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回到宿舍,上自習的俞靜也提前回來,一看到,就兩眼放出八卦的芒:“南風,你知道嗎?計院頭牌和顧涵分手了!”
這麼快就傳開了?
風云人果然沒有私,南風有點無語。
俞靜嘻嘻笑著繼續道:“我之前還跟人打賭,說這個學期結束前兩人分手,眼見著就一個多星期,還以為必輸無疑,沒想到峰回路轉啊!”
南風角了:“你們可真是沒人,顧涵已經夠倒霉了。”
俞靜不以為然地昂昂頭:“顧涵自己知道周煜是什麼人,還不怕死往上撞,能怪誰?”頓了頓又道,“不過顧涵也不是省油的燈,我預這事沒完。”
南風其實對這樁八卦沒什麼興趣,說對顧涵同,也不至于,這樣的結局,不相信之前就沒考慮過。
但到底對顧涵的印象很好,又是直系學姐,所以對周煜那種渣男,就不免讓心生厭惡。
不過倒是有預,他不會真的把自己的告訴裴云。
兩天后剛剛考完最后一門的南風,接到裴云的電話。
正是傍晚。
“南風,你是不是考完了?之前說請你吃飯的,今天晚上怎麼樣?”
南風還記得他說過這事,不過只當他隨口說一說,而且說得是一起吃飯,也并沒有放在心上。
他們的關系,勉強算得上朋友,但遠遠沒到沒事會一起吃飯的地步。
所以南風接到這個電話,還是很高興的。這說明他們的關系自然而然地進了一步。
自然而然就很好。
約的地方還是食堂二樓的小餐廳。
裴云比南風先到,已經找了位置坐下,只等到了點菜。
南風坐好后,還是忍不住笑著問:“有什麼高興的事麼?”
裴云笑道:“我在外面做的項目這兩天剛剛完,錢發下來了,所以就想著請你吃頓飯,當做慶祝吧。”
南風道:“不用了,還是我請你吧。”
裴云笑:“你是不是聽說我很窮?其實沒傳說的那麼夸張,我拿獎學金的,學費生活費基本上都覆蓋了,這兩年在外面做兼職收也還還不錯。”
南風有點尷尬:“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你幫我好多,一直很激你。”
裴云搖搖頭:“我不過就是開學送你去了醫院。”
南風笑:“不止啊!你還告訴我好多有用的學習方法。”
其實有些夸張,不過兩人早上跑步,裴云確實說過好多學習上的事,也算是讓益匪淺。
裴云笑著轉移話題:“考得怎麼樣?”
南風嗯了一聲:“還行吧,不是很難。”又問他,“你忙項目,沒影響到期末考吧?”
裴云笑:“考試都簡單的,平時學好就行,不至于影響。”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大考大玩,小考小玩,不考不玩的學霸作風,南風塵莫及。
隨便點了兩個菜,裴云又加了三個。
“這麼多,我們兩個人怎麼吃得完?”
裴云道:“我給周煜打包帶一份回去,他睡了一下午,這會兒還沒起來呢!”
南風哦了一聲,忍不住道:“他是不是總把你當免費勞力?你們雖然是室友,但也沒必要這樣慣著那種人吧!”
裴云愣了下,噗嗤笑出來:“你是不是對周煜有什麼誤會?”
南風放低了聲音,含含糊糊道:“也不是,就是聽說過一點他的事。”
裴云笑:“別聽那些小道消息,周煜不是外面說的那樣。我跟他不僅僅是室友,還是認識十幾年的好朋友。我們小時候住在一個單位大院,初中同校,高中同班,大學同專業同宿舍。”他頓了頓,才繼續,“雖然他現在的狀態是有點讓人擔心,但我認識他這麼多年,他是什麼樣的本我最清楚。”
南風愕然地聽他說完,有點不可置信這兩個看起來完全截然相反的人,竟然是十幾年的好朋友。
訕訕地笑了笑:“可能是我誤會了吧。”
裴云嘆了口氣:“不過說起他,真是讓我愁死了,這個期末趁我沒注意,又缺考了一門,都不知道這樣下去,能不能拿到學位?”
南風見他面自責,對周煜又嫌惡了幾分:“他自己不上進,不關你事。”
裴云點頭:“是啊!天天打游戲鬼混,我都不知道他對未來有什麼打算。”
南風想到什麼的問:“他以前不是這樣嗎?”
