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完全沒有人氣的人偶妻子在做飯?想想這種況就覺得頭皮發麻,而那個丈夫卻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妻子離開是去廚房端了煲好的湯來的,當知道妻子是一個人偶的時候,這一幕就變得極其怪異。
“葉凌,現在怎麼辦?”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有葉凌在,我就習慣的不喜歡腦子,比如現在。
葉凌打開車門說:“直接去看看吧,畢竟現在我們沒那麼多時間浪費。”
不知道為什麼,葉凌似乎變得很著急找齊葉婉婉的怨氣碎片,是發生了什麼變故嗎?
雖然好奇,但是現在我的份也不好問什麼,跟著下車,林琴當然也一起。
葉凌敲門,好一會兒房間里才傳來丈夫的聲音,在應聲之后好幾分鐘人才過來開門,是相當謹慎地將門打開一個從里面瞄我們。
丈夫是個三十左右的中年人,可是一開口說話聲音卻很蒼老和沙啞,他警惕地看著我們問:“你們是誰?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這里沒有你們要找的人。”
我們都什麼還沒問,也太明顯的心虛了吧?
結果是葉凌直接將人控制在手里,他還是很喜歡簡單暴的。
控制了丈夫,我們直接進到別墅里。
妻子可能是聽到了丈夫的呼喊聲,很快就從房間里出來,這麼近距離的見面,越發的覺得的不正常。
妻子沖過來要將丈夫從葉凌的手里搶過去,葉凌當然不會讓得逞,要是人的話他下手也許還會輕一點,可這個妻子……
葉凌很不客氣地將一道鬼氣打進妻子的,妻子像破布一樣摔在了地上。
為什麼用破布來形容?因為本來就不是人。
這麼重的力道,要是人類早就昏過去,結果妻子一點沒事地站起來又沖過來。
還真的是打,好幾次下去竟然一點都沒有影響到沖過來的速度。
最后是林琴不耐煩地過去,直接拿了個繩子將妻子捆扎結實,現在夫妻二人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下。
丈夫顯然也意識到這個況,他的眼神中流出驚恐,哆哆嗦嗦地開口道:“你們是什麼人?要做什麼?要錢是吧?要多我都給你們,只要你們放過我的妻子。”
在這種時候,他竟然還充滿深地凝視了妻子一眼。
看的我都有些不忍心了,我們現在扮演的這個明顯是壞人的角吧。
左佑就是這個時候跟進來的,他去給師傅辦事,結果回來以后知道我被葉凌拐走了,不放心死纏爛打讓師傅放他下山,來之前他還是打了個電話,詢問了我們所在的地點,直接就過來了。
他來的時候見車里沒人就直接進去,進去的時候就看到我們在這里。
“葉凌你這次是來特地拐走我師妹的嗎?”見面以后也沒管現在這個況適不適合質問就直接說了,說完之后還扔給我一個明顯埋怨的眼神。
我這不是私奔好不好?
要不是想著在葉凌面前端著,我一定上去揪著人狠狠揍一頓。
不過好在葉凌沒有聽明白話里的言外之意,不過他還是道歉道:“對不起,況急,為了避免怨氣碎片再做出什麼事,我只能帶你師妹過來,現在你來了正好。”
左佑……
他就這麼不要臉地加我們,順便詢問了下進展:“這人看起來很不正常,這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嗎?”
他的觀察力倒是不錯,一眼就看出妻子的不正常來。
葉凌說:“我們正打算問。”說著走到了依舊是一臉驚恐的丈夫面前問道:“你妻子到底是什麼東西。”
“什麼什麼東西?”丈夫想都沒想直接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我告訴你,我妻子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你們知道你們這種行為是什麼嗎?是擅闖民宅,是犯法的,我要報警,讓警察……你干什麼?放開我。”
手的是左佑,他十分沒有耐心地走到丈夫前,直接照著人的臉給了一拳頭,在注意到葉凌不贊同的眼神之后他為自己辯解:“這個人既然用了那樣的方法制造出一個妻子,必然不會是什麼好人,對于這樣的人本不用客氣。”
“報警?你倒是報啊?”說著又是一拳。
必須承認左佑說的話沒錯,要想不浪費時間這是最快得到我們想要的訊息的捷徑。
“不如我們去四周看看有什麼異常吧?”林琴突然開口,拽著葉凌就去了別的地方。
左佑一邊對人一邊還分神埋怨我:“我就離開這麼一小會兒,你就跟著別的男人跑了?怎麼回事?難道說是舊復燃?難道你沒看到他對那個人是有求必應?他心里本容不下你的位置。”
“是嗎?”我坐在那里看左佑揍人,其實從葉凌跟林琴離開的時候就有些心不在焉,林琴隨便編造一個理由就能把葉凌從我的邊走……我到底還在期待什麼?
果然看我這一副好死不死的樣子,左佑徹底被惹,他當然不會我,下手更加狠的對那個丈夫。“你以為你能瞞下去?我們能找到你門上就證明我們什麼都知道,說不說,說不說。”
總覺他是把丈夫當葉凌來揍的覺,對于他如此小孩子的舉我只能替那個丈夫默哀三分鐘。
這個丈夫既不是什麼修道中人,也不是什麼習武之人,就是一平頭老百姓,面對左佑這種不講道理的也只能繳械投降。
也沒用多長時間,大概五分鐘之后他就求饒說:“別打了,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們,但是請你不要傷害我的妻子。”
這不就了?
左佑相當得意地把葉凌和林琴過來,他直接將丈夫拽到葉凌面前說:“這不就好了,你想問什麼就直接問,他現在什麼都會告訴我們的,是嗎?”最后那個是嗎明顯是問丈夫的。
丈夫真是被打怕了,看到左佑又示威地看自己,趕過去抓了葉凌的腳哀求道:“求求你別再讓他打了,我都說,什麼都告訴你們。”
這其實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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