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讓蕭和尚抓破頭也想不明白,他看著孫胖子說道:“小胖子,剛在和小辣子一起的時候,你沒遇到什麼事吧?”
孫胖子仰著臉想了一會,還是搖搖頭說道:“也沒遇到什麼特別的事……辣子,你幫我想想,有什麼事兒嗎?”我也幫著他回憶了一下,從上船到現在,孫胖子幾乎都是和我一起行的,就算途中發生過什麼事,我不可能不知道。只是我和孫胖子想來想去,是在想不到有什麼特別的事。
“蕭顧問,大圣的事有機會再說,先顧眼前吧。”剛才蕭和尚在講述鎮魂鐘來歷的時候,郝文明一直沒有說話,他遠遠地圍著鎮魂鐘轉了幾圈,臉也越來越凝重:“那道口子越來越大,死氣外沖,不是我說,怕鎮魂鐘支撐不了多一會了。”
郝主任說的語氣很嚴重,剛才顧著聽蕭和尚講述鎮魂鐘的來歷,反而將真實的鎮魂鐘疏忽了,經他提醒,再看過去時,一層紫黑的霧氣從隙中飄出來,已經籠罩在鎮魂鐘上面,從我的眼中看上去,鎮魂鐘已經開始微微的抖,似乎鐘有一種強大的能量要破鐘而出。
“郝頭,這口鐘不是要炸了吧?”我對著郝文明說道,郝主任眼睛盯著鎮魂鐘,上回答道:“現在還不至于,不過鎮魂鐘有了缺口,就怕它守不了多一會。”說著,他又轉臉對著蕭和尚說道:“蕭顧問,早作打算,鎮魂鐘要是真出事,這船上不管是人是鬼一個都跑不了。”
“撤吧,這里是不能呆……小胖子,你脖子上的是什麼東西?”蕭和尚話說了一半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了孫大圣脖子上的一紅繩吊著一個白的玉牌了出來。這個玉牌蕭和尚看得有些眼,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蕭和尚想不起來玉牌的出,我卻看得清楚,這玉牌不久之前我見過,還保管過一段時間。正是吳仁荻給邵一一的那塊,不過我記得邵一一已經收了玉牌,這才幾天的功夫,玉牌怎麼又到了孫胖子的手里。
“一個小牌牌,不是什麼好東西。”孫胖子沒有把玉牌亮出來的意思,反而將玉牌向服里面掖了掖。蕭和尚沒理這茬,他也不著急離開了,向著孫胖子一手,說道:“摘下來我看看。”
蕭和尚手了,孫胖子也只好不不愿的將玉牌摘下來,遞給了蕭和尚,說道:“老蕭大師,你看看就行了,小心點,別掉地上。那什麼……看完了就還我。”
蕭和尚也不理會孫胖子,將玉佩拿在手里只看了一眼,他的表就變得點兒愕然,抬頭看著孫胖子,好像是想問他的什麼問題。但最后還是忍住沒問。就在孫胖子也手想要回玉牌的時候,蕭和尚手握著玉牌,突然轉向著鎮魂鐘快步的走過去。
鎮魂鐘里面的死氣都已經快沸騰了,加上不久之前,還親眼看見一個被灌了死氣的活尸。鎮魂鐘對孫胖子多有點影,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跟上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蕭和尚走到了鎮魂鐘的旁邊,將吊著玉牌的紅繩掛在了鎮魂鐘上面。
在玉牌掛到鎮魂鐘的一剎那。已經籠罩在銅鐘表面紫黑的霧氣,竟然開始慢慢的消散。鎮魂鐘也不再抖,恢復了正常。這時,郝文明和破軍也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鎮魂鐘旁,郝主任看了玉牌也很驚奇,又抬頭看了蕭和尚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右手比劃著一個‘六’。蕭和尚微微的點了點頭之后,便不再理會郝主任。
“我說嘛,我們的天眼都被蒙蔽了。就小胖子你一個人的天眼沒事,里面一定是有點門道。這個小牌牌能克制鎮魂鐘里面的死氣,誰能想到?”蕭和尚站在鎮魂鐘的旁邊,也不避諱死氣了,微笑著對孫胖子說道。
不過孫胖子卻笑不出來,他苦著臉說道:“老蕭大師,我的小玉牌的還能拿下來嗎?牌牌不是我的,要是日后他來找我要怎麼辦?”
“你讓他自己來取嘛。”蕭和尚似笑非笑的說道:“反正那個人的本事大,鎮魂鐘什麼的他也沒放在眼里。”這這話的意思,蕭和尚好像已經知道了玉牌的出。孫胖子又苦笑了一聲,他看出來玉牌八是要不出來了。不過玉牌是否能完全制住鎮魂鐘的死氣,孫胖子也沒有把握,他換了個話題,說道:“老蕭大師,郝頭,現在辦?是繼續往下走,還是上去等高局長他們來人增援?”孫胖子說完之后,蕭和尚和郝文明對視了一眼,最后還是蕭和尚說道:“已經走到這兒了,也不差下面那層了,還是下去看看吧,免的以后后悔。”
蕭和尚說這話的時候,孫胖子上口袋里的財鼠突然出頭來,對著蕭和尚一通‘吱吱’,好像在附和他的主意。這個難得的場景讓蕭和尚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