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意思夠明顯了,衛驍能單殺老G,所以元澤不用來支援,還丟了兵,當上路的Close是擺設呢;陸封看似回答衛驍,也是在告訴Gary,如果狂賊是衛驍,早就單殺暗賊了,他沒必要下去支援進而兵。
圍觀的金炫噗地一聲笑出聲。
元隊不要臉啦,元隊要氣炸啦。
金炫埋汰他:“誰讓你要非要玩換……隊游戲。”咳,他差點把換-妻倆字給說出來。
元澤哪咽得下這口氣,今天非要好好和衛驍玩玩,他就不信,他跟不上這小瘋子!
跟是跟得上,關鍵是人家不樂意讓你跟。
強扭的野王不甜,衛驍在L&P,心在FTW,整個人住在FTW野區了。
老G苦不堪言:“你家野區你不要了?”
衛驍:“這就是我家野區。”
Gary:“……”居然沒法反駁!
野區被侵略這樣,老G只好也去搶自家野區,誰知他家隊長在看著他。
兩人打了個照面,狂戰士大刀闊斧而來,揍狂賊仿佛在揍兒子。
Gary哭得好大聲:“隊長!”
衛驍又氣了:“自己打不贏就知道人幫忙,老G你有點出息。”說著又來河道圍追堵截他。
Gary:“???”
VIVI的中文金句又來了:“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小問號?”
有,已經是問號本問了!
誰敢想,夢寐以求的男神同隊,打著打著了老G一打九。
對面的隊友是他的對手。
邊的‘隊友’還是他的對手。
孤苦伶仃老大G,今晚哭得屬實慘。
打到后期也許是被太慘,GG逐漸覺到了一點點爽。
怎麼說呢……
陸封和元澤的上單看起來相似,真正試過才懂其中的不一樣。
元澤的帶和統率力更強,像他的ID一樣,將帥之氣很重,Gary就是先士卒的先鋒軍,在元澤的指揮下放手沖放手干,撞破敵方陣型,L&P就贏了一半。
陸封卻是無形的控場力,是籠罩在整個峽谷的巨大安全,當然對于敵人來說可能是龐大的迫力,做他的隊友更需要主觀能,需要自我判斷,不要怕出錯不要怕出事,因為FTW永遠有一座名為Close的堅不可摧的堡壘。
最后十個人還是打嗨了。
下野區的衛驍和Gary遭遇戰蔓延了戰火,一個個傳送到位,技能全開,十人鏖戰!
畢竟是娛樂局,更加不在乎輸贏,打了這麼多天的幾個人早就對彼此悉了,打著打著了Solo。
小寧子和VIVI同歸于盡。
白才和Mo都被對面崽子死。
越文樂最后一箭擊穿A總,A總也掛了個□□在他腰間。
砰地一聲,樂樂歸天。
還在打的是雙方上野。
死騎對狂戰,狂賊對暗賊。
因為助攻,狂賊已經刷出了狂暴狀態,衛驍也不虛,傷害疊得飛起,眼看著弧到位。
元澤忽然來了句:“這水放得過頭了吧。”
旁人不懂,他會不懂?
對面死騎猶如睜眼瞎,一點打斷暗賊連招的意思都沒有。
可憐老G哪怕鎖住衛驍也打不斷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疊印記。
衛驍嘖了一聲,丟開老G,一段影襲撲到了死騎面前。
老G:“?”
元澤:“……”
衛驍:“讓開。”
這是對狂戰說的。
元澤牙疼:“媽的。”
還是讓開了,他拎著斧子轉頭去砍狂賊。
老G還在懵呢:“咋子回事……”說好的Solo呢?
狂戰大刀闊斧當頭砸下,Gary到吸著氣躲開,鬼連連:“隊長你別拿我撒氣啊啊啊……”
元澤能不氣嘛!
那倆在一個隊里秀他一,不在一個隊還要秀得他牙疼。
這換-妻……啊呸,這換隊打的樂趣是什麼?
鴛鴦沒拆,更膩歪了!
