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為辰星的董事長,許摘星覺得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隨便便,只會口頭上提兩句,把所有事都推給許延了。
自己也要開始付出行了!
做的第一個決定就是,去劇組探趙津津的班!
許延得知后:“……其實是你自己想去玩吧?”
許摘星:“看破不說破,是一個人最大的修養……”
現在年了,許母倒也沒攔著管著,只是叮囑要注意安全,不要胡鬧,要拿出為董事長該有的穩重來!
許摘星:…………
這個稱呼太難聽了,真的太難聽了,像在一個小老頭。哎,懷念曾經被大小姐的日子。多酷啊。
到影視城的時候臨近中午,還是趙津津的助理笑笑來機場接,先帶去吃了個飯,放好行李,然后才帶去片場。
《筑山河》是辰星投資的,也就是說,許摘星是現場所有人的老板。不過沒幾個人知道,只有趙津津知道大小姐現在晉升為許董了。
到片場的時候,男主角都拍室外戲去了,笑笑問許摘星要不要去,連連搖頭,這麼熱,還是在有空調的室待著吧。
因是古裝權謀劇,室場景的搭建都十分正規,力求還原真實古代,沒有用那種大紅大紫的鮮艷調,著一厚重質樸的歷史。
看這場景,許摘星就知道這劇不會差。
還是第一次來片場,第一次見識到拍戲,活像個土包子,看什麼都新鮮。笑笑還要整理趙津津下場戲的服裝道,也沒跟著,讓自己玩去了。
總導演在外面拍男主角的戲,室當然也不能閑著,副導演也要拍配角們的戲。許摘星蹭過去的時候,類似大堂的屋子里烏泱泱站了一群年輕貌的子,前頭是個冠散的男人,正補著妝,準備開機。
許摘星正興地等著看拍戲,就聽副導演不滿道:“怎麼了一位人?”
旁邊執行導演說:“有個演人的群演今天發燒沒來,就差一個人,沒關系吧?”
副導演怒道:“陳王的十九金釵名滿天下,說是十九個就得十九個,一個都不能!你搞十八個人,到時候觀眾發現了,你是打算讓他們罵我數學沒學好嗎?!”
許摘星心說:漂亮!我就喜歡這種摳細節的導演!
剛想完,那副導演爍的一雙眼睛掃過來,抬手就是一指:“你!就是你!服化老師,速度給換裝,給你十分鐘!”
許摘星:“?”
然后許摘星就被兩個服裝師架走了。
許摘星慌了:“誒不是,我不是群演!我就是來隨便看看的,我不會演戲!哎你們別……”
副導演比導演還兇,兩個服化師哪敢不聽,一邊上手一邊勸:“沒事沒事,這場戲不需要演技,長得好看就行了。這可是大制作,上鏡不虧!一會兒還給工資發盒飯呢!你別,演好了給你加昂。”
許摘星:“…………”
算了算了,自己投資的戲自己上,還可以節約一筆群演費……
等許摘星換好宮裝被服化師急急忙忙帶出來的時候,周圍人都眼前一亮,紛紛議論:“這個小姑娘好漂亮!誒哪來的,你們誰認識嗎?”
下學生服,放下馬尾,綰上古代的發髻,眉心點一粒朱砂,小姑娘明眸皓齒,顧盼生輝,活就是沉迷的昏庸陳王滿天下搜集的人模樣。
副導演滿意極了,指著中間的位置說:“去,去那站著,演過戲沒有?”
許摘星手足無措:“沒有。”
副導演大手一揮:“沒演過沒關系!來,你聽我說,一會兒啊,你就這麼跪著,他的劍呢,會架到你的脖子上,有人要殺你,你會害怕,對不對?你就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發發抖就行了!”
副導演剛說完,旁邊另一個人頓時大道:“不對啊導演!剛才不是說好了我演被殺的那個人嗎?”
