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曼跟黎澤說:“我懷疑,我爸是毒販。”
胡曼說完,黎澤忍不住瞇眼。
他倒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
“是誰告訴你的?”黎澤問道,“還是,你自己猜的?”
胡曼抱著黎澤,黎澤在背後上下挲,“沒事,能說就說,不能說也沒有關係。”
胡曼靠在黎澤上,小聲說了一句:“沒有不能說,我只是……”
黎澤的頭,輕輕吻了一下,連連安:我明白,你不用勉強,也不要覺得自己不正常。冒發燒還要吃藥打針一個星期呢,所以,你也不要著急。會好的。
胡曼低頭,小聲說道:我會配合治療的,別不要我。
怎麼可能不要你?我不要我自己的命,也不會不要你。
黎澤低聲說道:我帶你出去吧,在這裡,你總是張。
胡曼點點頭。
黎澤帶著胡曼出了醫院,一路開車,到了一個地方。
他拉著胡曼的手下車,胡曼愣了一下。
“這是……”
黎澤笑了一下,說道:“還記得我說過麼,我想跟你結婚的地方。”
胡曼點點頭。
這是老城區裡的一教堂,之前也帶著胡曼來過。但是那次是晚上,胡曼沒有仔細看外面。
這次是白天,教堂在藍天白雲之下,顯得格外鄭重。
黎澤給胡曼帶上一頂帽子,他也帶了一頂,兩個人手拉著手進去。
教堂門被推開,並不是做禮拜的日子,裡面沒有人。
兩人走在教堂正中間的路上,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清晰可見。
安靜。
胡曼覺得神輕鬆了不。
黎澤鬆開的手,胡曼愣了一下,黎澤說:“你想看什麼,可以看看,怎麼規劃,有什麼想法,都可以告訴我,我來負責完。”
胡曼咬了咬脣,沒有說話。
“當然了,你要是不想管這些事,也行,我已經有想法了,也找了婚禮工作室,一定會是一場盛大的婚禮。”
胡曼握了握拳,沒有拉著黎澤的手的況下,往前走了幾步。
擡頭,看著教堂之上,高大的穹頂,彩的玻璃窗在的照下,散發出迷幻炫目的芒。
黎澤聲音輕輕,但是在空曠的教堂之中,似有迴響。
“曼曼,我知道現在結婚不是一個好時機,但是,我依舊想跟你結婚,我想得發瘋。我想這件事,已經十年了。十年前我第一次見你,就心裡存著這麼一個念想,我當時覺得可笑,但是後來沒有想到,這個念想竟然能夠有實現的可能。曼曼,我想結婚,真的,想瘋了而。”
胡曼轉,看著黎澤篤定的目,輕輕笑了一下。
黎澤快步走上去,抱住胡曼,低頭,在的脣上輕輕廝磨。
胡曼抓住黎澤的襯衫,然後慢慢向上,勾住了他的脖子。
兩人綿綿地接吻,像是要傾吐著心中的話,但是又覺得千言萬語都不及一吻來得實在似的。
過了好一會兒,黎澤才鬆開。
胡曼埋首於黎澤的前,輕聲道:“我也想結婚,黎澤,我只想跟你結婚。”
黎澤吻吻胡曼的頭頂,低聲道:“你放心,咱們的婚禮,不會出任何事。”
胡曼點頭。
誰都不信,只信黎澤。誰都不願親近,只想親近黎澤。
黎澤拉著胡曼的手,坐在旁邊的長椅之上,兩人相互靠著,什麼話都沒有說。
過了好一會兒,胡曼才突然說了一句:“外公的宴會,是不是已經開始了?”
黎澤拿出手機,看了看,輕輕“嗯”了一聲。
胡曼低聲道:“我覺得,外公應該不會害我。但是,我怕他算計你。”
黎澤輕笑:“他要算計就算計,隨他,反正我是不會讓你去的,你就是我握在手裡的人質!”
黎澤忍不住跟胡曼調侃。
胡曼抿脣,在黎澤懷裡又靠得了一些。
突然低聲說道:“姜蕊跟我說,因爲我爸得罪了很多人,所以一直以來,有不人跟他作對。”
黎澤見胡曼又重新撿起了早上的那個話題,他挑挑眉,沒有吭聲,等著胡曼自己說下去。
胡曼好像心和緒都很穩定了,低聲說道。
“我從小的時候,爸爸就經常不回家,我以爲他是因爲公司的事,所以很忙。媽媽也只是說,他要出差。而且我那時候很小,所以本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麼。但是每次他回來的時候,總是很疲憊,很累,我以爲他是出差了,所以纔會這樣。黎澤不解,出差的確會很累,但是胡曼顯然是話裡有話。有一次,爸爸回來之後,我想要擁抱他,但是不小心到了他的腰側,沒想到竟然讓他非常不舒服,他彎下腰,好像很痛的樣子。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媽媽把我拉開了,只是說,爸爸累了。當時我覺得很奇怪,但是後來,我見到媽媽拿了好多止痛藥給爸爸吃,當時我還嚇到了,以爲爸爸是生病了。不止如此,我還見媽媽那了不酒和繃帶進屋。但是當時我還小,並不知道那些是什麼東西。”
黎澤聽著胡曼的話,忍不住蹙眉。
“這個節我見到過,但是沒有什麼事能夠讓我回想起來,所以,後來我就忘記了。直到姜蕊說,爸爸是涉毒,得罪的人,我突然才從腦子裡調出這段記憶來。你說,一個做設計的人,只是普通出差的話,會傷麼?一個開普通設計公司的老闆,會只是因爲不想讓自己的老婆孩子拋頭面,而把人藏得那麼嚴實麼?”
胡曼說著,轉頭,看向黎澤,眸中帶著幾分說不清的神。
黎澤看得出來,胡曼這會兒的緒,非常複雜。
覺得自己知道了一個真相,而這個真相,又讓他不太好承。
父親對來說,是一個讓懷念的親切的人。
現在突然又了另一個讓人鄙夷的份,有些不能接,但是對父親的又是真的,所以又很無奈。
黎澤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安的話。
突然,胡曼的電話響了起來。
黎澤沒有讓接,直接拿過來,劃開之後,聽到裡面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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