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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陷落》 29

但即將發的分化能力被一聲沉著的汽車鳴笛打斷了。

一輛幻影停在了場地外。

車標是獨家定制的飛翔之鷹,這輛車,明眼人都認得出來是誰的座駕。

考生里能認得出這輛車的人大有人在,想拿出手機拍段視頻卻又不敢。

直升機上的抓捕人員注意到了這輛幻影,臉僵了僵,低聲聯絡總部況有變。

“咦。”陸言豎起耳朵,踮著腳尖朝幻影的車窗里了一眼,“我爸爸今天好像給我買小蛋糕了。”

第31章

幻影上的人沒有下車的意思,車就在路上安穩地停著,喧鬧的考場空地漸漸雀無聲,有的人甚至屏住了呼吸。

這輛車不會輕易出現在大眾視野中,因為一旦出現,就代表里面同時坐了兩個人,這兩個人同時出現在公眾視線中就證明了一種立場。

“錦叔和會長老大都來了。”白楚年瞇眼觀察坐在幻影后排的一對ao,不免臆測,“是收到什麼重要的消息了嗎。”

車上并沒有安裝任何武,但停留在考場上空的109研究所直升機并不敢冒進,反而與近在咫尺的抓捕目標僵持了起來。

atwl考場原本因接到109研究所的抓捕警告暫時關閉了大門,但在這輛幻影出現并與直升機僵持了幾分鐘后,主考方似乎在兩方勢力中做出了選擇,打開了考場大門。

畢攬星首先看明白了局面,眼神示意白楚年,四個人從大門離開,沒有人阻攔。

走出考場后,十來輛涂裝有白ioa(國際omega聯盟)標志的防暴裝甲車將四人圍住,武裝防暴小組跳下裝甲車,向白楚年出示由會長簽字的逮捕令,并用手銬把他拷了起來。

逮捕令上將白楚年的違規行為寫得清清楚楚:違規收養特種作戰實驗、違規帶特種作戰實驗城市、違規拔除實驗抑制,違抗會長命令堅決不上任務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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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年無話可說,只能束手就擒。

另外兩輛裝甲車上還跳下來十幾個穿白工作服的醫護人員,圍繞著蘭波小心翼翼靠近,醫護服上同樣印有ioa的標志,形狀與武裝防組不同,聯盟防組的徽章上刻有兩把叉的沖鋒槍,而聯盟醫學會的標志背景是紅十字和羽

蘭波對他們的氣味很陌生,弓起帶刺的背鰭,整條魚變了充滿威脅意味的紅

他眼看著白楚年被戴上手銬,突然更加發狂,用帶電尾尖驅逐警告白楚年邊的防暴人員。

“沒事,這是自己人。”白楚年釋放安信息素,抬起戴著手銬的手蘭波的頭發,“別炸刺兒。”

蘭波知到了白楚年的緒,收起背鰭上的尖刺,上猩紅的警示逐漸變淺。

在十幾個醫護人員中,有一個慈祥的老教授,有技巧地用手勢安蘭波的緒,里吐出一些奇怪的發音,蘭波歪著頭打量他,開口用幾個簡短的音節回應,完全恢復了平靜的藍

醫護人員手中的檢測一直顯示“檢測到實驗強烈攻擊緒”,隨后紅燈熄滅,直到儀顯示“未檢測到攻擊緒”,綠燈亮起,他們才敢上前,四個人按住蘭波,迅速在他后頸上一枚腺抑制

蘭波哀了一聲,眼睛失去澤,魚尾中的電熄滅消失,有些萎靡地抱住旅行箱桿,守在白楚年邊不肯離開,手爪摳在旅行箱上,防暴人員已經打算帶走白楚年了,強地驅逐蘭波,導致蘭波指尖摳得更死,從指甲里滲出來。

那位穿著醫護服的年邁教授氣憤地和防暴人員起了爭執:“我們要把白獅alpha也一起帶走,他們是配對的,貿然分開會發生難以預測的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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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防組不吃這套,舉起逮捕令給老家伙看。

白楚年反而袖手看起熱鬧,回過頭眼神懇懇切切地向畢攬星和陸言求助:“我想陪他去醫院可以嘛。”

