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老大?”說這話的時候,我的聲音也開始發。孫胖子點了點頭,似哭似笑的說道:“本來我讓楊梟幫這個忙的,想不到老吳也有自告勇的時候。來幫忙你也早點說嘛,算好是一個小時之后才生的,你現在讓他出來的那麼早算什麼?我可是找了金瞎子算的生辰,就找了這麼一個好時辰,現在可倒好,全了。”
我還是沒有從這場驚訝中走出來“你安排高老大投胎?那麼他的兄弟是——棒槌?”
孫胖子嘆了口氣,說道:“棒槌是意外,我本來想著讓高老大先投個好人家的,再給他一個大富大貴的命。想不到全讓老吳給攪了,還把棒槌塞進來,現在他倆了親兄弟,高老大這輩子能不能富貴是難料了,還給他添了一個冤家兄弟。”
保育箱里的兄弟倆好像聽懂了孫胖子的話,胖乎乎的那個沖著孫胖子一直樂個不停……
到了第十天的頭上,先是臺灣那邊先傳來了消息,委員會在立了將近百年之后,宣布解散,解散原因不詳。當年下午,民調局也無聲無息的被裁撤掉。大部分人員都到了調令,被公安和國安兩個部門要走。我和孫胖子放棄了這次機會,而年紀最大的歐偏左申請了退休,隨后,公安部的大老板親自帶人來接民調局大樓。在樓上轉了一圈之后,隨行人員便開口要求查看地下幾層的資。由孫胖子帶頭,眾人到達地下三四五層之后,連個資的影子都沒有看見。孫胖子下手太黑,愣是連點渣子都沒有剩下。
大老板當時就火了,當著手下的面,質問孫胖子質都到那里去了。孫胖子兩眼看天,把屎盆子扣在了林楓的頭上,說他先把民調局的資搬空之后,才逃走的。明明知道孫胖子了手腳,但是卻拿他沒有辦法,最后只能認了倒霉。
民調局和委員會結束一個月之后,蒙棋棋和張之言加上黃然到齊,孫胖子找金瞎子挑了吉日,民俗宗教工作室宣告立。繼續了另外一連串故事的開篇。
當年冬天,蕭和尚給聯系了一個東北的買賣。當地一個首富在老家山上被五大仙迷的神志不清,首富家人花大價錢找了蕭和尚,又被蕭和尚轉包到我們手上。
在一座被大雪覆蓋住的豪華別墅外,停著一輛大切諾基,黃然坐在駕駛位上,一邊煙,一邊向別墅里張。當地的風俗只信薩滿教的跳神,我和孫胖子惡補了一晚之后,正在別墅里面折騰。打算著借著跳大神的幌子,空一甩把事解決了。
別墅里面,孫胖子手拿文王鼓,一段磕磕的開場結束之后,開始了正詞:“我來把仙家請啊——一請元始天尊吶。”我順著孫胖子的話,正了正,手掐法決擺了個姿勢。
“二請太上老君吶,三請——真武大帝吶。”我都順著孫胖子的話,擺出了各種各樣的姿勢,以配合出場仙家。
說到三的時候,孫胖子就已經把后面的詞都忘了,哼哼唧唧了幾句之后,他終于開始瞎編了:“四請周杰倫吶。”我愣了一下,周圍看熱鬧的人聽到新詞都靜了下來,十幾雙眼睛盯著我。雖然恨得牙,但還是要順著孫胖子唱的來,我著頭皮手虛劈了兩下:“快——使用雙截——哼哼哈兮。”
看到我接了上來,孫胖子繼續往下編:“五請宋祖英吶。”
“……辣……妹子……辣……孫大圣,你大爺!”
——民調局異聞錄全書完——
一把桃木劍,一個羅盤,一把朱砂,鬥惡鬼,捉僵屍,茅山遺孤,修煉傳承道法,在走風雲江湖。
母亲在生下我第三天就去世了临死时还刻了一个恨字,含恨而死怨气深重其实那字是我舅刻的,母亲年轻结婚时成了别人的笑柄,一心想死跨过了了那片渗人的树林上面写着:活人入则不归,死人葬则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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