,使得弟弟被人販子拐走。
弟弟的事一直是男主的一個心病,他長大后選擇當警察,一方面就是因為這個職業能有助他找回弟弟。
男主這些年來對人販子視若仇敵,甚至在隊里接到打擊拐賣婦兒犯罪組織任務時,他主申請去當臥底,卻不料自己的弟弟也是犯罪分子的其中一員,并且做了許多的惡事。
男主一夜沒睡,腦中翻來覆去的都是他職時穿警服對著國旗宣誓的畫面,還有記憶深弟弟的笑聲與影。
影片最后男主還是通知了上級展開抓捕,小頭目也就是弟弟察覺到男主的不對勁,提前留了一手,在抓捕人員趕到前倉皇逃跑。
男主發現后來不及等到警力支援,只前去追捕。
一路追到江邊,兩人的車子都在對方的子彈下報廢。
雙方都沒了子彈,男主下車朝弟弟走去,忍著心極度的悲痛,對他道:“你逃不了的,跟我回去,接法律的制裁。”
弟弟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罪行極重,只要有一能逃跑的可能他也不想一輩子被關在監獄中。
他手持匕首沖上來要和男主拼命。
男主對弟弟心懷愧疚難下死手,而弟弟無路可退,兇悍地以命相搏。
匕首在打斗中被踢到江水中,腹部被刺重傷流的男主任弟弟拳打腳踢都死死地抓住弟弟的一只腳踝不讓他逃。
遠警笛聲響起,弟弟最終放棄掙扎,兩人滿鮮,力地躺在地上,等待著警察們的到來。
整個影片的基調非常抑沉悶,從電影院出來時俞安桐哭得稀里嘩啦。
他總算知道為什麼看的人不多,因為太慘太了。
哪對會想不開在這個日子看這種電影啊。
刑厲軒一臉無奈地給他眼淚:“別哭了,電影都是假的。”
“我也知道是假的,可是眼淚他自己止不住啊,本不我控制。”
共能力太強他也沒辦法啊。
俞安桐從玻璃中看到自己眼睛紅紅的樣子,嫌棄道:“好丑啊,老公你等等我,我先去衛生間洗把臉再走。”
刑厲軒站在門口等他,俞安桐進去沖了把臉才算把眼淚止住。
回去的路上,刑厲軒開著車,路上車多,俞安桐不好跟他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但是他一個人安靜下來就會忍不住去想剛才的電影。
一想就抑,一想就要哭。
不行不行,俞安桐趕打開手機點進顧行硯的超話,打算刷刷他的帥照讓自己換換心,從電影中走出來。
結果超話里全都是關于顧行硯新電影的宣傳和彩虹屁。
顧盼生輝:哥哥演技炸裂!
禹禹獨行:這個眼神,你們細品!
筆墨紙硯:老公穿警服太帥了!我可以!
看到電影中最心的那段的圖,俞安桐又被顧行硯的演技到,忍不住也評論了一句。
俞安桐V:剛看完電影,我老公演技簡直絕了,我哭!
發送完,俞安桐退出超話,刷超話沒用,越刷越難,還不如看搞笑小視頻。
看了幾個搞笑視頻,俞安桐心稍好,正笑著,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臉上的笑容瞬間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