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干壞事怎麼辦?
打是舍不得打的, 罵也罵不出口,季煙從接收到兒子的飛吻時,就意識到, 沒有做嚴母的潛質。
這小家伙很乖, 也不是死活聽不進話的那種孩子,也很聰明,不需要教他什麼,他自己就能領會, 裝睡就是證明。誰家的孩子半歲就懂看父母的臉?
就是天不住,跟殷雪灼一個德行,殷雪灼這種魔頭, 用武力絕對不可能讓他順從, 就算是讓他遍鱗傷,他只會越來越有斗志,他現在收斂多了, 只是因為他不想讓不高興……所以,對付這小東西,不能從簡單的罰手。
季煙想了個辦法。
那些魔將不敢還手, 季煙特意找了在揍小孩上最有經驗的從霜,讓從霜幻化那些小魔, 收斂氣息, 等著那小家伙過來“欺負”他,然后在他下手之時,從霜再狠狠反過來揍他一頓, 讓他明白,欺負人是這樣的后果。
其實主意是餿主意,季煙還特別擔心兒子傷,誰知道這小家伙非常機智,他一出現,其他小魔看見他都逃之夭夭,唯有從霜不聲地站在原地,季煙躲在看出,清晰地看見小家伙眼里閃過一疑,然后很謹慎地走開了。
季煙:???居然不中招?
這個商,真的是殷雪灼的孩子嗎?要是殷雪灼的話,不應該管他是強是弱,先揍一頓再說嗎?
難道這格其實是傳了?
計劃失敗,但是欺負魔的病沒有改善,季煙又拿出了第二個方案。
白白得知的計劃時,整只不好了。
“我不要!他好兇好兇,上回撓得我疼死了,我不要了嗚嗚嗚!”白白委屈地在地上打滾,死活不配合,“這樣他會咬我的!我不要!萬一惹了他去告狀,主人也要一起揍我!”
季煙沒想到白白這麼怕這半歲的小家伙,哭笑不得,“你就配合演一出戲,有我在,寶寶不會欺負你的。”
季煙和殷雪灼這一對懶父母,都懶得給孩子想名字,直接一口一個寶寶,等哪天來了靈,再取大名也不遲。
白白哭喪著臉,“他真的好兇,煙煙你是沒有看到,他長大以后,肯定比主人還兇……”
季煙想了想,說:“如果你幫我教好了,我可以幫你梳十天的。”
煙煙梳的手法特別舒服,白白非常喜歡被擼,聞言猶豫了一下,還是抵抗不了,遲疑著答應了。
季煙的計劃是,讓白白變之前那個小男孩的模樣,起到正面示范作用。
讓白白每天都待在邊,和寶寶一起當的孩子,還安排了很多托,每天會有兩撥人過來找,一撥是來控訴寶寶的惡行的,另一撥,則是夸白白做了多好事。
寶寶如今這麼有恃無恐,肯定是因為獨生子的底氣,如果有個小孩子來競爭父母的寵,會不會主乖一點?
白白尊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從不欺負弱小,簡直是道德小模范。
所有魔都對他贊不絕口,季煙把白白抱在懷里,歡歡喜喜地親了他的臉頰好幾口,親自喂白白吃東西,連空氣都彌漫著母慈子孝的氣氛。
反而這個正牌親生兒子,孤零零地坐在一邊,迷茫地睜著大眼睛,著季煙。
似乎不太明白,為什麼娘親不抱他了。
小寶寶在床上笨拙地爬了爬,滾到季煙邊,出短短的小手指,拽了拽季煙的角。
“嗚,抱~!”
