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兩只一模一樣的匕首,黑白發人顯得十分的詫異。他好像認出了兩把匕首的來歷。只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兩把匕首會出現在我和孫胖子的手上。一時之間,場面有些僵住了。黑白發人沒有過來的意思,我和孫胖子也不敢靠前。
大概僵持了兩分鐘左右,黑白發人的后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人影出現在黑白發人的旁,那個人影完全被黑暗籠罩著,看不到他的相貌。但是約中,能看著這個人了一只胳膊,只有一條手臂。
人影在黑白發人的邊,和他小聲耳語了幾句。可惜說話的聲音太小,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最后黑白發人微微的點點頭,聽人影說完之后,黑白發人不再理會我和孫胖子,轉又回到了黑暗之中。
孫胖子對著他消失的方向大聲喊道:“別走!把我們家耗子還回來!”我有點佩服孫胖子了,讓黑白發人還財鼠沒有什麼,但是敢讓他‘別走’就需要一些膽量了。
孫胖子的話音剛落,就看見前面的黑暗當中有一個小球向孫胖子跑了過來,黑白發人竟然真的將財鼠放了回來。財鼠直接的爬到了孫胖子的肩頭,不過在爬到孫胖子的時候,孫胖子一咧,連聲的“哎呦……”慘。
孫胖子就站在我的邊。他屁上面的箭桿還在滴滴答答的淌著。此時的孫胖子疼的冷汗直冒,口中“嘶嘶。”聲不斷,正不停地倒著涼氣。他猶猶豫豫的,想要將屁上面的弩箭拔下來。但是每次手指到箭桿的時候,都疼得渾一。
孫胖子下不了手。我就幫了他一把。趁著他不知第幾次將手從箭桿上移開。我突然手抓住了箭桿,沒等孫胖子反應過來,我已經將那只弩箭從他的屁上拔了出來。
“嗷!……”孫胖子捂著屁跳起來一米多高,嗓子眼里喊出來的已經不是人聲了,他著聲音對我喊道:“辣子……你……手的時候不能說一聲?給我點準備不行嗎?”我把拔出來的弩箭還給了他后,說道:“廢話,提前讓你有了準備,你能讓我手嗎?”
孫胖子屁上的弩箭拔出來之后,疼痛是緩解了很多,可是傷口還是流不止。明明傷的是屁,但是看嘩嘩流的態勢卻是像傷了大脈。
我正想找塊干凈一點的布,給孫胖子做個簡單的包扎時,財鼠忽然“吱吱”了幾聲,從孫胖子的肩頭竄到了他的上口袋里,在里面翻滾了一陣,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把那一小塊龍膽的碎片叼在了里。
接著,財鼠又爬到孫胖子的后腰,做了一個匪夷所思的作。它用尾卷住了孫胖子的腰帶,將子倒吊懸空,把里的龍膽吐了出來,用兩只前爪將它按在了孫胖子屁上面的傷口。
龍膽到傷口的瞬間,流就見緩,又過了幾秒種,就被徹底的止住了,這還不算,傷口竟以眼能看見的速度逐漸愈合著。
我已經被財鼠這一套的作吸引住了。之前聽郝文明說過這個龍膽還是鬼魄的小石頭片,能讓死人復活,現在看起來,能不能復活死人雖然還不好說,但是起碼這個小石頭片能在極短的時間止生是親眼看到的。
孫胖子的脖子快扭斷了,也看不見財鼠在他屁上干了什麼:“辣子,你幫我看看耗子在我屁上干嘛?我的傷口怎麼一個勁兒的發涼?”“他在給你刮骨療傷。”
聽見孫胖子問我,我才把財鼠是怎麼用龍膽給他止的過程說了一遍,聽的孫胖子眼睛瞪得老大,他晃了晃屁,果然已經覺不到疼痛了。
這時候孫胖子的傷口已經結了暗紅的疤痕。財鼠這才將龍膽收了回來。干了上面的跡后,又將龍膽含在里,轉爬到了孫胖子的肩頭后,才將龍膽吐到了他的手上,之后把腦袋在孫胖子的掌心來回蹭,好像是在討孫胖子的歡心。
孫胖子對著財鼠眉開眼笑的說道:“可惜你是只耗子,要不然我就和你拜把子了……”
真不知道孫大圣是上輩子積了什麼大德,才讓他得到了這只財鼠,現在不是蕭和尚,就連我看見了財鼠都有些眼紅。
孫胖子將龍膽和財鼠都放進了他的口袋里后,才對我說道:“辣子,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把目從孫胖子裝著財鼠的口袋上移開后,說道:“回上面去,問問郝頭和老蕭的意思吧,不過我猜他倆也是想等高局他們的增援吧。局里的電話都是帶GPS的,有了坐標,高局他們就好找了。”
“回上面……”孫胖子的耳朵了,抬頭看著頭頂上的大說道:“辣子,不是我說,上面是不是有點太靜了?”