副導演不滿地看了一眼:“瞎嚷嚷什麼,你有人長得好看嗎?陳王殺的是十九金釵里最的人,你是嗎?”
人群演:“…………”
許摘星:“…………”
咋的,我還搶戲了唄?
抱歉地朝那人笑了一下,人哼了一聲別過頭去。副導演把演陳王的男演員過來,讓他提劍架在脖子上,腦袋應該扭多度,眼睛應該往哪看,臉上應該是什麼表,都一一給講了。
好在這角沒臺詞,許摘星勉強應付了。
隨著一聲“Action”,十九個人瑟瑟發抖跪在堂前,滿臉癲狂的陳王拖著劍走過,劍尖過地面,發出刺啦的聲響。
許摘星最不了這種聲音,牙齒都酸了,忍不住打了個寒。這個細節倒是被副導演捕捉到,覺得的表現很到位!
只聽陳王瘋瘋癲癲笑道:“讓孤好好瞧瞧,哪位人有幸,能陪孤去黃泉走一遭啊?”
他抬起劍,架在了許摘星脖子上。
許摘星持續發抖,只聽他聲道:“抬頭。”
照著剛才導演教的作慢慢抬頭,心里想著這是自家的戲這是自家的戲!口碑細節不能砸在自己上!要賠錢的!居然把這場戲接住了,害怕被殺的神十分到位。
陳王用劍拍了拍慘白的小臉:“甚好,甚好……”
然后拽著頭發把拎了起來,一路拖到臺階上。
副導演說:“卡!不錯,再來一次。”
一共拍了三次,許摘星就被拽著頭發拖了三次。
等終于結束的時候,許摘星已經生無可了,著自己的頭皮從地上爬起來。演陳王那男演員趕來扶,關心道:“沒事吧?”
許摘星趕說:“沒事沒事,你演的真好!”
把那種亡國之君的窮途末路表現得淋漓盡致,把都帶進去了。要不然也不會那麼快戲。男演員赧地笑了笑。
這場戲結束就沒人們什麼事了,快到午飯時間,場記來發盒飯,不知是誰拉了許摘星一把:“走啊,吃飯去。”
然后就莫名其妙穿著戲服坐在臺階上跟著一群群演吃起了盒飯。
都看得出來年紀小,長得又漂亮,今天隨便一眼就被導演看中,說不定將來大有可為,周圍的人都趕抱大。
一個說:“我跑了好幾年龍套了,看人特準,你肯定會紅的!”
另一個說:“對對對,這個劇組不行,雖然是大制作,但是對演技要求高,你去隔壁那個劇組,那個導演只看值,你去了說不定就被他看上了!”
又說:“以后紅了,可別忘了提攜我們啊!大家可是一起吃過盒飯的!”
許摘星捧著盒飯心慨萬千,還是認真地跟他們解釋:“你們誤會了,我不是演員,以后也不會拍戲的,今天只是湊巧。”
話剛落,后面就有人嘲諷道:“喲,瞧這話說的,不當演員,你搶什麼戲啊?得了便宜還賣乖呢,什麼德行。”
許摘星轉頭一看,原來是剛才那個被搶了戲的人。
本來屬于的戲份被自己搶了,許摘星其實心里也過意不去的,就不打算跟計較了,只笑了笑沒說話。
結果那人兒以為好欺負,在影視城跑了幾年的龍套,認識的人也多,看許摘星就像看個侵者,當即就有人接收到的眼神,用腳尖踢了許摘星的胳膊肘一腳。
許摘星還端著盒飯呢,沒注意被一腳踢到,盒飯都飛出去,砸在前面演侍衛的那一排群演上。
侍衛唰的一下站起來,轉怒道:“誰他媽用盒飯砸我?”
許摘星:“…………”
撣撣手背上的飯粒,轉,看著后幾個人,冷聲問:“剛才誰踢的我?”
