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想到,我這一昏迷就昏迷了一個禮拜。
等我醒來的時候,都急壞了慕桁跟容迦。
索的我們都保住了小命,而且還得救了。
容迦及時找來了容祈來東臨山助我們對付慕景炎跟艷鬼。
幸運的是,容迦將融合一的慕景炎跟艷鬼拆散,還將鬼打的魂飛魄散。
不幸的是,慕景炎在容祈對付鬼的時候,撒丫子逃跑了。
慕景炎一直對慕桁心懷不軌,心機又重,這一逃跑,不知道下次會在那里給我們使絆子。
理好東臨山滋事的慕景炎后,容祈還給西坪村的人解掉了所有的毒。
西坪村的人激容祈,差點供奉他為神明,好在他躲得快,帶著慕桁跟昏迷的我一起離開了東臨山。
昏迷的時候,周圍發生了很多,而我醒來是在容祈跟舒淺居的小竹林里。
“嗯?你可算醒了,要是再不醒來,大家可都得急死了。”
醒來的時候,我就看見舒淺著個圓潤的大肚子,跟初次見面一樣揚著春風的笑,說出的話卻是帶著好幾分揶揄跟打趣。
我睡眼惺忪地盯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舒淺,好久沒反應過來。
我記得上一刻還在東臨山跟慕景炎拼得你死我活,下一秒怎麼就看見舒淺了?
聰明如舒淺,一眼就能看出我心底的疑。
我在的詳細解釋里才明白,我們得救了。
“好在你們趕得及時,否則我真就死定了。”
我還記得昏迷前的危險場景,虧得容祈趕來,否則我命休矣。
腦海里忽然竄出昏迷前被到的慕桁,我也不管上還沒大好的傷勢,作勢就要爬起來。
“舒姐姐,慕桁他怎麼樣了?”
之前他那副要跟我一起死的模樣,我還歷歷在目。
心里想到他可能會出事,我臉霾的可以媲非洲黑人。
注意到舒淺蒼白的臉頰,難過的神,我臉也跟著難看起來。
“你這臉是怎麼回事?他,出事了?不,不可能吧,你們能救我回來,怎麼會救不了慕桁?他可是你親弟弟。”
舒淺半天不再說話,又突然低著頭,一抖一抖的。
我腦子都快了漿糊,心里七上八下,著急得很。
“舒姐姐,你別不說話,到底怎麼樣了?你好歹給我個回話,要真是出了事,我,我……”
我張的連個話都扯不清楚,緒激到牽扯到胳膊上的傷口,見了紅。
“慕桁他,哎,他……”
我本來就很張了,舒淺說話還帶著大氣,一句話說不完整,人的心都跟著吊起來。
還故意不跟我對視,我也看不清楚的緒和表,只能跟著的話,心吊起來也放下來。
“舒淺!你又在那里胡說八道,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能不能別盡給我丟人!像個慕家人說話干脆點!說聲我沒事,能要你幾條命!”
慕桁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門外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小竹門被打開,慕桁冷著張臉不悅地端著碗藥進來。
他后站著的是容祈跟容迦。
容祈在慕桁指責舒淺的時候,一手奪過了慕桁手里新熬的藥。
“容祈!你要是敢毀了我的藥,我就把舒淺拐回慕家。”
“當著我的面欺負我的人,還想拐我人,慕桁,拿你當小舅子特地來救你,你就是這麼對你姐姐,姐夫的?”
容祈不提起姐姐,姐夫,我還真是忘了他們是姐夫跟小舅子關系。
我看見門口跟容祈漠視打冷戰的慕桁,意識到他并沒有什麼事后,心底的弦稍稍放下。
“朵雅,你看我這弟弟多在意你,這幾天你昏迷了,都是他自己親手熬的藥,把藥看的比自己命都重要,容祈跟他開個玩笑就跟炸了似得,哈哈哈,還不許我跟你開玩笑哈哈,小樣……”
“……”
耳邊忽然響起舒淺計得逞的笑聲,我無言地盯著個大肚子還笑得夸張的舒淺。
“朵雅,你不會怪我沒爽快的告訴你,我弟沒事的事吧,哈哈……”舒淺笑到一半還賊兮兮地對著我耳子問,“告訴姐,之前還對你不冷不熱的慕桁,你是怎麼套住他的?”
“噯?”
我一開始還沒明白舒淺話里的意思,在刻意朝慕桁努了努,又曖昧地沖著我兩眉弄眼后,我臉上突然就燒得厲害。
慕桁一直都沒跟我坦白過什麼的問題。
我們倆也是一直都于我主,他被的形式,我都不知道他心里有沒有我。
忽然被這麼一調侃,我支支吾吾了半天。
“舒姐姐,我和他不是你想的樣子,他前段時間還讓我趕回蛇族。何況我現在已不是當初的我,我,我也配不上他了。”
我想到自己人蛇尾的樣子,以前還覺得自己是個人,還是個公主,跟慕桁在一起,還是屈尊降貴。
可是現在呢,我人不人,蛇不蛇,按照慕桁的心思,怕是我一個人想多了也不可能會喜歡我。
聽到我這麼說,舒淺不樂意地擺正我側開的臉:“搞半天,你們兩個還于各自單狀態啊?有沒有搞錯,還是不是我弟,這麼如花似玉的一追著他從沙漠到這里,他竟然還跟你不清不楚,是沒在一起?他……”
舒淺的話說到一半,慕桁的聲音忽然從頭頂霍然響起。
“舒淺,你要是敢繼續胡說八道,我這就立馬回慕家,以后都不來你這里了!”
慕桁的聲音里帶著三分怒,兩分懊惱,三分尷尬,一分說不清楚的愫。
“不來就別來,我還愁你來打擾我們夫妻倆生活。”
容祈沒等舒淺回答就來膈應慕桁,還不忘扯出他沒本事保護我跟容迦的事。
我一聽到這里,不樂意地反駁容祈:“當時慕桁了傷,靈力不足。要是俱全的話,我們自己也是能對付的。”
我話雖是這麼強勢的一說,但實際上我很明白,我和慕桁即使不帶傷,也未必能打得過慕景炎跟艷鬼。
舒淺看出我們話里有了膈應,聰明的拉著容祈回到自己屋里教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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