他仰著小臉,后的翅膀撲簌著,漂亮的眼睛里閃爍著水,一副被冷落了委屈。
季煙故意不看他,怕自己心,還有意表揚著白白。
“真乖,你以后要多樂于助人,做個乖孩子。”
季煙話里話外,故意強調“樂于助人”,就是說給這小家伙聽。
白白其實很張,他的余瞥見,那小小的魔魘跪坐在季煙邊,目落在了他的上,一臉委屈和不高興,出于之前被欺負過的影,白白覺得他會被報復。
子不由自主地繃了,就算好不容易被煙煙抱了親了,他還是害怕極了。
“嗚……”小家伙垂下腦袋,連帶著耳朵也往后了,然后又慢慢往季煙上湊。
他的作很笨拙,悄悄出一只小手試探,手搭上了季煙的手臂,看見季煙沒有反應,又悄悄出另一只手,手腳并用地往懷里爬,想要把白白下去。
可半歲的寶寶,哪有白白的個頭大?他不掉白白,似乎有些急了,小手勾著母親的裳拽了拽,得不到回應也不氣惱,還拼命地爬。
不掉也拼命,后的翅膀都沒地方放,奇怪地折了起來,季煙也不忍心推他下去,便看著他慢慢爬,然后到了季煙的頸窩邊,小腳丫踩著季煙的手臂,出短短的手臂,摟住季煙的脖子。
他的力氣其實很大,死死地摟著不放手,把頭埋進季煙的頸窩,像是在撒,指甲無意間劃到了季煙的頭發,一即斷,非常鋒利,但他卻小心翼翼的,怕傷季煙。
埋著頭抱著,季煙微微一,他以為不要他了,可憐地嗚咽了好幾聲,小心翼翼地用尖尖的小耳朵蹭了蹭季煙的臉頰。
季煙……又沒出息地心了。
哪有這麼會撒的寶寶,季煙抬起手,了寶寶剛長出來的稀疏的頭發,的,香香的。
白白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季煙又失敗了,出于強烈的求生,他果斷地從季煙上跳了下來,毫無原則地說:“看吧,你連冷落都不忍心,還是放棄吧。”
“說不定他長大點兒,就會懂事了呢?”白白又重新變了俊朗年模樣,非常無奈地嘆了口氣,“我還是重新去躲著吧,免得被欺負……”
白白離開了,他的話徹底澆滅了季煙的斗志,也終于放棄了。
晚上殷雪灼回來,發現季煙有點喪喪地癱在床上,懷里的小家伙很歡快地在上拱來拱去,時不時在季煙臉上吧唧一口。
而季煙,像一條瀕死的咸魚,一不,眼神迷茫地著上的小東西。
殷雪灼直接走過去,拎起這小家伙,在他的嚶嚶之中,把他丟到一邊,把季煙摟了過來,“聽說你讓白白配合你演戲?”
“失敗了……”季煙沮喪地靠在殷雪灼懷里,“孩子打架,只要不看著他,他就欺負弱小去了。”
殷雪灼沉了一下,很果斷地說:“給我。”
季煙:“???給你?你不會打孩子吧?”
這狗男人真的不會往反面教嗎?
殷雪灼:“……我為什麼要打他?”
季煙:“你不是很喜歡揍白白嗎?”
殷雪灼表古怪:“白白又不是我兒子。”
哦。季煙心道:一直把白白看作他兒子,就算不是親生的,好歹也是他養大的。
能教出白白這種不務正業的黏人,可見殷雪灼教育能力的失敗。
但季煙真的沒轍了,論心狠,殷雪灼的確比強太多,第二日一早,季煙就眼睜睜地看著他把寶寶帶出去了。
寶寶從出生開始,就沒離開過母親,已經被寵了媽寶魘,一離開就嗚嗚,殷雪灼單手揪著他的翅膀,手法隨意地像抓一只,看得季煙不住地捂臉。
就跟貓咪叼崽后頸一樣,魘族被抓翅膀不會傷,頂多是疼一點,可就沖著寶寶臨走時可憐地著的眼神,季煙就差點沒忍住,要從殷雪灼手里把孩子搶過來。
到底還是忍住了。
殷雪灼這一去,就去了三天。
第四天,季煙才被允許見了兒子,小家伙趴在沙坑里,對面是一頭兇悍的魔,和他對峙著,季煙一來,正好撞見那魔狠狠地咬住了小家伙的翅膀,嚇得差點,接著,寶寶忽然飛了起來,后的翅膀像刀刃一樣,攪碎了那只魔的。
灑了一地,寶寶從地上笨拙地爬了起來,尖嘯一聲,雙眸變得猩紅無比,雖然短,爪子和獠牙卻非常鋒利,很快就將那魔開膛破肚,那魔的腸子流了一地,丹從尸的肚子里飄了出來,寶寶張開,嗷嗚一聲,吞進了肚子里。
“……”季煙緩了好一會兒,“這就是你說的,教孩子?”
