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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調局異聞錄》 第四十章 藏天圖志

楊軍看過藏天圖志!我剛聽說的時候心里也一陣大驚,但是仔細一想,楊軍是活了幾百年的人,又是錦衛千戶出,現在來說就是機關的大特務,上鬼船之前看過藏天圖志也不稀奇。但是他里的那個董棋超就不得了,我在歐偏左那里不止一次地看過他的名字,幾乎每次他名字的出現都和一些淋漓的事件摻雜到一起。這位老兄是北宋末期的人,當時對于煉丹這一路來說,董棋超絕對算是一位首屈一指的人,在徽宗時期,做過十三年的普法廣道法師,算是徽宗的宮廷煉丹師。

本來那個普法廣道法師做得好好的,每天煉煉丹藥,然后記錄試藥小太監的藥后反應,輕輕松松一天的工作就結束了。不過這位老兄就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竟然私自改了丹方,在里面加進了一些他自己認為利于升仙的藥石。這次私改丹方導致試藥的小太監服藥后當場就顱而亡。

本來這次過錯夠他再投胎轉世一次的,搞不好還要他的全家親戚作陪。但是董棋超年前獻上古丹方有功,徽宗賜了他一次免死的鐵券,想不到這麼快就用上了。就這樣董棋超從閻王那里撿回來一條命,不過他的法號職一擼到底,小懲大誡,他被發配回出家的師門羅云觀,由于他的師傅已經羽化,就由他的師門前輩嚴加管束,永世不得離開羅云觀一步。

就在董棋超回到羅云觀的第二年,突然暴發了大規模的瘟疫。按照當地的風俗,由羅云觀辦一次送疫神的法事,法事之后,羅云觀還要連續三天贈以清熱解毒的湯藥,助災民免瘟疫之苦。那次的瘟疫鬧得兇了些,觀里的主事有些忙不過來,竟然腦子一熱,打發董棋超去幫忙熬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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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第一天和第二天都沒發現不對的地方,而且大部分的災民都有了病緩解的跡象。就在大家都以為喝了第三天的藥就能藥到病除的時候,也不知道董棋超向熬藥的大鍋里放了什麼東西,所有喝了湯藥的人,包括羅云觀里的道士在共二百一十七人,都吐暴斃。當時董棋超趁著大逃離了羅云觀。此事之后的幾百年,董棋超一直被列為不祥之人。但是沒有聽說過他和孽又扯上了什麼關系。

“你的記不錯,藏天圖志上還真有這樣一句話。”郝正義又恢復了常態,他淺笑一聲之后,繼續說道,“我當初還以為董棋超將這座改制一個天然丹爐,來煉制丹藥,沒想到他藏在這里竟然研究起孽來。”本來我打定主意只聽不說的,但是聽見郝會長說到董棋超煉制丹藥,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董棋超煉制的丹藥你敢吃嗎?”這句話說完之后,郝正義轉臉看了我一眼,慢悠悠地說道:“你以為民調局里的資料都是真的嗎?”

郝正義說完之后不再理會我,他轉頭繼續對著楊軍說道:“本來我以為你知道的事最多比我知道得多一點點,現在看來是我想得太簡單了。”說著他向前幾步,站在我和楊軍的中間,看著楊軍繼續說道:“你對這里的了解應該不止一部藏天圖志吧?里面究竟是什麼形?”楊軍迎著郝正義的目,卻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繼續向前走,你就什麼都知道了,需要我給你帶路嗎?”

郝正義沉默了起來,不再說話。楊軍趁著這個時候繼續說道:“如果再繼續向前走,我們這幾個人需要調整一下。”聽到這句話,郝會長的表有些詫異,不過只是轉瞬之間,郝正義就恢復了正常,他好像明白了什麼:“調整……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原路返回嗎?”說話的時候,郝正義的目有意無意地落在我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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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我開口爭辯,楊軍先一步說道:“前面的狀況有些兇險,你和我加上要想平安過去,都要加上一點運氣,再加上他,只能算是個遲累。”雖然知道這只是楊軍的托詞,但是現在的這種況,打死我都不可能撇下楊軍。現在顧不得郝正義和就在邊,我對著楊軍說道:“楊軍,不管前面怎麼兇險,你走你的,不用管我。我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你也不用救我,就算我時運不濟。再說了,你說讓我回去我就回去?在民調局里咱倆平起平坐。現在最大的那個在外面陪孫胖子聊天呢。都不是主任,我干嗎聽你的?”

