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現代人服的林琴施施然的過去給左佑行了個古人的禮,當時就讓那小子愣在那里,指著林琴說不出話來。
大概是實在看不上左佑丟人的樣子,幫林琴做了自我介紹說:“林琴,和我同是宋朝人,因為可可需要人照顧,我就把留在了邊。”
“算了,多年都無所謂,我果然還是比較喜歡兔子,小兔子,你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說著從背后拿出一個胡蘿卜。
這東西看著怎麼這麼眼?蔫不拉幾的,不就是之前放在廚房我都不稀得吃的已經爛掉的蘿卜?當時兔子就不好了,結果那貨還一臉求表揚。
看我窩在葉凌的懷里不出來,這個相當的氣憤,恨不得上去咬他幾口。
葉凌也注意到左佑意有所圖的眼神,直接將我捂住,用非常不客氣的語氣說道:“怎麼那麼貧?你得到什麼消息?趕說。”
“你把兔子借我玩幾天。”
“說不說?”葉凌直接一掌鬼氣呼了過去,不過也是戲弄,左佑來了個驢打滾堪堪躲過攻擊,不過樣子很是狼狽。
我忍不住在葉凌的懷里笑的手舞足蹈。
左佑從地上站起來,有些狼狽的鼻子,倒是沒敢再貧,老實代出了一個地點。
葉凌搜出了地方,之后做出決定,為了避免有任何意外產生,我們立刻趕到那里去。
左佑指著林琴說:“也跟著去?又不知道的底細,可別是什麼壞人。”不知為什麼,左佑始終看林琴不順眼,和我一樣,他現在這個態度我倒是很悉。
在見到我第一面的時候他不就是這樣?以為我是要害人才出現在人類中的,他似乎對一切非人類的種都懷有很大的警惕?
大概之前被非人類欺負過吧,現在來報復社會了?
林琴沒有看他,只是一臉楚楚可憐的看著葉凌,這個時候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果然,葉凌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說:“跟著吧,我們兩個大男人照顧可可也不方便,肯定有很多地方顧及不上,有林琴跟著方便多了。”
“可是我看不像是好人。”
……就這麼直接說出這話了?當時我對左佑那點怨氣都沒有了,從葉凌懷里跳出來直接蹦跶到左佑上,吧唧一口啃了他一下。
“我覺得可可好像也不喜歡,你知道,蘇可可的那種活了三百年的兔子我都能把伺候好,何況是這只小兔子,以后它就給我,絕對不會讓你費神,可可,以后你跟著我好吧?”
他竟然抓著我的爪子做出各種造型來,完全沒有顧及我的,結果之前的爪子早就磨的一點尖尖都沒有,抓一下撓一下本沒法造什麼實質的傷害,還被他當了我在和他玩鬧。
氣死我了。
我才不要跟著他呢,我要跟著葉凌。
左佑的話多影響了一些葉凌,他有些猶豫。
看出葉凌的憂郁,林琴一下跪了下來,重重的給葉凌磕了三個頭,哭著說:“葉公子,林琴現在已經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孤苦無依,只有公子一個認識的人,林琴跟在公子邊不為別的,只想好好的伺候公子,請公子不要趕林琴離開。”
最后這個人通過這些手段竟然真的被留下來了,葉凌只是說了一句:“那你就留下來吧。”
本來打算立刻從左佑懷里在蹦回葉凌懷里的我愣是不,心里很不是滋味,還以為這次就能徹底擺林琴,可誰想到……
更讓我想不到的是,葉凌使用了一種對我來說相當新奇的通工——飛機。
對于修煉了三百年的我來說,上天地這些都算是小法,可是坐在飛機上那就是另外一種,所以當聽到要做飛機的時候我一點都不打怵,反倒是很期待,直到……
直到葉凌將一打胡蘿卜放在我面前,用一種很和藹,很那啥的表對我說:“可可,這次要委屈你一下,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到地方,到時候我一定第一時間接你。”
當看到他手里提到的籠子的時候一下愣在那里,我對籠子這種東西現在已經有心理影了好不好。
當時我就不干了,在桌子上蹦跳了好幾個來回,表達的意思就是一個,不干不干,我不干。
最后我還是被塞進了籠子,是左佑干的,那小子直接用法做了個繩子套住我,之后用強的,旁邊的葉凌都勸不住。
理由是:“你不能太寵著他,要讓它知道誰是主人不是?再說就一會兒,也不會委屈。”
當時弄死那個小子的心都有,接下來的一切手續都是他辦的,最后我被塞進了飛機。
當然不是和葉凌坐在頭等艙,而是一個人在貨艙里……也不能說一個人,還有一些別的,比如說兩只貓,三只狗,還有一條蛇,一只蜥蜴,以及學舌的鸚鵡。
這里空間狹小,四彌漫著一子難聞的味道,我蘇可可什麼時候過這個罪?可是已經不見人了,本沒有人管我。
最主要的是,那些貓啊,狗啊的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勁的沖我嚎,就好像我是他們的天敵一樣。
什麼時候我變貓嫌狗嫌了?想當初在山頭的時候,無論是那種小對我不都是喜歡的要命?為什麼人類世界走一遭就變這樣?
還有這個布局也太不合理了,為什麼要在兔子旁邊放一只沙皮狗?兩個籠子對在一起,它竟然了我,順的變得粘膩膩的。
實在沒辦法和一只狗講道理,我在角落里思考人生,怎麼就淪落現在的樣子,變得這麼可憐,淪落到這種地步?說好的在飛機上藍天白云呢?說好的愜意呢?
還有林琴那個不要命的人現在搶了本該屬于我的一切,總有一天我要像葉凌拆穿的真面目,讓葉凌知道不是個好人。
我才是那個應該呆在葉凌邊的人,是我不是林琴。
好容易下了飛機,我是被左佑拎出來的,結果就看到葉凌幫林琴拿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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