畢攬星只能在旁邊沉默看著,他知道在這種事上小輩們往往不上,但他有這個自知之明卻不代表陸言也有,陸言當即給老爸打電話,要他放白楚年和蘭波一起回醫學部。

“寶貝,別手這事兒。”電話里的低沉的alpha聲線為難回答,“你言爸已經很生氣了,你快要見不著你爹我了。”

陸言:“我不管。”

“……”

白楚年看見坐在幻影后排的高大的alpha悄聲與坐在邊的會長老大商量了些什麼,隨后會長點了頭,兔耳朵冷漠地晃了一下。

電話里短暫沉默,幾分鐘后,聯盟防組接到了會長的新命令:放白楚年跟聯盟醫學部的車走。

白楚年戴著手銬上了醫學部的車,蘭波才自行跟著爬了進去, 躲在白楚年側的影里。

白楚年戴著手銬有些不方便,換了個姿勢,讓蘭波趴在自己懷里休息,手掌扶著他的頭免得顛簸磕

蘭波上纏的保繃帶還在滴水,很快將白楚年前的料打了,漉漉口十分難,但沒關系。

其實現在的蘭波對白楚年而言才最悉,他注aelerant進期之后的樣子,即使在白楚年的幻想中也沒有過,畢竟只是致幻劑的模擬狀態。但蘭波之后那種冷酷強勢還十分霸道的格著實

白楚年已經兩天不曾好好休息,腦子里有些混,但只要一閉上眼睛,蘭波清冷磁的嗓音就會在耳邊轉來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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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耗盡信息素把你供養到期,花心思送你出監獄,原來你這幾年都在記我的仇嗎?”

白楚年著車窗外,回憶最后在海水中的一切細節。

那時候蘭波主吻了他的眼角,在接吻中回應他,最后一槍打穿了他的心臟。

只有最后這件事還比較像蘭波能做得出來的。

他問坐在邊的白大褂教授:“你能和人魚流?”

老教授正在專心記錄檢測儀上的數據,隨口回答:“我研究過人魚這個種的語言,如果只是簡單的表達,那麼是可以的。”

“哦。”

車廂里沉默了幾分鐘,白楚年又問:“aelerant致幻劑,你們有嗎?”

這下老教授停住了手里的工作,驚訝地推了一把黑框眼鏡:“你居然知道ac藥劑。這是一種針對腺細胞發明的催化促進劑,全稱非常長我覺得你不會在乎所以就不再贅述了。”

老教授像遇到學究同行一樣,放下手中的儀,滔滔不絕講論起來:“它能夠極快地促進腺細胞和分化,但目前只能在素質較強的特戰實驗上試藥,而且副作用很多,也并不穩定,總之是一種還沒通過審核的藥劑,如果出現在市面上的話經銷商是要坐牢的。”

白楚年的確不關心那些:“注之后人的反應是真實的反應,還是里面那些致幻分的作用?”

“這我不敢肯定,因為我也沒有得出確切的結論。”老教授,“不過,我知道這種藥劑在合過程中用到了一個實驗的腺組織增樣本,這個實驗有預測未來的能力,所以藥劑的效果或許值得相信,雖然我傾向于這個答案,但我不能向你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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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楚年繃的肩膀放松下來。

其實在這三年里,許多夜晚白楚年都在失落和怨恨中度過,他想要的不過是蘭波親自告訴他這是個誤會而已,想讓蘭波告訴他,留在他上的巨大傷口只是誤傷,或者還有別的理由。即使是騙他也好,白楚年可以繼續用這個謊言給自己編織一個好的回憶和幻想,這樣他就有理由對蘭波好一點,按捺不住把他抱在懷里安時才不會覺得與自己可憐的自尊心沖突。

“其實這種藥的存在是個,你是怎麼知道的?”老教授沒有意識到白楚年在出神,只對學問題興味盎然。

白楚年回過神,如實回答:“在考試里,剛剛的atwl考試,很多人都拿到了。雖然只是模擬狀態,但蘭波嘗試了藥效,五秒就從培育期生長到了期,表達能力和行為舉止都驚人地流暢,而且……他記得從前的事,事無巨細都能回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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