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曼想了一下,說道:“好像就是和陸亦菲一起出事之後,有一次,是去做一個展會的宣傳,但是廣告牌砸下來了,好像我依舊比較幸運,躲過去了。好像,好像還有一次,是在學校裡面把,教學樓旁邊的大貨車,突然就翻了,還好,有個同學直接把我拉開了……”
黎澤聽到胡曼輕聲細語說著舊事,他忍不住抱胡曼。
“你怎麼從來不跟我說這些,你應該告訴我的,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胡曼眨眨眼睛,失笑:“這些都不算事啊,不止是我,當時還有別人,但是大家都沒有出事,這有什麼好說的?都這麼久了。”
胡曼了黎澤的臉,訝異道:“陸亦菲跟你說那件事做什麼?是因爲出車禍了?所以想要說?”
黎澤抱住胡曼,額頭與抵在一起,輕輕吻了一下,又一下。
然後低聲說道:“這種事很重要,你的一切都很重要,告訴我,全部都告訴我!”
黎澤心中焦慮不已。
他不敢說,或許是有人針對。
他怕胡曼害怕。
而且他還沒有查清楚,到底是誰會這樣做。
又或者真的如胡曼所說,都是巧合。
畢竟陸亦菲也沒有確定,而陸一名也不一定說得就對。
索胡曼現在是沒事的,好好待在他的邊。
胡曼見黎澤神焦慮,嘆了口氣,說道:“你要是有什麼話,直接跟我說,好麼?我知道我不一定能幫上什麼忙,但是看到你現在這樣子,我很擔心。”
黎澤沒有說什麼,只是吻著的眉心,鼻樑,眼睛。
胡曼閉上眼睛,臉皮之上的,麻麻的。
能覺到黎澤的溫。
黎澤總想安。
但是胡曼也覺得,黎澤在安的時候,也在安著自己。
輕聲說道:“黎澤,你想讓我擔心麼?”
黎澤終於吻住的脣,意的吻,帶著纏綿悱惻的意。
“不想。”黎澤鬆開,輕聲說道:“我沒有事,你真的不用擔心。”
黎澤用手理了理胡曼的鬢髮,輕聲說道:“我想帶你去度假,你想去麼?”
胡曼疑:“爲什麼要去度假?”
黎澤輕聲說道:
“最近事太多,心不好,我想出去散散心,你願意麼?”
胡曼眨眨眼睛:“那A城的這些事怎麼辦?”
黎澤蹙眉。
胡曼小聲說道:“我不是不想陪你,我想時時刻刻都和你在一起,但是我們要把該做的事做了,在出去,好麼?”
黎澤大手捧著胡曼的臉,掌心的溫度像是要暖化一般。
“你爲什麼要這麼好?你完全可以跟我撒的。”
胡曼臉皮微微紅了一下。
撒麼?
好像並不會,但是以前跟黎澤鬧的時候,黎澤說過,是在撒。儘管完全不覺得自己是在撒。
現在想要和黎澤撒了,又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去做。
黎澤聲音低沉,帶著朦朧的意:“你可以跟我撒,讓我給你花錢。還可以黏著我,每時每刻都讓我在你邊。又或者,你跟我鬧著,要出去度假,這樣我就可以帶著你出去,再也不管這些七八糟的事。但是你偏偏這麼乖,這麼好,非要當一個賢良淑德識大的人,讓我負責,讓我做事,偏偏不讓我陪你。你就不能鬧一鬧我麼?讓我爲了人不要江山?”
胡曼聽了黎澤的這一番說辭,啞然失笑。
雖然黎澤跟說,讓撒撒,跟他鬧。
但是胡曼聽出來了,黎澤這是在跟撒。
能覺到黎澤的疲憊,以及心中的焦慮。
的確,他是一個強大的男人,但是再強大的男人,也還是一個人。
他不是機,所以,會有想要休息的時候。
曾經黎澤,強大得讓人害怕。現在的黎澤,給顯出了這樣弱的一面,讓心疼。
或許沒有人能看到黎澤的這一面了吧。
只有能看到。
但是也知道,黎澤絕對不會真的丟開所有事不管。
他不過是說說而已,在面前肆意妄爲,想要放肆一下,讓自己心裡舒坦一些。
的男人,有著極強的責任,不是一個會隨隨便便什麼都不管,只顧自己樂的人。
“哪有你這種人,非要找一個禍水紅?”
胡曼輕笑。
黎澤抱著胡曼,索撒撒到底:“就想讓你禍我。”
胡曼
小聲說道:“好啊,我禍你一輩子。”
黎澤抱著胡曼親吻,糾纏,好像這樣,他心中的抑了許多,他也輕鬆許多。
胡曼見他整個人比剛纔輕鬆了不,這才張口說道:“你把黎氏的權都轉到我名下,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黎澤挑眉:“你親自籤的協議,怎麼都不知道?”
胡曼訝異,“我什麼時候親自籤的協議?”
黎澤挑眉輕笑,在胡曼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胡曼的臉,瞬間紅。
“你怎麼,你怎麼……”
黎澤輕笑:“我怎麼了?”
胡曼咬了咬脣,很久沒有覺得黎澤不要臉了,現在突然又好像回到了兩人剛認識的時候。
黎澤就是一個不要臉的男人。
他竟然在和纏綿的時候,騙著簽下權轉讓的協議。
胡曼咬著脣,問道:“你爲什麼要給我?”
“你不用忙著。”黎澤胡曼的臉,嘆了一聲,說道:“我是想把黎氏做空,讓那些人對黎氏死心,然後重新開始,省得那羣蛀蟲一直咬著黎氏不放。爺爺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其實是利用了你。”
胡曼咬著脣,低聲說道:“那你可以轉給任何人,或者,你重新立一個公司,轉過去,也沒有問題,爲什麼一定要給我?”
黎澤沒有說話。
胡曼輕聲說道:“你難道,是怕我跑了?”
黎澤把胡曼抱,輕聲說道:“你怎麼這麼聰明?”
這件事,黎澤從重新見到胡曼的第一眼開始,就在籌劃了,他要將胡曼栓在邊,所以,用這些東西綁住,就不會跑。
黎氏只是一小部分,他還有私人目的。
但是瀚海的全部所有權,都在胡曼的名下,這個,胡曼是不知道的。
胡曼輕聲說道:“黎氏的事,我不懂,你想怎樣都好。但是還有別的事,也要解決。”
黎澤挑眉問道:“什麼事?”
胡曼今天,好像是要跟他把眼下所有的事分條縷析談論一遍一樣。
黎澤覺得,大概是自己剛纔讓有些擔憂了,所以現在在討論並且尋求解決方法。
然而胡曼接下來問的,竟然是:“程景宇怎麼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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