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找我的,但是不是單獨來找我的?
算了,今天對我來說也算是意外的收獲,做人要知足,迅速調整狀態,我對他們說:“你等等,我現在就帶你去找我師傅,他應該已經回來了。”
從剛才我就察覺到師傅的氣息,他老人家已經回來了,只是不知道有客人就是了,
我帶著葉凌找到了師傅。
師傅對我和葉凌在一起很吃驚,很刻意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出若有所思的表。
這種莫名的心虛覺是怎麼回事?
我趕岔開話題,說了葉凌來這里的目的:“葉公子說找到了最后的邪氣碎片的下落。”
師傅看出我的掩飾沒有深究,他看向葉凌說:“很棘手嗎?”
葉凌點點頭說:“畢竟是最后的怨念了,婉婉一定在上面留了更加強大的力量,為了避免再有任何意外,希你們這邊出手。”
“是啊。”師傅了自己的兩把胡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看來有些事終于要結束了,好好好,你能來找我,我很高興。“說著他突然指了我繼續說:”這是我徒弟你也見過了,這十年來已經在我這里學了大多數的本事,應該可以幫得了你,至于我這老胳膊老的就不跟著摻和了。”
師傅就這麼把我賣了?
在確定這點之后我瞪了師傅一眼,師傅臉皮厚,當然不會在乎,他神神叨叨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師傅是在給你創造機會,一定要好好把握,師傅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這些話難道不應該地說嗎?師傅是用嚎的,那靜別說就在跟前,隔著五里地都能聽清楚好不好。
再次心虛地看了一眼葉凌,他正用審視的眼在我和師傅之間來回地看。
該不會察覺到了什麼吧?
說實話,現在這種狀態好累,說話都要提防著會不會一個不留神就出點什麼讓葉凌猜出我的份。
都是林琴,要不是這個人的話,我何苦像現在這樣?
不自覺地瞪了一眼林琴,我發現也在看我,是用一種非常怨毒的眼神看著我的。
我瞪了一眼過去。
結果林琴說話了,是和師傅,還是用那種十分不客氣的語氣說:“葉凌來找你是看得起你,你竟然還端著架子?你知道葉凌的份嗎?能找上你是你的福氣,結果你就派個小徒弟跟著?我記得你還有另外一個徒弟,那個應該也比這個強吧。”
要是以前師傅聽到別人對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準炸,這次卻沒有,他看了一眼林琴說:“你在害怕嗎?”
林琴沒想到師父這麼說,當時就愣在那里,橫著脖子說:“我怕什麼,你不要說,我是說你沒誠意。”
師傅沒再搭理林琴,而是和葉凌說:“我把我的寶貝徒弟給你,你會幫我照看好是不是。”
葉凌很認真地點點頭說:“那是自然,我一定護……”他是準備名字的,但是隨即想到還不知道我什麼?
當下又看了我一眼才接著說:“我一定會護周全的。”
就這樣,我被師傅給了葉凌,師傅什麼都沒有囑咐我就把我和那啥一樣轟出去了。
好吧,我知道師傅是良苦用心,就不和他計較了,就這麼我們離開這里去尋找最后的那個邪氣碎片。
在車上的時候,葉凌和我說了一下基本的況,幾天前,他在路上,察覺到了怨氣碎片的氣息,一路跟隨下去找到了地方。
現在就帶我們過去。
我是樂意和葉凌說話的,就好奇地問道:“是在人的上嗎?其實是人的話況還好說一點,就怕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葉凌搖搖頭給予了否定的答案:“不是,是在人偶的上。”
葉凌之所以會找師傅幫忙是因為這里距離我們修煉的地方真的不遠,驅車大概一個小時就到了地方,這里是很高端的一別墅區,他將車子停在了其中一座別墅前告訴我們就是這里。
大家都會法,一個小小的法就能視看到里面的況,這里住的是一對夫妻,我們到的時候正是中午,兩個人在吃午飯。
真的是一口一口喂給妻子吃的,而且還噓寒問暖,就怕妻子吃得不順心。
說實話我羨慕的,上輩子積了多大的福氣才能找到一個如此自己的人呢?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象了一下以后自己和葉凌要是在一起的時候的生活。
他一定會是個好男人吧?
會關心我,護我,將所有最好的一切全部都給我……
“不要臉。”正想得出神的時候,林琴突然湊到我耳邊說了這麼一句,當時把我嚇了一大跳,可側過看的時候,竟然別過臉來。
剛才的那句話應該不是錯覺吧?
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林琴說這一聲的時候很小心,葉凌本沒有注意到,他的注意力都在屋里的兩個人上。
看到是這樣,我只能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葉凌說碎片是附在人偶上,我就在房間里搜尋可能的對象。
人偶難道不應該是布娃娃之類的?可是房間里并沒有那種東西,找尋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我有些氣餒,
當然不能懷疑葉凌的判斷。
大概注意到我的疑,葉凌指了指兩個人中的妻子給我看說:“就是。”
人偶不是布娃娃之類的?而是人?活生生的一個人?
顯然林琴也很吃驚,不過仗著和葉凌在一起生活所培養出來的悉,直接問了:“難道說的妻子不是人?”
這個時候妻子已經站起來不知道去廚房鼓搗什麼了,當和丈夫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并不能察覺到什麼,但是當一個人在那里的時候就可以清楚覺到,和正常意義上的人果然是不一樣的。
從舉止上面就很容易分辨出來,作變得生僵直,雖然是在做菜,但是好幾次差點就將盤子帶到地上去。
這不是一個活人該有的。
可是用法力卻沒有辦法查探出異常來?
實在是太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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