裴云面悵然,苦笑道:“要是這樣能考進來麼?他以前格是有點混,但人還是很上進努力的,也很有抱負理想。”
南風有點好奇:“那他為什麼變現在這樣?”
裴云顯然不愿多說下去,此時正好菜上來,他笑著擺擺手:“吃飯吧,別說這些了。”
南風不好多問,也確實沒有尋究底的興趣。
不談周煜那個倒霉貨,聊了些其他輕松的話題,這頓飯吃得自然很是愉快。
快吃完時,裴云忽然想起什麼似地問:“你下學期考四級吧?我之前好多英語資料一直沒扔,正準備考試結束了清理一下,反正也不準備出國,英語基本上不用再花力氣了。你看你有什麼需要的?”
南風想起聽說過的,之前有藤校的計算機教授來流,看中了裴云,邀請他申請他的博士,他們專業的老師也建議他出國深造,但因為父親的緣故,他沒辦法離家,所以只能選擇本校直博。
英語對他來說,自然就沒必要花太大的力。
南風掩藏好心里的唏噓,笑道:“太好了,我還正想著早點準備考試呢!后天我就回家了,等會兒我跟你去宿舍拿吧!”
裴云點頭:“行啊!”
吃過飯,南風就跟著裴云去了他宿舍。
進門時,只看到王瑞一個人坐在他桌子前上網,不過右手側那張床,拉著簾子,顯然睡著人。
王瑞見過南風幾次,已經知道的份,看跟著裴云進宿舍,揮手笑著打招呼:“歡迎蒞臨!”
裴云朝他啐了一口,南風只是笑:“學長好!”
王瑞擺擺手,繼續玩電腦。
裴云拉了自己的座位,讓南風坐下,又手拍了拍旁邊的床位:“周煜,吃飯了!”
“哦……”含含糊糊的聲音傳來,嘩啦一聲,床簾被拉開,一個鳥窩頭冒出來,從上面出手,“給我!”
他似乎這才后知后覺,宿舍里多了個南風,看到,惺忪的臉上,微微一愣。
裴云搖搖頭,將飯盒遞上去:“我服了你。”
周煜接過飯盒,淡淡看了眼南風,坐起后,嘩啦一下,又把簾子拉上了。
裴云道:“你吃個飯拉簾子干什麼?”
周煜沒回應他。
他倒也沒在意,彎從地下的紙箱里,出一大疊各式各樣的英語資料,四級六級都有,還有幾本原文書。
然后攤在自己桌上,因為有些多,又放了一堆在旁邊周煜的臺面上。
“你慢慢選吧,看需要哪些?”
南風哇了一聲:“這麼多啊!”
裴云笑:“還好吧,很多也是別人給的。”
正說著,他的電話響起,接起來聽,是樓下有快遞要簽收。他掛了電話,朝南風道:“我下樓取個快遞,你先挑著。”
南風點頭,站起,一本一本翻著上面的資料。
很多資料都做了筆記,不管是中文還是英文,裴云的字跡都賞心悅目。
南風在他桌上挑了幾本,又挪到旁邊的桌前繼續選。
那桌上比之前來時,又多了幾個手辦,顯得很是擁。
南風正翻得有些迷,旁忽然發出嘭咚一聲。
嚇了一跳,手上一抖,書掉在桌上,倒了邊上一個一尺高的手辦,想要拯救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手辦落在地上。
啪嗒摔了兩半。
那聲讓南風驚的響,正是來自周煜,他跟上次一樣,直接從床上跳下來。
也沒顧得上去看他,彎腰將手辦從地上撿起來,但顯然是已經摔壞了。
周煜皺了皺眉頭,上前一步,將手辦從手里拿過來,左右看了看。
南風就算對這類玩意兒不了解,也知道對于男生的意義。弄壞了別人的東西,橫豎都是自己的錯,反應過來,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我賠給你吧!”
周煜見那手辦確實已經摔壞,隨手丟在桌子角落,輕描淡寫道:“不用了!”