我臉紅脖子地向楊軍爭辯的時候,郝正義倒是沒有表態,他的目慢慢地在我和楊軍的上來回打轉。看了一會兒之后,沒有看出來我們倆是在演戲的跡象。沉默了一會兒之后,郝會長的臉上出淺淺的笑意,他扭臉看著我說道:“怎麼說你也是郝文明的手下,我也不想看著你遭險境。你還是原路返回吧。至于楊軍先生,你也不用擔心。前面的路我還要依仗他,絕對不會讓他出危險的。”

可惜現在不論是誰,哪怕是說出花來我都不會丟下楊軍自己回去。我們老沈家的犟脾氣已經冒出來了。我也不管郝正義是不是郝文明他大哥了,我瞪了郝正義一眼,說道:“憑什麼你們讓我回去我就回去?這你們進得我就進不得?造孽工廠是你家開的?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你們走你們的,我走我的。我出事不用你們救,你們要是倒霉我也當沒看見!”

看見我翻了臉,郝正義還是笑瞇瞇的。他沖著我做了一個手勢,然后說道:“想繼續往前走?怕是由不得你了……”他說到這里的時候,我突然間明白過來,剛才那個手勢不是對我做的。剛想回頭向后看的時候,后腦突然一陣劇痛,我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暈倒前腦中最后一個念頭:,你大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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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我暈倒了多長時間,在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到臉上一片火辣辣地疼,同時聽到有人在我:“辣子,醒醒……辣子,別睡了,吳仁荻來了,再不起來給你灌尸油了!”聽到吳仁荻趕到的時候,我就已經睜開了眼睛,看見孫胖子正扶著我的肩膀,來回地搖晃我。被他這麼一搖,我的頭越發地迷糊起來,一陣惡心向上泛:“大圣,松手!再搖我就真的醒不了啦!”

看到我醒過來之后,孫胖子對后面的一個人影說道:“我說什麼來著,只要一聽吳仁荻和尸油,辣子就肯定會醒過來。怎麼樣,服了吧?記得你欠我一打那個瑞士的什麼修道院自釀紅酒。我就不信了,有沒有你說得那麼好喝。”本來我以為孫胖子后的那個人影會是吳仁荻,沒想到等他向前一步走過來的時候,我看了他那一腦袋的金發,才認出來這是尼古拉斯·雨果主任。雨果探頭看著我,一臉關切地說道:“沈,你沒事吧?”說著出三手指在我眼前比畫著說道:“看看,這是幾?”他的手指晃得我直頭暈,我沒好氣地說道:“六!你把三晃六了!”雨果訕笑了一聲:“上帝保佑,沒事就好。”

我轉頭看了一眼周圍的景象,還是在里,就是剛才我暈倒的地方。本來戴在我臉上的口罩和眼鏡也被人摘了下去。現在雖然醒了,但我還是頭暈臉漲的。頭暈是被在我后腦勺來了一下,但是臉為什麼又腫又漲的?當時也來不及多想了。我緩了一下之后,看了一眼孫胖子。這胖子現在掛著一的燈泡,閃得我直頭暈。不過他這一的燈泡是怎麼回事?我看著他說道:“大圣,你能把這一的燈泡卸下來嗎?晃得我直頭暈。”孫胖子沒有手摘燈泡的意思,反而笑嘻嘻地說道:“辣子,不是我說你,你這給的記號也太高調了。這安了一路的燈泡都快趕上機場的跑道了,這麼多的燈泡,能用就別浪費,留幾個照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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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那一張胖臉說道:“大圣,局里誰來了?要是吳仁荻和楊梟沒來的話,其他人也別下來了。”孫胖子看著我苦笑了一聲,說道:“楊梟,還吳仁荻?辣子,你也別做夢了,就我和雨果哥倆,老蕭大師還沒帶人過來。”

