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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調局異聞錄》 第五章 老太太

夏館長隨便應付了西門鏈幾句,好在大人并不糾結丘王二位的來歷,他只是對晚上要做的準備頭疼不已,王子恒說了一半話,讓西門鏈做好準備,卻又不說該準備什麼。想找了明白人,眼前只有老館長,可是現在說什麼都聯絡不上他。最后夏仁幫著他出了點注意:“鹽你多帶一點應該是沒有壞的吧?”

就這樣,西門鏈借了夏仁五千塊錢,直奔鹽業公司批了整整一車的咸鹽。又隨便買了瓶六十度的白酒,喝了一大口送下了丘主任給的那顆藥丸。趁著下午太最足的時候,西門鏈趕到了龍山公墓,他將這一車的鹽都卸在公墓的大門口,然后將這些鹽堆了一個環形,自己找了個馬扎老老實實的坐在里面,只等著六點丘主任到了。

好在龍山公墓地點偏僻,過了清晨也沒有什麼人過來拜祭親人。西門鏈這里整的雖然另類,但是也沒幾個人看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著太慢慢的西下。西門鏈有點后悔吃了丘主任的藥丸,起碼是吃的有點早了。現在他才明白看不見的東西最可怕,周圍的樹葉被風吹得晃了幾晃,他都疑著是不是那個老太太的鬼魂又找來了?

就在西門鏈對周圍的一切都開始草木皆兵的時候,時間終于到了六點,遠一輛奧迪開到了近前。車門打開,丘主任和王子恒先后從車上走了下來,先是神古怪的看了看墓地里面的景象,接著有面糾結的看了一眼西門鏈在鹽堆里的樣子,丘主任嘆了口氣說道:“你的膽子也大,敢在墳地前面擺這麼大的鹽堆。誰讓你這麼干的?你這樣跟在警察局前面擺攤賣白面兒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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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鏈從鹽堆里走了出來,一邊抖了抖自己上的鹽末,一邊瞅了一眼王子恒,他知道自己可能是辦擰了,有些怯生生地說道:“不是說讓我準備一下嗎?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準備什麼。昨天晚上我看鹽還好用,下午就多備了些。”

王子恒看著他說道:“就算告訴讓你準備東西,你也得能置辦齊了。我是說讓你晚飯多吃點,今晚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完,別事沒辦,再把你暈了。”

丘主任目無表的看了一眼王子恒,有轉頭對著西門鏈說道:“你的天眼被暫時蒙住了也是好事,要不然看見眼前這點東西之后,恐怕現在你嚇的連站都站不起來。”這句話說得西門鏈的心里直突突,剛才還對周圍的好奇心立即消失的干干凈凈。

墓地之前王子恒先是在車后箱里搬出七八捆紙錢和一口袋差不多上千支香。王子恒并不著急點火燒紙燒香,他又掏出來一個好像木炭一樣的東西,在公墓的大門口畫了一個奇奇怪怪的符號,看著好像和漢字里面的敕是一個寫法。這個符號的最后一筆順下來又在符號的下面畫了一個大大的圓圈。

畫好之后,王子恒將燒紙和香都搬到圓圈里面,最后才一把火點上去。就在墓地的門前,火堆燒的呼呼直響。就在燒紙和香燒的差不多的時候,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眼看紙錢和香就要燒完,從墓地里面突然向外刮出來一陣怪風,怪風將即將要燒完的紙錢卷了起來,紙錢灰打著旋的飛轉了起來,詭異的是所有的紙削都在王子恒紙錢畫好的圓圈之飛舞,沒有一一毫飛到圓圈之外。

丘主任和王子恒在旁邊一直看著,直到怪風慢慢地平息下來之后。丘主任才轉過頭對著一臉驚訝之的西門鏈說道:“好了,進去和事主打個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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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丘主任就在邊,但是西門鏈還是瞅著黑漆漆的墓地還是有些眼暈。他尋思了半天,還是乍著膽子對著丘主任說道:“把出來不行嗎?”丘主任沒理他,直接邁進墓園的大門,王子恒就像是影子一樣跟著自家主任。

人已經走到了公墓里,西門鏈這才有些慌了,他一咬牙快跑幾步,地跟在丘王二人的邊。墓地里面并不像西門鏈想的那麼安靜,周圍時不時的響起一兩聲怪異的聲音。丘主任和王子恒就像沒有聽到一樣,徑自的墓地的腹地走去,西門鏈哆哆嗦嗦的在后面跟著。

這時候,還有一兩盞路燈照亮,但是走的深了里面就是漆黑一片。本來還應該有幾個看更的人,可現在別說是人,就連鬼影子都沒有一個。想起鬼影子來,西門鏈的心里就是一哆嗦,經過剛才在墓園門口的那一幕之后,雖然他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但是也能猜到自己周圍是什麼樣的形式。