幾個人對視一眼,覺得孤一個小姑娘好欺負,耀武揚威的:“我踢的,怎麼……”
話還沒說完,許摘星飛起一腳踢在同樣的位置。
那群演尖一聲就往后仰,旁邊的人手忙腳來扶,一時之間盒飯飛。
場記趕過來制止:“都住手!干什麼呢!”
許摘星早躥到柱子后面去了,被踢的那個群演聲淚俱下:“仗勢欺人!仗著副導演喜歡欺負我們這些小人!”
許摘星:“喲,你還知道把個人私怨上升為階級矛盾呢?政治學得不錯啊,在哪上的學啊?讓我看看是什麼學校能教出你這麼個表里不一拉幫結伙顛倒黑白欺凌弱小的白蓮花來?”
場記:“…………”
群演:“…………”
許摘星:對不起,我又開大了。
那群演終于反應過來,仗著人多,當即哭鬧道:“你們聽聽,好一張牙尖利齒的!我們是沒名氣,沒地位,只是普普通通的龍套群演,可我們也有尊嚴,由不得你這樣侮辱!”
許摘星:“害,什麼尊不尊嚴的,你不就是生氣我搶了你的戲嗎?這樣……”
故意頓了一下。
所有人都等著下文。
許摘星繼續笑說:“一會兒我就讓導演把劇里你所有打醬油的戲份都刪了,不僅這場戲沒你了,以前的也沒了,開不開心?”
群演:“………………”
群演的好姐妹立刻怒道:“好大的口氣,你算什麼東西……”
還沒罵完,不遠就傳來本劇的主角,趙津津同志火急火燎的聲音:“大小姐人呢?”
笑笑找了一圈:“那呢那呢,找到了找到了,大小姐在那呢。”
趙津津戲服還沒換,跑過來一看到許摘星,噗嗤就笑了:“大小姐,你穿的這是啥啊?”
許摘星憂傷道:“說來話長。”
場記震驚地看了看許摘星,又看向趙津津,驚訝道:“津津,這是……”
趙津津說:“噢,軒哥,你還不認識吧?這是我們辰星的大小姐。”一頓,拍了下腦門:“不對,現在是許董了。”
許摘星:“再這麼就把你和許延一起開除!”
趙津津:“嚶。”
場記冷汗涔涔。
再看那一堆群演,個個面如土。
許摘星轉頭笑瞇瞇問場記:“不管是主演還是群演,人品都很重要,對不對?”
場記:“對對對。”
指了下剛才合伙欺負的那幾個群演:“一個都別留。”
場記:“知道了,許董!”
許摘星宛如一個大反派,趾高氣揚挽著趙津津走了。趙津津走了幾步才反應過來,氣憤地問:“大小姐,那些人是不是欺負你了啊?”
許摘星深沉道:“那倒也沒有,我就是覺得……”
趙津津:“覺得什麼?”
許摘星:“當許董的滋味,太爽了。”
前世,季安暖作天作地,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也成功把自己作死!重生後,季安暖誓作時間最佳管理者,虐渣撒狗糧雙管齊下,誓要把欺她辱她的人踩在腳底!自從娶了季安暖,風言霆也從來冇有睡過一個踏實覺。“風總,你老婆被某同校同學表白了。”風言霆怒道:“馬上向各大媒體發送我和夫人的日常照,記住必須被認為是偷拍的,另外再安排一百個女生向那個男生表白。”……“風總,你老婆要在校慶晚會上和彆人組cp。”“馬上聯絡學校那邊,把主持人換成我。”“風總,你不是不拋頭露麵嗎?”……有天有個記者采訪風言霆,“您最大的願望是什麼?”他頗為鬱悶說:我希望有一天我老婆允許我撕掉結婚證。”
重回1991,面對這個遍地是黃金地年代,陳江海發誓,這輩子只活三個字:林婉秋!一個重生者締造電器帝國,走上人生巔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