“就你們倆?”我向孫胖子和雨果的后看去,果真再沒有什麼人,這胖子的膽子什麼時候這麼大了?我一咬牙,慢慢地爬了起來,緩了一會兒,腦袋不再那麼眩暈的時候,才對著孫胖子說道:“就你們倆還敢下來?”我的話剛剛說完,雨果就對著我說道:“沈,請注意你的措辭。我一直都是要求下來的,只是被孫的詭計攔住了。”

我現在的頭腦還不是太清爽,沒聽懂雨果主任的話,孫胖子看著我皺著眉頭的樣子嘆了口氣,他拍著我的肩膀,向著雨果一揚下,說道:“這個老外反應過來了。”

我和楊軍四人下井之后,雨果和孫胖子待在上面等蕭和尚回來。他倆瞎猜井下的狀況時,雨果突然間有些回過味來了,他歪著頭看著孫胖子說道:“孫,有件事我沒有搞明白,蕭顧問走了之后,這里我算不算是最大的?”“算……吧。”孫胖子眨眼睛,拖了個長音說道,“其實吧,雨果主任,不是我說,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遠都是最大的。”

聽到孫胖子這麼說,雨果的臉馬上沉了下來,頗有了幾分調查室主任應有的氣勢。他看著孫胖子說道:“剛才似乎一直都是你在做主的,孫,什麼時候我們的位置開始顛倒了?”孫胖子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有顛倒嗎?我怎麼沒覺。不是我說,雨果主任,你們外國人都太敏了,什麼事都和謀論摻和到一起來。放松點,等老蕭大師回來就好了。”

聽到孫胖子提到了蕭和尚,雨果古怪地笑了一下,說道:“孫,你還是不老實。蕭顧問回來了我還能做主嗎?”說起尼古拉斯·雨果主任來,他也算是民調局里最悲摧的一位主任了。雨果主任是正宗的羅馬大學神學院的高才生,他是頂著該神學院歷史最好績的環畢業的。自打他畢業的那一天起,就被教廷當是后備樞機主教(紅主教)來培養的。看著樞機主教四個字不起眼,但是要知道樞機主教有為教宗的機會,以及有選舉教宗的權利。

本來尼古拉斯·雨果會一直順風順水地向著樞機主教的寶座越走越近,甚至也許有一天他會站在梵岡教廷的圣彼得廣場上發表就任教宗的演說。但是就在我和孫胖子進民調局的幾年前,國家的一場宗教改革改善了和梵岡教廷的關系,雙方為了表示誠意,互派了流人員。于是雨果主教和另外一位作莫耶斯的主教帶著到這個東方古國傳教的神圣使命到了民調局。順便說一句,民調局這邊派到梵岡的流人員是一個作韓松的調查主任。

本來雨果和莫耶斯兩人是帶著傳教的使命到了民調局,迎接他們的是一個作高亮的老狐貍。在這里雨果被任命為民調局調查三室的主任,由于正式的流人員只有雨果一人,所以莫耶斯則沒有任何職位,最后只能被冠以雨果私人顧問的份,尷尬地留在了民調局里。在民調局里,雨果的傳教夢想算是破滅了,但是他在這里發現了區別于西方主流宗教的另一片神的領域,以及一個神的白頭發男人。

慢慢地雨果主任開始對東方的神宗教興趣了,甚至還在他的母校——羅馬大學神學院發表過《論中西方宗教起源》的論文。本來雨果以為靠著民調局三室主任這樣的特殊份很容易就會融到民調局當中,從而從更深的層次上來更好地研究神的東方宗教。但是想象和現實總還是有區別的,自從他進民調局之后,幾乎所有的大型事件都將這位三室主任甩了出來。開始還找幾個能說得過去的借口,比如你剛來不悉環境等等,到了后來,這些借口都懶得說了,直接就是:“這次事件由二室負責,四室協助,三室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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