人懸著的心已經到了嗓子眼,而旁邊的丘主任和王子恒就跟沒事人一樣,繼續向墓地深走去。他們三人都沒有帶手電筒之類的照明工,但是丘王二人在墳墓之間上下穿梭著,沒有任何不便。倒是西門大人有幾次差點被邊的墓碑絆倒。

走到了墓園西區的縱深之,丘主任和王子恒二人分散開,他兩人各自在上下兩個區域里,查看附近墓碑上面刻著死者的姓名。也難為他二人,在這樣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是如何看清墓碑上面字跡的。西門鏈這次倒是沒有猶豫,他跟在丘主任的邊一步不離。就這樣一邊看墓碑,一邊向前走,眼看就要走到盡頭的時候,還是王子恒眼尖,他在上面的區域突然喊道:“丘頭,找著了,上來吧。”跟著丘主任,西門鏈走到了王子恒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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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王子恒手指著一座個頭大一號的墓碑對丘主任說道:“苗十妹,就是了,昨天起的新墳。”說著,他一扭臉,對著西門大人說道:“哎,你過來看看,是不是昨天嚇唬你的那個老太太?”

雖然不知道他和丘主任后面要干什麼,西門鏈還是著頭皮湊到墓碑的前面,由于黑暗中實在看不清墓碑上面刻的是什麼字,西門鏈掏出手機對著墓碑,借著手機屏幕發出的微弱亮,大人勉強看見墓碑上方著一張相片,照片里面正是昨天嚇了自己一早一晚的那個老太太。

看清了照片里的人像之后,西門鏈想起昨天早上在殯儀館里遇到景,大人打了個哆嗦,手里的電話差點扔在墓碑上面。

“怎麼樣?是不是?你倒是給句話啊。”王子恒很不耐煩的又對西門鏈說了一句。

西門鏈退了幾步,回到丘主任的邊之后,穩了穩心神才說道:“就是沒錯了,不過現在怎麼辦?你們不是想把從地下面拉出來,有什麼事當面說清楚吧?”

“呃?”王子恒面古怪的看了西門鏈一眼,這一眼把大人看了,他好像預到了不好的征兆。王子恒也沒有再說什麼,他在兜里掏出兩個小小的酒盅,將其中一個酒盅倒扣在墓碑頂部,另外一個酒盅底對底擺在第一個酒盅的上面。隨后他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一七八寸的短香,竟然憑空立在了空酒盅當中。過了片刻之后,短香無火自燃。

這支香雖短,但是自燃后冒出的煙可不小,短香冒出的渺渺青煙一層一層的將整個墓碑連同墳頭都籠罩在。在這像霧一樣的青煙當中竟然約有人影晃,慢慢的,這個煙霧中人影的廓開始清晰起來,看形五是一個老年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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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了這人的相貌之后,西門鏈脖子,煙霧中顯現的人影正是快把他瘋的那個老太太。這時,王子恒后退一步,將這個位置讓給了丘主任。丘主任面無表的向前走了幾步,站在墓碑對面。他對著人影的,張張合合看著好像是在說話一樣,但是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煙霧中的人影開始好像還十分忌憚丘主任,但是“聽”了他的話后,這個人影突然開始急躁起來,的手指向西門鏈的方向,也和丘主任一樣,不停的張合,好像是在訴說著和西門鏈的冤孽。

等到人影說完之后,丘主任臉上的表有些尷尬,他長長的嘆了口氣之后,轉頭對著西門鏈說道:“你拿了什麼東西嗎?”

西門鏈愣了一下,說道:“沒……有,那什麼,我都給嚇忘了,我給化妝的時候,看見里那一口金牙就這麼燒了可惜了,就……替撬下來了。”

丘主任瞪了西門鏈一眼,說道:“金牙在上嗎?拿來!”

西門鏈穿的還是昨天那套服,那幾顆金牙就在他的兜里,現在聽見源就出在金牙上,西門鏈的腸子都悔青了,他一邊掏著兜,一邊對著丘主任嘮嘮叨叨:“就為了這幾顆牙?至于嗎?我看了了,是包金!就是外面包了一層金皮,還不是足金。為了這點金末子就差點把我整死……早知道我就是把我自己的牙撬下來,都不敢的。”說話的時候,西門鏈已經將那幾顆金牙掏出來,他不敢靠近人影,只等遞給了丘主任。

丘主任接過金牙后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西門鏈:“這都什麼事……我就為了你們這蒜皮大半夜的跑了一趟墳地?”說著,他隨手在老太太墓碑前有土的地方挖了個,將幾顆金牙埋在里面。

將金牙埋好之后,煙霧中的老太太突然又手指向西門鏈,里一張一合對著丘主任“說”著什麼。丘主任的眉當場立了起來,回頭對著西門鏈說道:“說,他還有!”

“天地良心,我真的就拿了付假牙,還是包金的,連烤瓷的都趕不上。”這時西門鏈也急了,論起來殯儀館里撈油水的,他這個給死人化妝的只占個小頭,真正拿大頭的套的金銀首飾拿了也沒見出什麼事,他這只是撬了付假牙的卻倒了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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