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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調局異聞錄》 第四十五章 魂髦

從廣場出來繼續向前走,偶爾出現幾只怪,也都被和郝會長撲殺。繼續向前走大約十來分鐘的時候,前面出現了一個半圓形的銅門。自打進之后,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金屬出現。

楊軍見到銅門之后,他也不說話,直接將銅門慢慢地推開。借著這道門看過去,郝正義就看到在距離大門不遠的地面上停放著一口巨大的銅制棺材,“看看吧,要是沒有什麼意外的話,董棋超就在里面躺著。”

看見里面空空地只停著這一口銅棺,郝正義的表有些失。他本來以為楊軍這麼堅持一定要到這里,是因為董棋超的墓室里藏有某種法珍寶。但是現在一眼就能見到底,這座墓室里除了這口巨大的銅棺之外,什麼都沒有。

不過郝正義也沒輕易犯險進墓室,他只是站在楊軍的后,用手電仔細查看了墓室里面的況之后,扭臉對著楊軍說道:“想不到堂堂董棋超的靈柩會這麼寒酸,不過話說回來,這里放的是董棋超的靈柩嗎?”墓室的大門被打開之后,楊軍也和郝正義一樣,將墓室的上下左右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最后他的目也落在銅棺上面。聽到郝正義這麼說,他也扭臉和郝正義對了一下眼神,說道:“那就把棺材打開,問問里面躺著的人是不是董棋超。”說完,他一閃第一個進了墓室之

既然楊軍都進了墓室,郝正義和也沒有什麼顧忌的了。只不過他倆走得十分小心,只踩著楊軍的落腳點,一步一步地跟在他的后。楊軍進了墓室之后直奔銅棺,他先是圍著銅棺來回地轉了幾圈,隨后又出手指在銅棺的各個位置敲打了幾下。沒發現什麼異常的事之后,楊軍回頭看著郝正義,后退了幾步之后,指著銅棺說道:“有什麼要問的,你還是直接問董棋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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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正義沒有說話,他也圍著銅棺走了幾圈。隨后郝會長回,舉著手電向接連做了幾個手勢。點了點頭,打開背包從里面拿出來一個小小的木匣,木匣里面有幾張紅褐的符紙。這種符紙和民調局的黃裱符紙不一樣,這種紅褐的符紙上面畫著金的符咒。出來一張符紙,用一小塊不知什麼的骨頭住,擺在了銅棺的棺頭。然后他又把之前咬破的手指重新出幾滴鮮,將指尖滴在符紙上面。將鮮滴到符紙上之后,馬上快速地后退了幾步,同時右手出六棱法鈷,左手握著手電盯著銅棺方向。

一套程序下來之后,并沒有見符紙有什麼異常。但是郝正義的臉沉了下來,他轉頭看著楊軍說道:“董棋超的棺槨會一點制都沒有嗎?”這時楊軍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他沒有回答郝正義的話,沒容郝會長再次發問,楊軍突然快走幾步,走到銅棺的旁邊,雙手扶住棺蓋同時發力,就聽見一陣“嘎吱嘎吱……”的響聲,千斤的銅制棺蓋竟然被楊軍推開一半,出來銅棺里面的景象。

郝正義沒想到楊軍的膽子這麼大,會獨自開啟宋朝大道士董棋超的棺槨,想要攔他已經來不及了。更沒有想到楊軍的力量會這麼大,這還是他在死氣,沒有恢復到常態的況下,若換在平時那還了得?

