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決定聽妹妹的,先和父親說一說,即使他已經能預見到父親會出他書房裡那把劍好好修理他一番。
然而事的發展與他想象中的相差甚遠。
“席藍是子之,沒同你說?”柳國公爺耐心的聽完兒子的一番話後,這麼沉著的說。
柳清榕:“……誒?”
柳清棠知曉這事的時候,第一反應是爲何又來了一個扮男裝的子,本來素書就覺得已經是獨一份的了,沒想到這還有一個。第二反應便是覺得陪著哥哥一起傷心,還默默替他擔憂了他這麼久的自己非常愚蠢。這麼一想,哥哥和魏徵那貨同樣高興的彩照人的臉怎麼看都讓人異常糟心。柳清棠一甩袖決定不管他這破事了,席藍扮男裝要怎麼順利娶到的事,自己解決去吧。
到了六月,柳清棠的焦急開始遮掩不住了。再過一月便是瘟疫的發,上輩子他們都沒有事,但是這輩子怕極了會發生什麼意外。父兄秦束素書魏徵桃葉綴等等這些人,不想任何一個人出事。
也想過暫時離開禹京,避開這場在禹京及周圍傳開的瘟疫,但是這想法只出現了一瞬就被拋棄了。是太后,手握朝政,天下百姓看著,這種時候更加要坐鎮禹京,沒有自己避難的道理,就是亡國了也得死在這裡。況且,還有早就佈置好的事要做。
不能走,也沒辦法用一個沒有據的猜測,讓這個屹立在這塊地方千年的南朝都城裡的千萬子民離開。再者,在不知道瘟疫是因何發生的況下,若是讓這些人離開了,萬一是攜帶在人上的,再散播到各州縣,況豈不是更加糟糕。
瘟疫,是一個一聽就讓人覺得害怕的詞,就算柳清棠也不例外。若要問怕不怕,怎麼可能不怕,只是必須像以前一樣,再怕也得咬牙堅持下來裝作從容的樣子罷了。
早就知曉這些,卻沒辦法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發生,何其痛苦。
而六月底的時候,秦束突然生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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