他表和語氣一樣冷淡,好像真的不在意。也不等南風有什麼反應,直接而過,去了臺上的洗手間。
南風站在原地,有點不知如何是好。覺察到王瑞在看自己,轉頭對他訕訕地笑了笑。
王瑞回了一個勉強的笑容,小聲安道:“既然他說不用賠,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到底不太忍心告訴,周煜對手辦有多寶貝。
也不敢相信,剛買來不久的限量版手辦被人摔壞,周煜竟然是那種平靜的反應。
取快遞的裴云,很快去而復返。
他不知宿舍了發生了什麼事,推門進來后,見南風站在桌前,隨口問:“挑好了嗎?”
南風點頭:“挑好了,太謝謝你了學長。”
裴云擺擺手,笑道:“你覺得有用就好。”
南風轉頭默默看了眼臺,周煜還在廁所里,也不好在男生宿舍久留。抱著挑好的英語資料,與裴云和王瑞道別,就匆匆離開了。
出了門一會兒,周煜才從廁所出來。
回到屋后,王瑞哇哇大:“周煜,你是不是撞邪了?平日里我玩一下你的那些玩意,你都不不愿。之前你那個前前前前前友弄壞了你一個小手辦,你將人臭罵一頓不說,還立馬跟人分手。今天這個可是你好不容易買到的限量版啊!”
他一口氣說完,周煜還沒回應,裴云先是一頭霧水:“怎麼了?”
王瑞興道::“我跟你說,剛剛你下樓拿快遞,宋南風不小心把他桌上那手辦給摔壞了!照這貨的脾氣,我還以為他會暴跳如雷,但他竟然屁都沒放一個!還說不用人賠,今兒真是太打西邊出來了!”
裴云目落在他桌面,看到那個變兩截的變形金剛,皺了皺眉:“南風摔壞了你的手辦?”
周煜看了王瑞一眼,勾笑了笑,漫不經心道:“我不是怕裴云說我欺負人麼?”
王瑞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了一聲:“裴云,難不你和宋南風……”
還沒說完,已經被裴云打斷:“別胡說!”
王瑞撇撇,了然地壞笑。
裴云想了想:“你那手辦還能買到嗎?要不然我給你再買一個。”
周煜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玩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裴云也笑:“那不是你命子麼?”
周煜笑著指了指自己下:“命子在這里呢!”
裴云無語地搖頭,輕笑:“那你別怪南風,也不是故意的。”
周煜神莫辨地看了他一眼,嗤了一聲:“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麼?”
說著轉過,往床上爬去。
裴云看著他鉆進床簾里,道:“明天上午最后一門考試,你一定要去,我之前跟任課老師做過一個課題,大致能猜到他出題方向,給你押了一些題,你提前背一下就行,及格應該沒問題。”
周煜甕聲甕氣嗯了一聲:“謝了!”
作者有話要說: 23333南風的地位比命子高了
天價藥費、百萬賭債,逼的她不得不接受收買,冒名頂替嫁給了傳說中那個神秘帝王。 眾人皆以為她婚後會謹小慎微,凄慘落魄,卻意外聽聞……江家新娶的少奶奶,說翻臉就翻臉,說走人就走人。 情敵甲:江少,這樣的女人,你怎麼還不休掉?情敵乙:江少,我知書達理...
黎初月跟薄驍聞曖昧了一陣子,始終心有顧慮。她坐在他的副駕上,悻悻道:“你知道我是大三學生、昆曲專業、蘇州人,而我對你卻一無所知,這樣好像不太公平。”薄驍聞淡淡一笑:“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是做建筑設計的。”黎初月抬眸:“哦?那你設計過什麼建筑?…
他是霍氏集團的總裁,身價上千億,從不近女色,一場意外,他和她發生了關係,從此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霍司銘霸道強勢,步步緊逼。 陸暖一退再退,逼得無路可退,終於忍不住抓狂了,「霍司銘!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霍司銘勾唇一笑,「當我的霍太太,我就放過你……」
江稚和沈律言的婚姻始於一場交易。她卻假戲真做。卻未曾想她的丈夫,從頭到尾都不曾心動,一點都不愛她。江稚曠日持久的暗戀,止於沈律言讓她去醫院去做手術的那一天。她放棄尊嚴,祈求她的丈夫留下他們的孩子。沈律言只是很平靜地說:“別天真了。”很多年以後。江稚回到北城。男人將她抵在暗處,聲音嘶啞:“阿稚,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