棺蓋被推開之后,并沒有什麼異常的事發生。而楊軍本人似乎因為用力過猛,有些站立不穩,子晃了兩下,還好他及時扶住銅棺,才不至于摔倒。這時郝正義和一左一右已經到了楊軍邊,兩束手電照進銅棺之,棺材里面空空的,除了一副人骸骨之外,沒有一點陪葬用的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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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骸骨上寸布未沾,想必死后是被人了扔到這座銅棺里面的。郝正義借著手電的亮仔細地查看這骨骸,最后在這尸骨握的指骨里分別發現了兩枚桃核。見到桃核之后,郝正義臉上的表變得奇怪了,好像有什麼事想不明白。接著又掰開了骨骸的下顎,又在里面找到了第三枚桃核。湊齊了這三枚桃核之后,郝會長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著楊軍說道:“三桃獻吉,這是羅云觀的規矩,看來這位老兄還真可能就是董棋超。”

話說到這里,郝正義還是有些想不通,他看著銅棺之的骨骸繼續說道:“還是不對,董棋超死的時候,這里還應該有別人,是這個人幫董棋超蓋上棺材,是他繼承了董棋超的缽。”說著,他又看向楊軍,說道:“董棋超的書信里面沒有提到過,這座里面還有其他的人?”

楊軍十分肯定地搖頭說道:“董棋超前后幾次都在信里訴說他的清苦,還專門提到過這里就他自己,只有幾只牲畜和他做伴……”楊軍的話剛剛說完,突然墓室里面傳出來一陣“嘎。”的響,聽聲音好像是什麼東西斷掉了一樣。郝正義的手電照向發出聲響的位置,就見他們對面的墻上,好端端無緣無故地裂開了一道大隙。隨后,整面墻的墻皮都開始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本來在棺蓋上面的那張符紙突然了,就像是被一陣大風吹過一樣,被吹到墻壁的隙邊緣。

就見符紙上面火一閃,在墻壁上的符紙一瞬間就燒了起來。就是兩三秒鐘的工夫,這張紅褐的符紙就被燒了一道飛灰。墻里面有古怪!楊軍、郝正義和三人都向后退了幾步,六只眼睛同時盯住了對面的那面墻。那面墻隙越來越大,最后隨著“轟隆”一聲響,以這道隙為中心,周圍三米左右的墻坍塌下來。墻面塌下來之后,出來里面一個穿古代盔甲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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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全都被盔甲包裹著,只在一些隙中才能看到他上干枯的皮。和之前見到的半品的孽不一樣,這“人”的皮干枯暗淡,卻不是那一種漆黑的可比。“出去!這是魂髦……”郝正義一眼就認出來這“人”的出,正是我剛進民調局時理的第一起事件,在沙漠地下古稚國跡中遇到的作魂髦的怪

已經來不及考慮這里怎麼會有魂髦了,對付魂髦需要先解除它的盔甲,魂髦忌火,用火燒它的效果最好,當初還是郝文明和丘不老兩人聯手才勉強除掉了魂髦,當時兩位主任可都是拿著稱手的家伙,現在這三個人只有的手里握著一六棱法鈷。要想靠這比筷子大一號的六棱法鈷挑開魂髦上的盔甲,多有點不現實。

郝正義準備要出去的時候,這只魂髦了。它慢慢地從墻里面走出來,魂髦出來之后,郝正義才看到原本魂髦所在的位置上出一條能容納一人進出的通道。這墓室里面還有暗道!這時來不及多想,魂髦越走越快,在郝正義即將出門的一剎那,魂髦已經繞過楊軍,向著郝正義沖了過來,和之前遇到的魂髦不一樣,這只魂髦像是有一定的智力,而且他的手腕上綁著一把明晃晃的寶劍,這把寶劍劍柄的木頭早就朽爛,劍柄里面的鐵胎被一極細的線綁著固定在魂髦的手臂上。但是劍還是像一汪水似的,看著就不是凡品。

