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等等?魔好像不需要吃飯,所以這些飯菜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啊!該不會是從人間搶過來的吧?專門搶過來給的?
殷雪灼驕傲地抬了抬下。
“你是我的人,他們不敢怠慢你,不知道該拿什麼喂你,索把凡人經常吃的菜各搶一份過來,讓你自己選。”
殷雪灼對手下辦事很滿意,養他的小廢,當然需要這麼仔細,季煙也只有跟著他,才能到如此好的待遇。
殷魔頭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還真是搶來的,季煙心復雜。
是該多謝他對這麼好,還是該可憐一下被一群魔搶了菜的人?
季煙試圖和他講道理:“殷雪灼,你這樣是不對的,別人辛辛苦苦做的飯菜,你怎麼能讓你的手下去搶呢?”
一邊的赤低頭咳了一聲,第一次看見有人說魔主不對,他有點兒沒緩過來。
殷雪灼瞇眼,殺氣四溢:“看來你不喜歡。”
他可能下一秒要掐,或許殺做飯的凡人,或許殺搶菜的小魔,總之季煙是慫了,乖乖地拿著筷子,埋頭繼續吃了起來。
算了,只是搶菜而已,連屠城都是家常便飯的殷魔頭,讓他講道理是不可能的。
季煙吃飽了之后,赤也退下了,殷雪灼隨意揮袖,面前三十幾道菜就迅速消散灰燼。
殷雪灼把季煙抓到懷里來,手了的吃得有些鼓起來的肚子,季煙覺得,在他懷里扭了扭,抓著他的手不讓他,殷雪灼被抓著手,沉默地看著。
兩人沉默地對視著,氣氛逐漸僵化,季煙覺得現在這個氣氛,需要找點話題轉移,于是又提起韶辛,“那個,韶……”
“不行。”殷雪灼斷然打斷。
季煙:“……”
這男的真的絕了。
就想要去見個人嘛,為什麼不行!
季煙試圖講道理:“我去見韶辛,說不定可以勸他投靠你呀,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
殷雪灼:“不需要。”
季煙:“那我就想見一見呢?”
殷雪灼不懷好意一笑,“可以啊,你自己去。”
去就去!季煙生氣地從他懷里爬起來,才抬起腳要走一步,又乖乖地蹲了下來。
草。
不敢。
上回飛出去的經歷還歷歷在目,不敢走路。
季煙蹲著一不,殷雪灼又開始哈哈大笑,嘲笑廢。
季煙被他無嘲笑,倔脾氣也上來了,偏要出去,反正他離不開十步以外,他還真能坐視不管不?季煙一步一小挪,扶著墻慢慢蹭到門邊,好不容易蹭到那里,一道白影忽然躥了進來,快如閃電。
“嗷嗚~”那道白影騰空躍起,歡快地撲向季煙。
是白白!
季煙余瞟到白白的影,對這只大家伙心有余悸,驚一聲就要跑。
跑得太急,完全忘了自己這奇怪的質,兩條往前邁了幾步,腳底往前一,宛若踩中了香蕉皮一樣,直接來了一個飄逸走位,一下子遛了出去。
然后砸進了殷雪灼的懷里。
其實殷雪灼接住了,這個架勢,摔在哪里都會磕疼,殷雪灼不想被這小蠢蛋連累。
季煙一抱住殷雪灼的腰,整個人都跟八爪魚一樣往他上纏,摟著他的脖子,躲避白白的飛撲。
殷雪灼隨便一揮袖,白白在半空中形一滯,在一丈之外落地,搖著蓬松的大尾在原地打著轉轉,金的眸子好奇地注視著躲在殷雪灼懷里的季煙。
“你來做什麼?”殷雪灼問它。
白白:“嗷嗚~”
殷雪灼不耐煩,“不是給你吃的。”
白白:“嗷嗷嗷……”
“也不能陪你玩,很容易死掉。”
白白:“嗚嗚……”
季煙豎起耳朵聽他們的對話,警惕地抬頭,一看見白白,白白又興地原地蹦了起來,對甩著尾,還忍不住抬頭發出輕輕的嗚咽聲。
這只……什麼來著,真的好漂亮啊。
英姿颯爽,四肢矯健,白的長迎風招展,氣質威嚴凜然。
啊,好想擼。
比殷雪灼的翅膀看起來還有吸引力。
但是上回的經歷太可怕了,季煙乖乖著,把殷雪灼當救命稻草抱著不肯撒手,用又警惕又好奇的目,直勾勾地盯著白白瞧,眸子里閃爍著奇異的芒。
白白看著這個凡人,對殷雪灼繼續嗷嗚——主人你看,也喜歡我!
殷雪灼皺眉:“不可以。”
白白:我想要當媳婦兒!
殷雪灼:“你還沒年,不需要。”
季煙:咦咦咦?
他們是在討論什麼奇怪的話題?是關于的嗎?為什麼一邊看著一邊聊?
