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夕發了消息后,就繼續欣賞這幅畫。
腦海中又呈現出剛剛葉儷畫得那最后一幅,兩幅畫做了對比后,得出了一個結論:兩幅畫有沒有意境看不出來,但論技巧、論畫法,葉儷沒有生疏!
許芳那話,純粹是為了打擊!
想一想葉儷那副頹廢傷心的模樣,還有現在外界傳的那些話,薛夕有點生氣。
想堂堂正正為母親正名。
但要怎麼做呢?總不能邀請各家豪門太太來家里,然后公布葉儷就是夜黎吧?
對生活缺乏基本常識的薛夕頓了頓,坐在書桌上認真思考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來。
最后,薛夕拿起手機,打開微信,決定有事找老師。
給全能大佬發了消息,將事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后,詢問:【我要怎麼辦?】
對來說很困難的事,全能大佬的回復卻很輕松:【這個好辦,你按照我說的來。】
晚上吃飯時,葉儷看上去已經跟平時無二,只是神有些恍惚,能看出來笑容很勉強。
薛晟給夾了菜,就抬頭對薛晟笑了笑,旋即詢問:“你工作上沒什麼事吧?”
夏太太說得對,妻子是個弄虛作假的人,這種事傳出去,會對公司的口碑有影響。
薛晟聽到這話,眼神閃爍了下,但他什麼都沒說,只是開了口:“能有什麼事?”
他演技太好,偽裝的太完,葉儷沒看出來問題。
如果不是薛夕有事一直盯著他,恐怕也不會發現那一閃而過的恍惚,看來他也到了影響。
薛夕邊吃邊想著,等到吃的差不多了,忽然詢問道:“前段時間夏阿姨說的那個慈善晚會,什麼時候舉行?”
“明晚。”葉儷下意識回答。
“那你去嗎?”薛夕又詢問。
葉儷微愣,沒想到薛夕竟然開始關心這種事。
沒回答,薛晟卻率先開了口:“這種場合不去也沒事的,沒什麼意思。”
葉儷一向不擅際,兩人婚后,薛晟也從來沒有過,夫人邦這種事,在薛家是劉依秋在做。
但現在分家了,葉儷曾想過,要振作起來幫助薛晟的。
可畫畫事件剛出,那群人討論的正熱切,薛晟不想讓葉儷參加這種場合,免得去了聽一些風言風語生悶氣。
但葉儷握著筷子的手了,半響后開了口:“我去。”
薛晟還想說什麼,薛夕卻點了頭:“嗯,我也想去。”
葉儷和薛晟一愣,兩人都看向薛夕。
兒很提出什麼要求,所以他們不舍得拒絕,葉儷點頭:“行,那明天你放學后,我接了你直接去慈善晚會。”
薛夕又詢問:“那,我們拿什麼禮去?”
慈善晚會,其實是個拍賣會。由各豪門夫人們舉辦,每個被邀請的人都會拿出家中貴重的東西,比如珠寶首飾,在拍賣會上拍出的錢,捐給慈善組織,去做公益項目。
拍賣會一直由夏太太主管,這也是夏太太在豪門太太中很有聲的原因之一。
薛夕這話一出,葉儷也有點發愁了。
剛分家,家里經濟吃,也不像別的豪門夫人,出好,嫁妝就有很多,的首飾都是薛晟送的。
擰起眉頭,正在思索時,薛夕開了口:“就用畫室里,今天畫好的那幅畫吧。”
葉儷愣住了,想說什麼,薛晟卻定定的開了口:“行,就用那個。”
到時候他會找個人,花幾十萬把畫買下,就算是打腫了臉,也要幫葉儷把面子找回來。
說薛家花錢給買畫展位置,那他就真的砸一次錢給他們看看!他的妻子,不能這個委屈。
葉儷想拒絕,可薛晟本不給拒絕的機會,吃晚飯的他已經站了起來,直接往樓上走:“明晚要用,我去理一下那幅畫,找個盒子裝起來。”
葉儷聽到這話,站起來追了上去:“薛晟,我不用你給我撐面子,你……”
兩人邊說著話,邊上了樓。
薛晟同意了,那麼這件事基本上就穩了。
薛夕慢悠悠站起來上了樓,進門后看著微信上畫畫的消息:【沒死?在哪兒?你有的消息嗎?】
似乎是見沒回,對方又發過來了信息。
畫畫的:【夕姐兒?】
薛夕這才拿起手機,慢悠悠回復道:【明天去慈善晚會,你就可以找到。】
畫畫的:【好的,太激你了!】
傅淳回復了消息后,就長長的舒了口氣。
傅元修站在他旁邊,咳嗽了一下后詢問:“爸,這個小姑娘的話可信嗎?”
傅淳年近五十,看著十分儒雅,他開口道:“可不可信的,明天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傅元修有些不解:“可是,非要找夜黎嗎?”
傅淳重重的嘆了口氣:“國畫如今已經不是主流,像你這個臭小子就去學了油畫。能真正懂國畫的人,越來越了。許芳的山水畫雖然一絕,但還是了些東西在里面。這些年,我見過畫山水畫最好的人,就是夜黎了。”
傅淳又開了口:“我們這款游戲,是綜合了當下年輕人的喜好,主旨卻是宣揚國畫,我想用最好的。”
他看了一下手邊的合同,最終沉默了一下:“明天如果還找不到夜黎,這份合同,就給許芳簽了吧!”
第二天,在雜貨鋪吃飯時,向淮一個勁的套話:“今晚有事?”
薛夕漠然的回道:“參加一個慈善晚會。”
向淮看了半響,主說道:“我晚上閑的。”
薛夕邊吃包子邊看了他一眼:“哦。”
“……”小朋友怎麼就不提一句帶他去呢?
他咳嗽了一下,主提及:“需要我陪你去嗎?”
“不用。”薛夕吃完包子,牽住了他的手,等了一會兒后直接站起來:“我去上學了。”
眼看著離開了雜貨鋪,向淮深深嘆了口氣。
指小朋友,還不如指岳父呢。
他拿起手機,給薛晟發了微信:【伯父,聽說今晚有個慈善拍賣會?】
對方回復的很快:【對,你興趣?我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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