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止不住,無論我用什麼辦法,那傷口就好像打開的閥門一樣,怎麼都關不上,我急得哭出聲來:“這是怎麼了?怎麼都止不住?葉凌我不要你死,我還要陪在你邊,我還要永遠永遠和你在一起。”
“你個傻姑娘,我只是恢復得稍微慢一點,死不了的,你也不用浪費法,我的……”在這種時候他竟然開始憶往昔,思緒飛到很遠的地方,又和我說了一次那個故事。
他和那個舒淺的人之前發生的事。
當初葉家的冤魂為了讓葉家能夠出生一個正常的繼承人,是費盡心機設計讓葉凌能夠和舒淺這個八字純,命格奇的人在一起,當然這有一個最主要的先決條件,就是葉凌必須擁有一個全新的。
在葉家人的心設計下,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只是最后還是出了一點意外。
葉凌重生了,但是這個卻并不是完的,后癥就是一旦傷,沒有辦法像其他修習法的人一樣進行修復,法不行,藥不行,唯一能起到作用的只有舒淺的。
可是在和舒淺的男人,那個容祁的人互換命格之后,葉凌就以失去記憶這個借口永遠遠離了他們的生活,這十年來他們沒有再見過一面。
就算在外面,我也沒辦法在第一時間里找到那個人讓為葉凌治傷,何況現在我還被困在這里。
自己怎麼這麼沒用,要是我能有舒淺的本事的話,就不用眼睜睜地看著葉凌這樣。
“不行,我們必須要出去,一定有辦法可以讓止住的,我不行還有師傅,我師傅那麼厲害肯定可以的。”我現在的狀態只能用六神無主來形容,在將葉凌放置到寬闊的地方,確信傷口不會再度惡化之后瘋狂地開始砸墻。
“住手。”葉凌的聲音已經很虛弱,他開口說話,我自然聽話地停手,只是依舊不愿意離開門口,葉凌招招手堅持要我過去。
實在拗不住他,我走了過去。
他示意我坐在他的邊開口道:”你啊,真是一個小孩子,實在是太任了,要是傷到自己怎麼辦?“說著竟然抓了我的手。
他只是查看我手上砸石頭的傷,而我的臉蹭一下紅得和那啥一樣。
葉凌將我的手湊到邊仔細地將上面沾著的石屑吹掉,做完這些他沖我出手來說:”把藥給我,我給你上藥,不然染的話不好。“
師從師傅養的好習慣,上總會帶些創傷藥,以備不時之需,剛才我就試圖用這個給葉凌止,但是明顯沒有起到作用。
從我手里接過藥,葉凌在我的手上仔細地涂抹了一層,再三檢查確認沒有掉的地方之后才抬頭看著我。
這種莫名的心虛是怎麼回事?就好像我做了什麼錯事被抓包一樣。
葉凌看了好一會兒才嚴肅地對我說:“以后不準再做出這樣自殘的行為,你要好好護自己,怎麼可以輕易就讓自己傷呢?”
從心底冒出一甜的覺,甚至有些私心的希這一刻能夠永恒,這樣在這個閉的空間里,我和葉凌就可以單獨呆在這里,我們的一定會迅速發展,說不定……
可是隨即否定了這個想法,葉凌的堅持不了太長時間了。
葉凌大概是為了讓我不那麼擔心他,很刻意地岔開話題,他很認真地抬起我的臉問我:“之前就問過你的名字,但是你一直沒有告訴我,現在能告訴我嗎?”
蘇可可三個字幾乎口而出,可是最后我還是忍住了,怎麼說呢,總覺得心里有個坎是邁不出去的,要是最后那層窗戶紙就這麼捅破,我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葉凌。
要是他問我,為什麼要刻意瞞自己的份我要怎麼回答?他會不會以為我是別有所圖才刻意瞞的。
我這個人平時皮子利索的,可到了葉凌這里就會笨,很容易將黑的說白的,不對……我是白的。
要是將白的說黑的話,那就是徹底斷了我和葉凌的緣分,我寧愿像現在一樣在他以為我只是一個剛剛認識的陌生人。
這種時候要怎麼才能岔開話題?
這個時候就是發揮我的聰明才智的時候,剛才雖然被葉凌救了,但是還有一塊石頭砸在了腳踝,疼倒不是多疼,不過現在正好當個借口來用。
“疼,好疼。”這種時候也管不了突然發出慘會不會太刻意一點,我錯開葉凌的蹲在地上,捂著腳踝發出一聲聲連續不斷的慘。
大概因為我得太慘?葉凌頓時張起來,他蹲到我邊直接將我的腳拿在手里仔細查看。
早知道是這樣的畫面,我剛才絕對不會說腳疼。
這個姿勢比剛才的所有都尷尬。
簡直要命,一張臉蹭的一下紅了,連一下都不敢。
葉凌仔細查看之后囑咐我說:“不要,不然會很疼的,林琴在外面做什麼?為什麼不想辦法救我們出去。”
雖然在這個時候我是極度不想提到林琴的,可現在也只能指將我們弄出去。
在從艾艾的男朋友那里知道這個地方之后,我就及時和師傅他們通了電話,師傅在電話里說,因為有其他的事耽擱,他和左佑會稍微晚一點過來,讓我萬事小心。
現在知道我們被困的只有林琴。
“會不會不管我們?”不是挑唆,是真的有這樣的覺,我剛才弄出那麼大的靜,要是正在外面著急救我們出去的話一定可以聽到,就算沒有辦法救人也應該會和我們通通氣。
實在是太可疑了。
要是只有我一個人被關在這里的話,那完全可以懷疑想我死,可現在還有葉凌在,那麼張葉凌,不可能會不管。
葉凌對林琴表現出一種讓我很是妒忌的信任,他很肯定地說:“不會的,應該是在外面也遇到了什麼事,我們在等等吧。”
結果這話剛說完,堵著山的石頭突然被人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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