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老莫頓了一下,掏出香煙來分了一圈,然后自己又點上一之后,才說道:“局里的流程是,除了一些急的突發事件之外,先是警察局得到類似靈異事件的報案之后,然后由他們先判斷甄別一下,這時候差不多就有八多類似各種幻覺,惡作劇,為求各種目的故意裝鬼嚇人,以及自然界的特殊現象的假事件會被剔除出去。剩下的會有專門的通道匯總到我們民調局中,然后由歐主任他們再次甄別。
辣子,你別看只剩下一半,就這還要再剔除掉一大半。剩下的再據輕重緩急安排我們二室,或者林楓主任他們來調查。和你舉個例子,就像楊梟以前在麒麟十五層大樓鬧的那次,表面上看是鬧的驚心魄,但是沒有持續,單純鬧了一次之后,當地的居民就遠遠地搬走了,基本不會再次群傷害事件,所以類似這樣的事件就要暫時擱置一下,我們一般是先著那些有可能發大規模群傷亡的事件優先理。再拿楊梟說事,要不是他后來玩攝魂,造大量的人員失去了魂魄,可能到現在我們都未必能照顧到麒麟那里。”
老莫說完之后,西門鏈在一旁說道:“這里的事被分到四室了。春節之前,我聽四室的張天雷說過一,差不多就這兩天吧,他們四室的人會來理。搞不好四室的人已經在前面了,像墳地鬧鬼這樣的小事件應該不會驚他們的林主任親自帶隊吧?”
“不能。”老莫說道:“林楓現在基本靠椅,上次在火車上那次他傷的不輕,聽說炸的時候,還有尸毒被他吸進了。也是他命大,要是你我這樣的,早死幾百個來回了。”
聽見說到了林楓,最近就是昨天孫胖子榮升副局長時見過他一次,林主任還真是像老莫說的那樣坐著椅出現的,看他當時的樣子除了還是有些萎靡之外,也再看不出他現在怎麼樣了。我正想再詳細問清楚點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熊萬毅突然走到孫胖子的面前,指著孫“孫胖子,你憑什麼當副局長!你是那塊料嗎?這個副局長你是花了多錢買的?”
熊萬毅突然發作,嚇了我們一跳。饒是孫胖子的城府夠深,也架不住熊萬毅當著老莫和西門鏈的面這麼赤的質問。孫副局長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酒勁一直沒散,他的臉通紅通紅的。這時老莫和西門鏈兩人一把拉住了熊萬毅,熊萬毅不服不忿的還要說話,被老莫一把捂住了他的,說道:“熊玩意兒,你胡說八道什麼!每次喝酒都耍一次酒瘋,不會喝酒你就別喝!下次你自己喝涼水去吧。”
老莫這幾句話明顯是在替熊萬毅說話,同事一場也不想為了一頓酒鬧僵。我拉了一把孫胖子,說道:“老熊今天是真喝多了。上次也是這樣,見到酒就不要命。真是別人出酒他出命。”我都能聽出來老莫話里的意思,孫胖子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不過熊萬毅這時不知道是真喝多了,還是借酒遮臉。他的雖然被老莫捂著,但還是嗚哩嗚圖的說著什麼。最后頭一陣的涌,老莫發現得早,將手撤了回來,熊萬毅“哇……”的一聲,又吐了起來。
這次我們都有了提防,捂著鼻子遠遠地躲開。我向前竄了一步,這時發現就在我眼前不遠的地方,是片片的墳地。看來就在我們溜溜達達一邊走路一邊說話的時候,已經到了飯館老板說的鬧鬼的墳地。
要是半年前,我差不多就在飯館老板那里忍一宿了,就算有急事要穿過這片墳地,只怕也是一路狂奔不敢半點停留。不過現在這形,我倒是盼著有什麼兇靈惡鬼之類的出來臉。熊萬毅吐完之后,就又對著孫胖子耍酒瘋去了,西門鏈和老莫連拉帶勸的,越勸熊萬毅就越起勁,嘮嘮叨叨的對著孫胖子說起個沒完。現在要是有個不知道死活的惡鬼出來,起碼也能分散一下孫胖子的注意力,順便也能讓他活活醒醒酒。
我晚上喝的也不,前面二百多米的位置聽著一輛奧迪汽車我愣是沒有注意到。車里面坐著的是四室的四個調查員,為首的一個王天雷的調查員是四室林楓的人。在鬼船那次事件時,我們還打過點道。
還真被西門鏈猜著了,今天晚上他們就是來專程理片墳地鬧鬼事件的。我們沒有看見他們,王天雷幾個人卻看見了我們,他們幾個人正奇怪我們為什麼出現在這里。而且好像都有點喝高了,當時夜深人靜的,熊萬毅罵孫胖子的話傳出去老遠,被王天雷幾個人聽得清清楚楚。聽得王天雷直吐舌頭,孫胖子怎麼說也是新晉的副局長,熊萬毅說罵就罵,這分明就是不想干了的節湊。
就在我向幫著老莫和西門鏈去拉開熊萬毅的時候,眼前突然花了一下,接著,在距離我最近的一個墳頭了一下,堆在墳包上面泥土砂石向下落。“熊玩意兒,你先別說話。”我對著熊萬毅大喊了一聲……
“什麼?”熊萬毅張開醉眼看了我一眼:“辣子,知道你和孫胖子的關系好,先說明白,今晚上的事和你沒……你大爺的,我說話你搗什麼!”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墳包不斷的隆起,上面泥土傾瀉下來,有兩只慘白慘白的手突然從墳包里面出來,接著這兩只手開墳包,這兩只手的主人從墳包里面鉆了出來。
這人從上到下一不掛,渾上下一片慘白。他的上已經開始腐爛,看他的小腹能直接看見他的肋骨。我們五個人當中只有孫胖子不識它的來歷,孫副局長歪著腦袋一直看著他,里說道:“說他是鬼,他又有實。說他是僵尸,胳膊又多能打點彎。不是我說,這是個什麼東西?”
