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一了百了,再也不會因為那些事而覺到傷心難過,說不定還能投個人胎,到時候過人的生活,忘卻這段那個人。
可我沒死,就這麼醒來了。
睜開眼睛,還是在左佑的家里,我躺在床上。
隔壁傳來悉的聲音。
“你怎麼樣?有沒有覺好點?要不我在再用鬼氣為你滋養一下?”葉凌的語氣里帶著滿滿的關心。
“不用,我已經好多了,只是我臉上的傷……以后我會變得很丑,你會不會嫌棄我。”林琴的聲音里有一種刻意裝的虛弱,我能清楚的聽出來。
大概能知道暈倒之后發生了什麼事,葉凌收拾掉那兩個人之后就把林琴抱到了隔壁的房間,并且細心的用法為療傷。
至于我為什麼會出現在床上?
可能是因為葉凌出來找水,或者說找什麼東西的時候終于看到了一旁已經昏迷的我。
在確定我并沒有死之后,他將我拎到了床上,之后稍微幫我清洗了下就又去照顧林琴了。
我只是那個順便?
呵呵呵,躺在床上我的笑是帶著絕的,既然這樣,既然只是一只兔子的話,那就該回歸山野,也許幾百年后我能再次修煉人形,那個時候說不定我還能見到葉凌,到時候大家還能笑著打個招呼……
就在我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回復了靈力?
是因為邪氣碎片再次進到我的?
要是之前,我一定欣喜的要命,自己終于可以走到葉凌面前,告訴他一直陪伴他的小兔子其實就是我,然后葉凌會將兩份傾注在我上,我們兩個幸福快樂的在一起。
可是現在……現在多了一個林琴,葉凌關心的是林琴而不是我,我就算現在站在他面前,他除了稍微吃驚一下不會再有別的吧?
這里和他們在的房間應該還隔著,聽到的話也是約約的,鬼使神差的,我跑到了隔壁去聽他們兩個說話。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最后在確認一下,但凡我在葉凌的心里有那麼一丁點的位置,我……
我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只能先去聽。
葉凌和林琴一直在說話,我過去的時候,正好聽到林琴問葉凌說:“可可怎麼樣了?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為我拖累了你,可可不會那麼重的傷。”
這個人還在裝,其實是不得我死吧?
聽到說的話,兔子爪子的握在一起,因為氣憤,在加上剛剛恢復法力不適應,一時沒忍住,法力彪飛,整個空間都彌漫在一混的氣息中。
這應該是書房之類的地方,書本全部落在地上,那一本本厚重的書砸在我上都沒有覺,已經麻木了,我甚至沒有在第一時間變換出原型,只是以兔子的形態蹲在墻角聽。
蘇可可竟然混這樣,要是被山頭的小的們知道一定會笑掉大牙吧?
是葉凌的回答讓我心生離開的意思,那種語氣應該稱為無所謂吧?葉凌說:“放心吧,我已經把理了,死不了。”
他甚至都不愿意談論我,立刻轉移話題的繼續關心林琴的傷勢。“你別管它了,你上的傷我實在是不放心,讓我在查看一下,至于臉上的傷也不用在意,我用法幫你遮掩一下,之后等找到合適的草藥,很容易就恢復。”
“好,謝謝你,葉凌。”
“和我還用這麼客氣,要不是你幫我,我怎麼可能將婉婉的怨氣碎片打散?”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他們兩個再沒有談論一句關于我的話題。
果然就是一只毫沒有存在的兔子啊,我呆在那里,仿佛石化一樣。
“哎。”從兔子里發出一聲人的嘆息,我在心里已經做了一個決定,既然葉凌的心里沒有一點我的位置,那我留在這里也沒有用,就算能再次幻化人形也晚了,他喜歡的是林琴,恐怕再也不能容納我。
既然知道是這樣,我何苦去找那樣的辱。
要是林琴知道我現在的樣子,一定會開心吧,是被眷顧的,利用可趁之機功的攻占了葉凌的心,將本來先于遇到的我給打敗了。
不知道為什麼,之前我想的是,等恢復法力以后,一定要用法力將林琴那個人打跑,但是現在我卻一點這樣的想法都沒有。
人類那句話‘哀莫大于心死’說的大概就是我現在的況。
當我一步步的從墻角挪到門邊的時候,心里已經下定決心,做出決定,現在立刻離開,先回到山里和小的們代一聲,之后把他們托付給死猴子和狐貍大娘,然后我去了自己的墳,在找另外一個地方……是遠離人類世界,遠離過去一切的犄角旮旯的地方呆著。
至于呆多時間那就看我要花多長的時間來忘記。
等我再想起這個男人不會在到心疼的時候……
能忘記嗎?要花多年?幾十年?一百年?這個葉凌的男人已經在心里刻上了烙印,我真的能就這麼徹底的把他忘記嗎?
只過葉凌一個人,以后在也不會去其他的人。
這輩子能一個人已經夠了。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我一腦門子撞在了門框上。
大概因為做賊心虛,之前進來聽的時候明明是關著門的,現在門被從外面打開。
沒防備被撞的在地上翻了好幾個滾,之后被人從背后揪著拎起來。
當看到是男人的鞋和子的時候,我愣是沒敢看人,是葉凌吧,他要是發現我在這里看會怎麼樣?還有這一房間的狼狽怎麼解釋?
他會不會察覺到我有靈力?要是發現了要怎麼和他解釋?
本來都已經死心要退出,只要離開這個房間,葉凌就和我徹底沒有關系,可老天偏偏要和我作對。
等等,正準備開口罵天的時候我察覺到一異常,這個男人上的味道和葉凌完全不同,不過這個味道我也很悉就是了……
他咋回來了?不是去找他師傅了嗎?等事解決回來是什麼意思?撿現的嗎?
沒錯,提著我的人不是葉凌,而是左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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