魂髦直奔郝正義,距離近了就揮手臂,綁在它手腕上的寶劍“唰。”的一聲直劈了下來。郝正義的前就是出口的銅門,不過這時只要推門一耽誤,后的魂髦就能一劍把郝正義劈兩半。就在這時,就聽見“當。”的一聲,的六棱法鈷出手,正好打在魂髦寶劍的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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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正義有了息的機會,手中一把白末對著魂髦撒了下來,這種白末在半空中就變一個巨大的火球,瞬間就將魂髦燒了起來。但是這只魂髦的況特殊,它上的火焰只燒了片刻,接著魂髦上的火苗閃了幾下,就像是被一陣狂風吹過一樣,火苗被倒熄滅。魂髦上火起火滅并不影響它的速度。火熄之后,魂髦已經到了郝正義的前,它手舉寶劍就要對著郝會長劈下去的時候,影一晃,躥到了魂髦的上,死死地抱住了魂髦綁著寶劍的胳膊,但就算這樣,也無法阻止它的手臂落下。不過萬幸的是,的連抱帶抓,松了綁在魂髦手臂上的寶劍。

魂髦這一劈的力量過大,劍上斜,不過它的胳膊連同劍柄還是掃到了郝正義的肋下。郝會長一陣劇痛,一口氣憋在中吐不出來,郝正義明白自己的肋骨斷了,看著魂髦擋住了出口,他只能捂住傷口閃到了一旁。這時魂髦手的對象變。魂髦用力一甩,將摔到了地上,不過作了準備,被摔下來之前就護住了要害,倒地之后馬上就爬起來,向著郝正義相反的方向跑了下去。

這時的郝正義心里驚訝異常,這只魂髦有問題,竟然連忌火的天都免疫了,而且力量和速度都遠比他之前見過的魂髦要強得多。比起魂髦來,他更驚訝的是楊軍,這邊手打得稀里嘩啦的,但是魂髦就像看不見楊軍一樣,舍近求遠,繞過了楊軍沖著自己來了。

郝正義本來是個極明之人,數年之前得到地理圖和藏天圖志的時候,他就開始謀劃探查。本來他的意思是想將這里先擱置一段時間,只安排幾個人守在這里。等到買下謝龐手中的整個小島,包括島前的酒店以及島后的海參養場的使用權之后,再把宗教事務委員會的一些派遣到這里,只要事做得周,戒急用緩,就算民調局的鼻子再長,也聞不到這座島上來。等到時機,就算挖地三尺,也能將找出來。

但是宗教事務委員會的前會長閩天緣等不及了,現在閩會長已經油盡燈枯,說沒有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郝正義是閩天緣力排眾議挑選的接班人,在宗教事務委員會部,本來更傾向于由知知底的黃然來接替閩天緣,突然冒出來一個郝正義,他現在會長的位置還沒有坐穩,只要閩天緣的雙眼一閉,宗教事務委員會的部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所以在閩天緣閉眼之前,郝正義需要用一個巨大的就來包裝自己。而他手中也就只有這麼一個算來是夠分量的,這還是因為這座和董棋超扯上了關系。當年董棋超失蹤之后,羅云觀曾經不惜本尋找他。上至觀主,下至火工都傾巢而出,在全國各地尋找董棋超的下落。就因為用的人力力太大,沒過多久就連當時的這座道家大觀也開始逐漸衰敗了。

當時流傳了無數版本的有關羅云觀和董棋超的傳說,直到幾百年后清初的時候,一次福建地震時出來一座南宋末期的古墓,古墓的主人就是羅云觀最后一任觀主。在他的陪葬品中發現了一塊刻滿字的石碑,石碑上面刻的是歷代羅云觀主訓,自打董棋超逃離,幾乎其后每一任觀主的訓都是:擒董逆,復還長生圣。幾百年后,董棋超的事再次轟,再提到他的時候已經和長生不老藥聯系到了一起,這也是為什麼郝正義這麼看重這個的原因。

不過郝正義還是棋差一著,關于這座流傳下來的資料實在太,完全沒有料到會和孽扯上關系。這次來參加婚禮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巨變,就連他和現在的裝備還都是之前探尋的時候準備的,這樣的裝備如果單純就是探尋的話,也就湊合用了。但是面對生死的時候,就只能用命來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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