衛驍好久沒和陸封Solo了,好不容易逮著機會,還興。
死騎對暗賊,在前期是可以像狂戰摁著狂賊一樣暴揍暗賊的。
但后期嘛,就要看水準了。
Close的死騎不需要質疑,衛驍的暗賊也長飛速:之前需要debuff才能用出來的九弧,到現在逐漸隨心所,尤其是和Close1v1,那功率更是直達百分之九十九。
Close也是把馳名雙標演繹到底了。
這一整局,他沒和衛驍有過正面沖突,即便打團遇上了,他的技能也是飛向狂戰,沒打斷過他一次。
就像元澤說得,這水放過頭了,這演技可以角逐金掃帚了(演得太假,奧斯卡不收)。
可如今,衛驍明擺著想和他Solo的現在,死騎認真了。
重刀制裁,打斷連招的本事那一個準。
衛驍興致更高,側繞開死騎的強化普攻,矮向他后方試圖給出新的暴擊印記。陸封一眼看穿他的招數,在他的技能幾乎要打到他的瞬間,秒切輕形態,三頭犬向前沖撞,短暫位移避開了暗賊的背襲。
此時老G已經倒地,看著死騎和暗賊Solo,只覺得心驚跳。
死騎更益了。
暗賊也更優秀了。
可惜單人賽換了新賽制,否則……
哦,也沒有否則,因為衛驍和陸封同隊,他們注定不會在單人塞上相遇。
但是有元澤和陸封!
今年的單人賽,一定是元澤和陸封的Solo秀!
擊殺了Gary的元澤遠遠站在旁邊,不去幫衛驍也不去殺陸封,就這麼抱看著。
打!
使勁打!
打架最熱鬧!
等暗賊終于能刷出弧時,他的量也已經被死騎控到了重傷。
頂著九道弧的巨額傷害,陸封一刀送走了自家野王。
暗賊倒地,弧還在,死騎沐浴在弧之下,量暴跌,最后一刻他將長刀刺地面,渾鮮的撐住了。
生既是死,死既是生。
死亡騎士,至死不滅。
最后活著的只有元澤。
金炫冷笑:“爽了?”
元澤:“爽個屁!”
果然換-妻……啊呸,換隊是不會快樂的!
老G嚶嚶嚶地跑回來:“隊長,還是你好!”
元澤:“……”
別問,問就是想揍人。
熱熱鬧鬧的娛樂賽打完,半決賽終于來了。
第一天的比賽是Y1和Pro。
金炫的心意外平靜,前天晚上還有心圍觀L&P和FTW的娛樂賽,足以證明他心態不錯。
是覺得自己能贏嗎?
倒也不覺得自己能輸。
只是經過了一個賽季,看著FTW從低谷一步一步爬起來,心境變了許多。
當年的神之隊,離開的四人里最沒有爭議的就是金炫。
他是合同到期,早就想回國的一位,大家雖不舍卻也諒解,連們也不曾罵過他一句。
在神之隊金炫做到了最好,到期想回國效力也無可厚非。
只是金炫仍舊深愧疚。
他想的和元澤他們不一樣,他想的是如果他不想回國,如果他不想著離開,傻管理層會不會不那麼過分。
金炫的離開是FTW管理層崩盤的□□。
巔峰之后只有沒落。
神之隊五人全都是不服管教的刺頭,能留住幾個人他們心里沒底。
與其到期了他們一走了之,不如趁機轉手,最后撈上一筆。
就這麼個心思。
他們殘酷肢解了FTW。
金炫總忍不住會想:如果他不走,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沒有如果,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更何況他不可能不走。
回到宿舍,李赫然在等他。
金炫接過他手里的牛杯,大口喝了半杯后道:“哥,我們還能打多久?”
月灑在年輕人的肩膀上,拉長了影。
李赫然低聲道:“一直打下去。”
僅僅五個字,讓金炫繃著的角彎了起來,他轉過,胳膊肘拄在欄桿上,著遠的燈:“比賽結束后,去做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