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趴著了個懶腰,手掌心和前腳掌的紅墊閃現了一下又消失了。
“發工資了,兩萬五,另外還有三百五十萬的獎金。”白楚年拿出一張卡遞到蘭波面前,“給你,你去海洋館買大扇貝吧,這個月活兒多,夠買幾個大的了。記著給我剩二百的煙錢。”
“en。”
“我不在這幾天你在干嘛,一直不回我消息。”
“從蚜蟲海開始向東看了看。言逸撥去了一隊人,和狂鯊部隊一起出海檢查深水潛艇染藥劑泄之后的殘留況。”
“嗯?你不在家啊。那還順利嗎?”
“技部研發了凈化設備,他們水進來,再放出去,染藥劑濃度就降得很低了。只是他們太渺小,和萬頃海洋相比,幾臺機能挽救的并不多。其實只要我跳下去,水就干凈了。”
“啊?”白楚年翻了個,往床頭蹭了蹭,靠坐起來,扶著蘭波的腰,“你別管,這點東西我們能搞定。等研究所被取締了,從老板到研究員全得進去蹲局子,到時候就讓他們到船上勞改,水換水撿垃圾。”
“我還是下去了。”蘭波理著白楚年睡的發,“我也不想遷怒ioa,幾個月過去,他們一直在挽救,沿海漁民在海神塑像前參拜請求盡快解封海域,我已經寬恕他們了,看在你的面子上。”
“那你去收拾潛艇殘骸了啊。”白楚年坐直了子,抱著蘭波的后腰讓他不會向后倒,鼻尖近他嗅了嗅:“有沒有傷。”
“這里,刮破了。”蘭波指了指自己的手肘。
皮潔,即使有傷也片刻就愈合了,留不到現在。
“老公親一下,不痛了。”白楚年抬起他手肘親了親。
蘭波眼神亮了亮,又指著自己左從薄背心布料里凸起的一點:“這里也傷了。”
白楚年笑出聲:“不是,這兒怎麼傷啊,魚咬的啊。”
蘭波點頭。
白楚年低頭隔著布料了,灰背心了一小塊,蘭波瞇起眼睛,呼吸起伏的頻率快了起來。
“謝謝老婆……辛苦了。”
白楚年把他整個人抱在懷里,著他脖頸呢喃低語:“我們的賭約……是不是該履行一下?”
蘭波微仰著頭,白皙脖頸上咽輕輕了一下。
——
(刪減了一段驚險刺激的ziwei/產卵play,@努力學寫文)
——
白楚年把昏昏睡的蘭波在魚缸里涮干凈,裹上浴巾抱到被窩里。
alpha吃飽了,一頭栽倒,滿足地纏著蘭波,長手長腳地抱得的。
蘭波幾次想撐著床爬起來揍他一頓,都因為力不支又癱了回去,高高地揚起手,落在alpha頭上時就變了輕輕地拍一下,又了。
白楚年蹭到蘭波懷里,茸茸的腦袋抵著他口,發出輕微的舒服的貓呼嚕聲。
“小白。”蘭波輕聲他。
白楚年哼哼一聲應答:“我不小白。你個好聽的。”
“……你剛剛的表現太過分,老公我是不會的,使壞的小鬼。”
剛剛這頭惡劣的小獅子一邊著daddy一邊把他翻來覆去搞到快要昏死過去這件事蘭波記仇了。
“那你個別的嘛。”白楚年悶聲蹭他,“韓哥蕭馴都珣珣了,我也要。”
蘭波想了想,著笑了:“黏黏。”
白楚年不出聲了。
蘭波看見他整個耳廓從尖開始一點一點變得通紅,手了一下,熱得發燙。
“害?”蘭波著他耳垂看他。
白楚年閉著眼睛不說話,手按在蘭波肚子上開始踩。
蘭波徹底沒脾氣了,真會撒,拿他沒一點辦法。
蘭波他茸茸的卷翹起的頭發,他強大又可,想到他對自己毫無底線的維護和迷,蘭波為王的征服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注擬態藥劑后一個顯而易見的優點是上皮不容易干燥了,在蠶被里睡一個晚上也不會覺得熱和干。
蘭波睡醒的時候太已經很大了,過窗簾照在被單上。
他了眼睛,想坐起來,但下半突然一陣酸痛,兩條得厲害。人類的就是弱,不過幾次obe而已就撐不住了。
