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五個人被分別帶到五個審訊室,別人的況我不知道,因為我不會英文看著最溫順的一個,馬丁斯和赫亦楊兩人親自來招呼我,似乎是想從我這里找到突破口,送上來一杯咖啡之后,赫亦楊先是一通英語,然后馬丁斯翻譯道:“我們不想浪費時間,你和那個做孫德勝的底細我們都很清楚。不用我把你們在民俗事務調查研究局的簡歷說一遍吧?”
說到這里,馬丁斯頓了一下,將咖啡杯向我這里挪了挪,繼續說道:“你和孫德勝不一樣,他是民俗事務調查研究局的高級員,而沈先生你只是一個小小的調查員。我們做個易,只要告訴我們,你們這些人來拉斯維加斯的目地,還有為什麼殺害安東尼神父。我們就會以國土安全局的名義,給你申請來國政治避難的資格,當然,還有一個國公民的合法份,以及一個面的工作。相信我,我們這里也有類似你們民俗事務調查研究局的機構……”
馬丁斯說話的時候,我在腦子里將以前看過的劇都過了一遍,尤其是一些關于警察審問犯人的片段,似乎它們之間都有一個共同點。等到他說完之后,和赫亦楊兩人微笑著等我的反應,我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穩了穩心神之后,對著這二人說道:“那什麼,我有權利請律師吧?麻煩你們幫我請個最便宜的,最好是免費的。還有,請你們幫我聯系中國大使館,我記得我現在是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差不多應該有那個什麼外豁免權吧?要是有的話早點告訴我,弄不好連律師費也省了。”
看著兩位探員已經沉下去的臉,我有些無奈的接著說道:“真不是我不說,實在是我自己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律師沒有等到,蕭金彤先到了。他代表大使館在警局一頓的咆哮,我在審訊室里都能聽到。鑒于老蕭的敏份也沒有人敢把他怎麼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咆哮達到了效果,半個小時之后,不過是我,蒙棋祺和孫胖子,就連黃然和李祁木都被放了出來。
馬丁斯沉著臉說了釋放我們的原因,原來是州警在檢查蒙棋祺的小MINI時,發現了里面的車載監控,監控記錄里十分清楚的拍攝到了那位安東尼神父死亡的全過程,證明了我們和這次悲慘的事件沒有半點關系。警局和國土安全局再沒有任何權利在扣留我們。
重獲自由之后,蕭金彤告訴孫胖子教堂那里現在已經封了,短期之直到案件破獲之前,那所教堂都不會向外界開放。上了蕭金彤的車后(黃然打車回的酒店,車實在是沒有塞他的地方了),孫胖子向李祁木建議。讓李祁木回警局要回他爺爺放在教堂的,但是沒想到李祁木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我不相信幾個警察就能找到爺爺的。那些東西被我爺爺下了制,不是一般人能發現的了得。”
李祁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相當的自信,孫胖子也沒有追問。等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黃然已經先一步等在大堂了。看見我們之后,他急忙迎了過來,但是被孫胖子攔了一下,說道:“老黃,不是我說你,天理圖沒戲了,已經被警察局當做證扣下了。你找李祁木還不如直接向警察局和國土安全局涉,讓他們把天理圖出來。”
黃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看了看孫胖子,又看了一眼李祁木,笑嘻嘻的說道:“看見你們了,我就沒打算得到天理圖。都說了,我只是做做樣子給委員會的老家伙看看,來了國什麼都不做會被人說閑話的。”
黃然死皮賴臉的跟著,孫胖子也沒有再阻攔,可能他認為現在這種況之下,有一個像黃然這樣的人在邊也不是什麼壞事。
在酒店隨便吃了點東西之后,正準備回到房間商量一下后面的事該怎麼辦的時候。那兩位魂不散的國土安全局探員又出現了。赫亦楊先掏出一張紙,馬丁斯替說道:“有一件憾的事要通知在座各位,因為各位先生和士牽扯到今天下午一件命案當中。雖然沒有實質證據證明命案和各位有關,但是為了確保避免此類事件的發生,拉斯維加斯地方法院還是簽署了一份制令:孫德勝先生,沈辣先生,黃然先生,李祁木先生還有蒙棋祺士,你們五人從現在開始七十二小時之,不可以離開拉斯維加斯凱撒皇宮酒店的范圍之,否則將會視為有危害國公共安全的嫌疑,將會被立即遞解出境,還會被視為不歡迎的人,終生止踏國國土。”
他這話剛剛說完,蕭金彤已經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沖著兩位探員大聲吼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們沒有權利這麼干!你們這個所謂的制令本沒有法律條文的支持,我們大使館會提出嚴正抗議!”