經孫胖子這一提醒,我也到了上面甲板上真的有點不對勁兒。我雖然剛才喊了不讓他們下來,但是按著那三個人的秉,應該早就看出來下面不對了。現在上面反而靜悄悄的,我的心里開始沒底了。
我把孫胖子給的弓弩掏了出來,重新掛好了弓弦,順手填好了一支弩箭。孫胖子將他收集的十來支弩箭也一并給了我。
我沒有走閘門,和孫胖子商量了一下,他將我舉了起來,我一手就抓到了口邊緣的木板。口的位置并不高,只是擔心我抓到的木板能不能支撐到我上去。
我張咬住弓弩,兩只手試了試木板的負重。覺沒有問題后,雙手同時使勁,我的上半已經出了口,第一時間左右來回掃了一眼。甲板上空空的沒有看見郝文明他們三個。來不及細看,一翻我回到了甲板上。
甲板上還是霧氣蒙蒙的,我握著弓弩三百六十度轉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郝文明三人的蹤跡。剛想喊幾聲的時候,下面孫胖子喊道:“辣子,看見他們了嗎?”
“他們不在上面!大圣,你上來吧。”
孫胖子猶豫了一下,又喊了一聲:“辣子,你去閘門口接我一下。”接近著,就聽見下面船艙里面一陣奔跑的聲音,幾秒鐘后,孫胖子從閘門里跑了出來。
看著空的甲板上什麼都沒有,孫胖子來回轉了好幾個圈后,對我說道:“他們人呢?”
我皺著眉頭說道:“我上來的時候就這樣,找找吧,他們可能又發現了一個下去船艙的口,就先下去了。”最后兩句話是給我自己寬心,在鬼船上失蹤了幾個人,會有無數的理由。
我和孫胖子在甲板上連喊帶的找了幾圈,也沒有發現郝文明三人的蹤跡。最后在之前孫胖子劍削斷手的位置,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在那個位置明明有一個被孫胖子用屁坐出來的大。可現在看上去,那個位置的大已經找不到了,所有的地板都是完整無缺的,完全看不出來哪里有損壞的。就連孫胖子斬斷枯手時,噴了一地的污都沒了痕跡。
我和孫胖子互看了一眼,孫胖子這時已經沒有心思嬉皮笑臉了,他歪著頭想了半天,說道:“辣子,你在下面的時候,聽見甲板上有什麼怪聲嗎?”
“沒有,剛才全部的心思都在那個白頭發的上。我還納悶,怎麼郝文明他們那麼聽話,說不讓他們下來,他們就真不下來。”我說話的時候,發現孫胖子出一種奇怪的表,便向他問道:“大圣,你到底什麼意思?”
孫胖子看著我,嘆了口氣,說道:“我聽到了……”
孫胖子的話讓我心里咯噔一下:“你聽見什麼了?”
“我還以為你也聽見了。”孫胖子咕噥了一句,看著我繼續說道:“就在剛才那個黑白頭發和你說話的時候,我聽見郝文明在上面喊了一句‘破軍,手’,我以為他們這是要沖下來。本來還想這個機會冷子能占點便宜,就給黑白頭發來了一箭,沒想到上面就喊了一嗓子,之后連個屁都沒下來。”
郝文明讓破軍手?我回憶了當時的場景。上面的三個人,最后向我說話的是破軍,他是向我詢問孫胖子的下落,之后再沒有聽見甲板上有人說話的聲音。想了幾遍腦子里都沒有印象,孫胖子手之前,郝文明喊過讓破軍手的話。
“大圣,你是不是聽錯了?你說郝文明喊破軍的話,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我皺著眉頭,看向孫胖子說道。
孫胖子了口氣,迎著我的目又說道:“那麼后來上面甲板發出的怪聲呢?你別說連這個你也沒有聽到?”