“大王~來用膳。”白楚年用腳推門進來,用床桌直接端上來一桌海鮮,擱在蘭波面前:“我趕早去市場買的,給你做的醬香蟶子,香辣蟹,扇貝,蒸海螺,喏,這是蘸料。你是不是好久沒吃了。”
白楚年邀功似的趴在床邊,白獅尾在空中甩來甩去。
蘭波完全沒到下不了床的地步,只是看著這一桌菜,和床邊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小白,心里縷縷地疼了一下,又暖得讓他不由自主角上揚。
他可以因為小白的緣故與整個人類和解,以往對人類的不滿和怨氣他都可以既往不咎,只因為年滾燙的讓他舒心和沉溺。不過一潛艇的染藥劑泄而已,蘭波網開一面不再遷怒,那些在海面上漂浮的石油和沉進海底的垃圾、從人類工廠排出來滲進地下匯大海的臟水,蘭波終于有了清理收拾的興致。
只要他的小貓兒高興,他什麼都可以不計較。
看著白楚年翹起來搖晃的尾,蘭波忽然也起了一惡劣心思,他從死海心巖項圈上引出一縷漆黑的流巖石,態巖石在他掌心中鍛造,最終鑄造了一個晶石鈴鐺,纏到了白楚年的獅尾尖上。
白楚年甩了甩,鈴鐺纏得的,甩也甩不掉,倒是尾一,鈴鐺就當啷輕響。
“好家伙!這老子怎麼出去見人啊。”白楚年又試著甩了甩,用手也擄不下來,叮叮當當的鈴鐺聲在房間里響個不停。
“下次obe表現好就給你摘,再敢來就戴一輩子吧,上,還有下面,都釘上鈴鐺。人魚最喜歡喜歡裝飾伴,你知道的。”蘭波一手托腮,一只手摘蟶子吃,了指尖的醬,看著白楚年淡淡地笑。
傍晚時分,白楚年收到了特工組組長的郵件,說技部現在監控不到人偶師的活軌跡,讓白楚年在暗中盯一下況。言會長已經去開會了,會議前前后后怎麼也得持續十多天,現在ioa總部由組長在盯著各部門的進度。
白楚年從烘干機里拿出干凈的作戰服,坐在床邊穿子。
蘭波趴在椅背上用赤的目欣賞alpha腰腹上漂亮的。
“你沒事干就跟我去唄,欺負厄里斯多好玩啊。”白楚年躬把上的槍帶勒,檢查了一下裝備。
“明早ioa的船會出遠海檢查污染蔓延況,明天會下雨,那個區域會聚集許多劇毒水母,我去看一下。”
“是嗎,你看過天氣預報了啊。”
“我能覺到低氣。”
“行吧,那我走了,你帶上手機啊我想你的時候要給你發消息呢。”白楚年單肩挎上裝備包,拉開門走了。
“嗯。”蘭波趴在床上,慢吞吞地用食指手機屏幕,打開相冊,里面全是不同角度的明正大的拍,有白楚年打呵欠的時候抓拍到的虎牙,懶腰的時候由于太舒服了所以冒出墊的腳,以及掛上鈴鐺的尾等等九百多張不同的照片。
他認真挑選了一會兒,選中昨晚睡在自己懷里冒出耳朵的小alpha的睡臉,頂替之前的一張肩膀標記照換了新屏幕。
養貓的樂趣。
第200章
一輛悍馬在荒無人跡的公路上著野草飛馳而過,后車斗里堆放著用防水袋裹起來的金邊華麗的人偶箱。
帝鱷開車,把袖子挽到手肘上,出生滿堅韌鱗甲的壯手臂。奇生骨坐在副駕,支著頭靠在車窗邊闔眼小憩,偶爾扇一扇手中的羽小扇解悶。
人偶師膝頭放著筆電,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一份衛星地圖,拉近距離后能觀察到紅貍市城市各個角落的況。他今天沒穿西裝,上仍舊是工作時穿的藍襯和沾著些漆和彩的皮質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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