這怎麼看,都是更嗜殺了好嗎?
殷雪灼微笑道:“讓他不欺負弱小,便是讓他針對更強的目標,永遠挑戰自己打不過的,才會越來越強,而等他突破化神期,他的對手便是我。”
他一臉理所當然,“他一輩子也別想戰勝我,自然永遠都在追逐力量,而非欺負那些弱小的魔。”
季煙:“……然后,他的目標就是,弒父?”
你們魔的思維方式都這麼恐怖的嗎?這還不如不教,季煙冷笑著回了他一句:“你還真是父如山啊。”
殷雪灼定定地看了好一會兒,忽然沒忍住,“噗”地笑了出來。
季煙:“???很好笑嗎?”
“不逗你了。”殷雪灼抬手了一下的臉,慢悠悠地站直了,朝兒子的方向勾了一下手指,“過來。”
小家伙拍打著翅膀飛了起來,像一只小靈,一頭扎進了殷雪灼的懷里,非常練地用爪子勾住親爹的裳,整個人都掛在他的上。
季煙看得目瞪口呆。
短短三天,這對父子的相變得好默契。
殷雪灼對他說:“我怎麼教你的?”
寶寶猶豫了一下,從殷雪灼上飛了下去,往另一個地方飛去,很快,就從一個巨石后面,抓出來幾只瑟瑟發抖的小。
那些小看樣子剛出生,還是崽,和方才死的兇不是一個種族,上還有傷。寶寶吐出里的魔丹,用爪子抓破了,丹中的靈力涌小的,那些傷口以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做完這一切,寶寶抬起頭,黑白分明的水眸,認真地著季煙。
像是在等夸獎。
季煙微微一怔,目疑地從他上離開,看向殷雪灼。
殷雪灼淡淡:“你和白白說的話,他上回都聽見了,其實不需要我來教,他已經很自覺地收斂了。”
他也很意外,本直接想給他下個制,最為方便,可以長長久久地限制他。
但小家伙很聰明,很在乎母親的,知道季煙是特意為了教他才這樣之后,每次傷人之時,就猶豫了。
殷雪灼又說:“我讓他四看看,只要遇到以強恃弱的魔,他就可以出手。與其欺負旁人,不如殺掉更強的那一個,也不算委屈他。三天下來,他倒是進步極快,能與這等修為的魔單打獨斗了。”
這只兇便是例子。
這樣,既不會抑寶寶的天,也不會讓寶寶惹母親不快,看他后嗷嗷的幾只小崽,似乎還頗為黏著救了它們命的寶寶。
季煙瞧著這一幕,也心了,彎腰把小家伙抱起來,也不嫌他上沾了,低頭親了親他的臉頰。
“唉,我也不會因為他不懂事,就不喜歡他。”了乖兒子的臉,認輸似地垂下頭,無奈道:“我就是覺得,才這麼小就打打殺殺,也太早了……”
畢竟是親生骨,才舍不得讓他委屈。
可正常小孩子的年,難道不應該是富有趣的嗎?
殷雪灼眼睫微垂,看了一會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養白白那樣的蠢貨,就很好麼?兩百歲化形失敗,三百歲還停留在金丹期?”
季煙:“……那好像,確實不太行。”
終于聽到季煙開始嫌棄白白,寶寶在季煙懷里,得意地抖了抖耳朵。
遠方正在的白白突然一個噴嚏。
是誰在罵他?!
作者有話要說:白白:我還不是你養大的?!
殷雪灼:哦,不是親生的,養的隨意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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