“那就太憾了。”馬丁斯聳了聳肩膀,說道:“你們提出抗議,我們國土安全局就只有將你們其中某些人的真實份公布出來,以示止令的必要,到時候只怕中國大陸以及臺灣地區有些機構要從黑暗中走出來。相信我,那樣顛覆的災難結果不是我們想看到的。現在你們只要在酒店里帶上三天,制令就會解除,到時候你們將會重獲自由。”
馬丁斯的中文說的雖然比不上雨果主任,但是也比馬嘯林馬老板強得多。他這番話說完之后,第一個不干的就是蒙棋祺大小姐:“等一下!為什麼把我牽連進來?我就是一個兼職導游,他們的事我一點都不知道。拜托,我明天早上還要回黎工作,如果明早八點我不能出現在羅浮宮的辦公室里,我的老板會殺了我的。”
馬丁斯探員攤開雙手,說道:“蒙棋祺士,我很同你的遭遇。但法律就是法律,沒有人可以凌駕在法律之上。”
想置事外是沒戲了,蒙棋祺惡狠狠的瞪了孫胖子一眼,也不避諱兩個國土安全局的探員,直接對著孫胖子說道:“趕快聯系高胖子,耽誤我的正事了,酬金還要漲,加什麼東西等我想好再找他。和他說,到時候按著我的節奏來,別沒事瞎我討價還價!”
孫胖子安住了正在暴走狀態的蕭金彤之后,笑嘻嘻的對蒙棋祺說道:“要不你把法國的活辭了吧,我在民調局給你安排一個差事,不是我說,民調局有史以來第一位調查員,你即將要等上歷史舞臺了。”
“有史以來……改名民調局也就三十多年吧?”黃然笑瞇瞇的看了一眼孫胖子,接著他扭臉向著兩位探員說了一通英文。他這幾句話還沒有說完,孫胖子臉上的笑容就已經僵住了,他皮笑不笑地打斷了黃然的話:“老黃,看不出來啊,什麼時候你們宗教委員會和聯邦調查局穿一條子了。你還幫著他們理過什麼事件?不是我說你,有這關系你倒是早說啊,省得剛才在警局里關小黑屋了。”
黃然抿一笑,剛想說點什麼,沒想到馬丁斯探員慢悠悠的說道:“FBI?我們分屬兩個部門,如果你是FBI的探員,我還可以幫著你聯系FBI總部,由他們向地方法院申請你個人不在制令的范圍之。但是抱歉,以你現在的份,我很難找到借口幫你。”
馬丁斯說完之后,黃然尷尬的笑了一下,沒等他說幾句場面話,那位亞裔探員赫亦楊對著我們又說了一通英語,馬丁斯替翻譯道:“我希各位明白這次事件的嚴重,制令現在已經生效,從這一刻起,如果在這座酒店之外的地點發現制令名單上的人,那他將會馬上送往機場,搭乘最近一班航班離開國。”
說完這幾句話之后,馬丁斯出來一個標準的國式笑容,最后說道:“希這次意外不會影響到各位對拉斯維加斯的印象,最后祝各位在凱撒宮有好運氣。”說完,他和赫亦楊轉離開。
房門被關上之后,房間里一片寂靜。黃然和孫胖子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有說話。倒是蒙棋棋對自己被卷進來到有些惱火,不過最后也是無可奈何。最后還是孫胖子嬉皮笑臉的坐到李祁木邊,笑嘻嘻的說道:“祁木兄,這里是你的地盤。外面出不去,你就帶我在里面轉轉,玩兩把試試手氣……”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黃然已經湊了過來,瞪著孫胖子說道:“我也去!”
凱撒宮酒店本就是拉斯維加斯著名的賭場,其賭場的部設施及風格走的是金碧輝煌的路線。我們幾個人當中蒙大小姐氣不順,待在房間里不肯下來,而蕭金彤的份敏不適合出現在賭場里。最后我,孫胖子,黃然帶著李祁木一起進了賭場。
李祁木進賭場就像魚江河一樣,他不停的在里面來回的穿,但是又不見他去兌換籌碼下場。孫胖子看出了門道,他去兌換了一千元的籌碼給李祁木,沒有多長時間,他們兩人就像認識多年的朋友一樣,勾肩搭背的守在一張二十一點賭桌之前,而黃然就是笑瞇瞇盯著李祁木的一舉一,他只兌換了五元的籌碼在手里把玩著,看樣子黃然沒有上前參與到這種金錢游戲中的意思。而我就守在黃然的后,雖然兜里帶著孫胖子和高亮給的一萬元。基本都是靠死工資的過的日子。難得有這點‘差旅補助’,要是輸在賭桌上,以后回老家說了,我爺爺還不打斷我的。
孫胖子和李祁木邊的籌碼越來越多,孫胖子每一次的判斷都給他倆帶來了不小的好。看著他倆賭錢,我突然想起來中午在教堂前面發生的那一幕慘劇,邊守著黃然,當然別錯過。我站在他的邊,說道:“老黃,你說中午在教堂門口那是怎麼回事?青天白日的,也不像是鬧鬼。”
黃然看著我笑了一下,他眨眨眼睛,過了片刻說道“教堂里面我沒進去,不知道里面藏著什麼機關。出事地點是在教堂,按理說不應該出現惡靈之類的東西……”
我再次問道:“不是惡靈,還能發現什麼?”黃然對我做了個鬼臉,說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