我一臉茫然的說道:“什麼怪聲?大圣,你說明白點。”
孫胖子抓了抓頭皮,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說道:“那麼大的聲音你都沒聽見?”他停頓了一下,看見我搖頭之后,他才又說道:“就是我屁挨了一箭之后不大一會,上面甲板上發出來一種,嗯……就是像打樁的聲音一樣。一下一下的,開始還以為是他們三個在擺什麼陣,我還傻乎乎的再等下文。但是這聲音響了幾下之后,就停了。再后來這上面就像墳地一樣的寂靜。”
“打樁的聲音……”我里喃喃的重復了一遍。還是沒有任何印象。唯一能靠點邊的,就是在孫胖子說的那個時間里,我的確到了船突然有一陣晃,因為是在海上,船晃幾下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當時就沒有多想,不過現在和孫胖子的話一印證,那時船的晃八是有問題。
看著我還在想怪聲的事。孫胖子緩緩的說道:“不是我說,辣子,現在你的天眼還好用嗎?”
其實不用孫胖子說,我也發現多有些不對頭了。之前孫胖子差點被地板下面的枯手拽下去,我沒有一點察覺,就連地板下面到底是什麼,我都看不見分毫。當時場面張,就沒有多想。加上剛才在船艙里,我連黑暗中黑白頭發的相貌都看不見。孫胖子都能聽到的,我竟然什麼都聽不到,我的天眼這是出了什麼問題?
“辣子,不是讓我猜中了吧?”孫胖子臉上的表看上去比我還要沮喪。
看著五已經糾結在一起的孫胖子,我突然心中一,對他說道:“大圣,就算我的天眼被遮住了,你的天眼呢?好像還和以前一樣。”
“還別說,我的天眼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孫胖子愣了一下,他的天眼雖不及我,但是貌似現在沒有到任何影響。我不到的事,他現在依然能到一些。
“辣子,你不是想指我吧?”錯愕之后,孫胖子馬上就聽出了我話中的另外一層意思:“別人不知道,辣子你還不知道嗎?在民調局里,我的天眼能力是排在最后幾名的。靠天眼辦事指不上我。我的強項拼人品賭運氣。”
我擺擺手,對著孫胖子說道:“大圣,你也不用客氣,我知道你低調,不出風頭。現在就咱們哥倆,你也該實底了。”
“王八蛋才低調!孫子才不出風頭!”孫胖子對我嚷道:“辣子,你看我像低調的人嗎?不是我說,我簡直就是高調的代言人了。”
看著孫胖子有些浮夸的表,我也沒心思和他較真兒了:“大圣,高調低調以后再說,現在用用你的強項吧。”
“強項?什麼強項?”孫胖子愣了一下,不過他馬上就反應過來,用一種驚異的眼神看著我,說道:“你說我的運氣?辣子,你想干什麼?先個實底行不行?”
我的牙里蹦出來兩個字:“下去。”頓了一下后,我接著說道:“郝文明他們應該還在船上,不管怎麼樣,都要想辦法先把他們救出來,大圣,現在我的天眼等于沒有,指路的事就靠你了。”
孫胖子倒是沒有拒絕,加上他口袋里的財鼠聽見了要下去就開始興。將頭探出孫胖子的口袋,對著我“吱吱”著。不過孫胖子還是提出了一點疑問:“辣子,下面可是還有一個翻版吳仁荻,他怎麼辦?看剛才的架勢,那是沒手,他要是手,咱們倆捆在一塊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我搖了搖頭,說道:“大圣,剛才要是他想手,現在你和我恐怕早就涼了。說起來,剛才他看我們倆拿著短劍的時候,眼神好像變了,他不手,八和這兩把短劍有關。”
孫胖子沒想明白:“我這把是吳仁荻的,辣子,我記得你說過,你的那把短劍當初也是從吳主任那里輾轉得來的。”說到這,孫胖子故意停頓了一下后,他看著我繼續說道:“莫不他們老哥倆以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