“連它是什麼都不知道?就這你還副局長?”熊萬毅回頭盯著孫胖子很是不削地說道。老莫怕他倆在嗆起來,上前拽了一把熊萬毅,然后轉頭對孫胖子說道:“它是尸鬼,一般是橫死的冤鬼找不到替,就找尸先附上,尸本的魂魄就早投胎轉世了,里面的冤鬼只是寄居在尸里面。”“哦,就像寄居蟹那樣是吧。”孫胖子懶得搭理熊萬毅,將注意力集中在尸鬼的上。
面前的尸鬼從墳包里爬出來之后,低聲吼了幾聲,然后晃晃悠悠的向我們這邊走過來。眼看著尸鬼越走越近,不過我們也沒拿它太當回事。尸鬼終究不過是橫死的冤鬼而已,別說是西門鏈和老莫這樣的老油條了,就連孫胖子這樣的二把刀也沒把它放在眼里。由于晚上出來喝酒,我們五個人都沒有帶槍,只有甩習慣的就拴在腰帶上,對付這樣的尸鬼不過是幾下甩的事。
等到尸鬼走到我面前五六米的時候,老莫,西門鏈和熊萬毅三人突然了,他們就好像練過多次一樣,迅速的以品字形將尸鬼圍在中間。雖然暫時沒有下一步作,但是就這樣也讓尸鬼的作僵住了。
尸鬼不同于惡鬼,它還有做人時的心智和基本的判斷力。要不然也不會有拉替的事發生。現在看到按常理應該跑得無影無蹤的幾個人突然圍了過來,它愣了一下之后,第一反應是找個最弱的人,試試他的深淺,于是這個不走運的尸鬼朝著一酒氣,喝的滿臉通紅的熊萬毅撲過來了。
熊萬毅正找不到撒氣的地方,看見尸鬼向他撲過來,不躲亦不防,直接一掌向著尸鬼的臉上扇了上去。他的作比尸鬼要快上很多。“啪!”的一聲脆響,在夜深人靜的墳地里傳出去老遠,就連二百米外的王天雷都聽得清清楚楚。
二室的人都經過特殊的訓練,加上他們的手心都紋了特殊的咒文。對這種鬼祟的經驗要比我和孫胖子強出多倍。這一掌扇出去,熊萬毅一手掐住尸鬼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接二連三的在尸鬼的臉上,同時里也沒閑著,罵罵咧咧的說道:“你也不照照鏡子,副局長是嗎?看不起我們丘主任是嗎?管丘主任老丘是嗎?你以為老丘也是你的是嗎……”
他每說一次“是嗎。”就在尸鬼的臉上扇一掌,而尸鬼本就無力反抗,任由大不要錢似得打在自己的臉上。就在六七個掌過后,突然在尸鬼的后傳過來一陣惡風,接著一甩的頭在尸鬼的腦后,這一甩的力氣不小,直接將尸鬼的橫著飛出去兩三米遠,跌落在老莫的腳下,老莫一腳踩在它的上,讓尸鬼彈不得。這時我才看到尸鬼的臉上像被潑了強酸一樣,被甩打到的位置燒出來一個大。
手的是孫胖子,他這一晚上都被熊萬毅冷嘲熱諷的,這一甩算是發泄了出來。孫胖子甩打出去的時候,上也沒閑著:“我不發火,你當副局長是泥的?”熊萬毅的火也起來了,他也出甩,和孫胖子互相瞪了一眼,兩人突然同時撲向尸鬼的方向,推開踩著尸鬼的老莫。兩只甩對著尸鬼又是一頓猛。
兩人各了七八下之后,尸鬼基本就沒了‘人’樣,挨到甩的部位皮盡化,片刻之間尸鬼的上沒有一塊好。孫胖子和熊萬毅兩人各打各的,尸鬼不住的凄厲哀嚎,在這樣時間環境之下聽著更加滲人無比。又了幾下甩之后,尸鬼的上冒起了一白的煙霧,煙霧越來越濃,從也變的淡黃。隨即火化一閃,尸鬼的上著起了火。而熊萬毅和孫胖子還沒有停手的意思。
這時西門鏈和老莫都看傻了。最后還是我先一步反應過來,跑過去一把拽住孫胖子,老莫和西門鏈拉住了熊萬毅。我們三個不停的勸說這兩人。遠的王天雷見到這樣一幅奇異的景象,孫胖子和熊萬毅將一只尸鬼差不多的魂飛湮滅。而我,老莫和西門鏈正在不停勸他倆。
等到王天雷趕到的時候,尸鬼已經徹底的化了灰燼。王天雷到時會做人,他將孫胖子和熊萬毅分開。安排一個四室的調查員開車載我和孫胖子回去。老莫和西門鏈留下來,加上熊萬毅留下幫著他善后。
回到宿舍之后,我倒頭便睡,再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要不是調好的時鐘定點鬧鈴,恐怕睡到下午都未必能醒。昨晚的宿醉還沒完全醒過來,頭疼裂就好像是不是我的腦袋一樣,本來我還想找孫胖子請假一天懶的,但是再想想,孫胖子昨晚喝的比我還多,現在應該還沒起來,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上班,而且破軍剛剛升了副主任,一室現在總共我們倆人,總不能把濮副主任豁出去,讓他一個人耍單吧。
指孫副局長是指不上了,我著頭皮起來簡單洗漱了一遍,也沒心吃早飯,穿好服晃晃悠悠的出了門口,直奔旁邊的民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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