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良看著我說道：“剛才是什麼回事？”“……是地震吧。”我里應付著他。又在這間屋子看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異常，正準備離開時，這個房子又毫無先兆地震了一次。不過這次中心點的是屋外的大門口。

伴隨著震的是一陣清脆的槍聲，馬上就聽見孫胖子喊道：“辣子！出來幫忙！狼沖進來了！”

我跑出去的時候槍聲已經停住了，地上橫七豎八地倒著七八狼尸。大門還是關著的，郝文明他們幾個又死死地倚住了頂著大門的桌子。林楓站在桌子上，正端著突擊步槍向窗外不停地張。

我沒敢到林楓那邊去，而是直接跑到孫胖子的旁邊，和他一起死死地倚住桌子后，說道：“大圣，怎麼回事？這幾只狼怎麼進來的？”

孫胖子這時一臉的汗水，他的小眼睛地瞪著大門說道：“大意了，剛才我們都注意你那邊的況了。沒防備大門被撞開了一道，外面那些野狼不要命地往屋里沖，好在我們這邊反應快，馬上又把門堵上了。那只大白狼也學了，撞開門就跑了，林楓打了一梭子好像沒打著它。”

再看門口的林楓，他的頭都要出窗外了。我注意到他手中突擊步槍的彈匣是畫了紅線的，是民調局特制的彈藥。當初歐偏左一共才給了四個人八個彈匣，這把槍好像是郝文明的那把，郝主任剛才敗了不子彈，加上林楓剛才那一梭子，再遇到那只白巨狼，這把槍算是廢了。

林楓在窗外沒有看到什麼，他把頭了回來，回頭對著我們說道：“那個誰，給我點子彈，歐特制的那種。”我和孫胖子聽見了，同時把頭一低，就當沒聽見林主任的話，反正也和他沒什麼，沒聽見就沒聽見了。破軍的頭低晚了，被林楓抓到：“就你，濮軍，你把子彈扔過來。”

破軍沒舍得給他滿匣的，卸下了步槍里的半滿彈匣扔給了林楓：“林主任，就這麼多了，省著點用。”林楓換彈匣的時候，丘不老也跳上了桌子，丘主任不用槍械，手握著他那把烏金大片刀走到了林楓的邊，兩人耳語了幾句，不過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小，似乎沒打算讓我們聽到。

民調局里六位主任的關系很微妙，大致上可以分三個半小團，我們郝文明郝主任和歐偏左是一幫，林楓林主任和丘不老的關系不錯，六室主任吳仁荻自己算是一國的，雨果只算是墻頭草，雖然他總是有意無意地向吳仁荻靠攏，奈何吳主任就是不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