還有他們這個對話的模式,真的特別像一對父子啊。
太和諧了。
既然殷雪灼養大了白白,四舍五白白也是他的兒子了吧?殷雪灼的兒子,四舍五也算是的小輩了吧?季煙為一個長輩,好像這樣慫不太好,這樣慫不利于以后擼白白,忍不住坐直了點兒。
白白越發興了,“嗷嗷嗷嗷嗷!”
——主人你看!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力!
殷雪灼把剛剛坐直了季煙摁回了自己的懷里,低聲音,兇地威脅,“再給我敢一下試試?”
季煙:我一下礙著你啥了?
被殷雪灼強行按在懷里,呼吸間都是他的氣息,試著小小的掙扎了一下,莫名覺得別扭。
這樣的走向好像不太對勁,怎麼能和殷雪灼這麼親熱呢,不是十步的距離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必須相呢。
不過……好像從一開始在他面前就沒什麼可保留的了,現在也沒什麼好維持守的。
季煙不自在地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乖乖靠在他懷里,把玩著殷雪灼的長發,做脆弱又無助的小廢。
白白又鬧騰了一會兒,見季煙再也沒看它,這才失地走開。季煙又在殷雪灼懷里睡了一覺,又是被他生生掐醒的。
自打跟了殷雪灼之后,已經逐漸學會了碎片化的睡眠,隨時隨地都可以睡著,隨時隨地都能被搖醒,過得和一只家貓一樣,也沒什麼脾氣,隨便他怎麼折騰。
季煙被掐醒時,殷雪灼表不滿,和說:“你今天已經睡了一覺了。”
言外之意:凡人不是睡一覺就夠了嗎?你還睡什麼?
季煙嘀咕:“我睡午覺啊。”
神特麼午覺。
殷雪灼信就有鬼,他單手把拽了起來,往外走去,季煙已經對走路這事PTSD了,擔心自己又飛了出去,所以一站起來,就地把殷雪灼的胳膊摟在懷里,他每往前一步,都是把往前拖一截。
殷雪灼垂著眸子,偏頭看了一眼。
真的好慫。
像只樹懶抱著樹干,死活都不挪一下。
殷雪灼試著晃了晃手臂。
季煙把掛件神發揮到了極致,他一晃也跟著他晃,但隨便他晃,他怎麼晃都牢牢地掛著。殷雪灼又把季煙從自己胳膊上拉下來,季煙又迅速地抱住了他另一只手,跟牛皮糖一樣,黏到哪里是哪里,反正就是不撒手。
掛得很練。
而且死都不撒手。
殷雪灼:“……”
見過慫的和死皮賴臉的,沒見過這麼能賴皮的,大魔頭也罕見地沉默了。
場面有一瞬間的寂靜。
季煙看著殷雪灼古怪又嫌棄的表,表示也很無奈啊。
有什麼辦法嘛,也不想這樣抱著殷雪灼呀,想過很多可能,但真的沒想過自己這一重生,走路居然了最大的難題。
殷雪灼顯然也沒想到,居然廢到這個地步,給了一輕如燕的軀,居然都還慫得不敢用。
怕摔死。
還怕高。
殷雪灼抬手按了按眉心,有點兒想笑。
為魔頭,他第一次對一個人束手無策。
不過殷魔頭從來不會委曲求全,他大可以用更暴的方式解決季煙,他也確實有在考慮用了,只是他的不高興只有短短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之后,暴躁魔頭把季煙帶到了魔域的無人荒嶺幽水境,看著在幽水境里跳來跳去,又重新找到了快樂。
季煙真的好蠢啊。
站在斷崖邊的巨石上,殷雪灼要跳到對面的山峰上去,居然蹲在地上不敢跳,他都說了會接住了,還是不跳。
殷雪灼懶得和廢話,直接抬手助了一臂之力,季煙不控制地往前飛去,在空中胡撲騰,得無比凄慘,嗓子都要啞了,最后掛在了半山腰的歪脖子樹上,又了一只倒掛的大樹懶。
“哈哈哈哈哈哈。”殷雪灼和這只大樹懶對視著,彎著腰笑得站不起來。
季煙:“……”
努力地往上爬了爬,把樹枝抱得更。
殷雪灼站在空中,漆黑長發被風吹得胡飛舞,白雪般的面龐上,黑眸逐漸染了笑意,“你有本事一直掛著不下來。”
季煙悲憤道:“哪、哪有你這麼欺負我的!”
殷雪灼:“我欺負你?我分明是在教你走路。”
“教走路是用跳懸崖教的嗎!”季煙氣得雙靨通紅,眸子騰起水霧,控訴他,“哪有人直接跳過走跑跳,直接要飛的!”
真是……真是嗶了狗了。
連路都不敢走,他要飛!還要飛過懸崖!
還是這種萬丈高的懸崖!
季煙看一眼都了,別說是飛,連爬都不敢爬,只想找個東西掛著,掛到天荒地老。
作者有話要說: 煙煙:掛住jpg.
這章七千字,很啦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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