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墨淋淋的威脅,頓時將喬母剛剛的一點小心思給嚇了回去。
之前和聯系的人是跟在年后邊的那個中年人。
喬母是在又想法子去學校找喬嵐的時候遇見了這個中年人,這個中年人找到說,他可以幫支付喬源的腎源錢。
這對喬母而言簡直就是喜從天降。
回家后喬老太高興的說肯定是老天不忍的乖孫兒苦,所以讓好心人來救他,喬母高興了兩天后慢慢察覺出來不對。
但那個中年人什麼都不,喬母也不敢多問,第六猜測會不會跟喬嵐有關系,但沒敢太往那邊想。
必經喬二姐跟那麼有錢人的結婚了,都沒能給家里一點好,更不說喬嵐,最多就是談個,誰能為談的小姑娘出那麼大一筆錢!
直到剛剛郯墨明確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后,喬母終于能肯定,這個年就是為了喬嵐才幫喬源的。
喬母心中大震,雖然之前就猜到喬嵐的小男朋友肯定有錢,但是絕對沒有想到會有錢到這種地步,幾十萬在人家眼里就跟幾塊錢似的。
知道了這點,喬母的心思頓時跑遠了。
看來喬嵐的這位小男朋友比喬二姐家的更有錢,而且對喬嵐的不是一般的深
喬母整個人眼睛都亮了。
喬嵐到底是的兒,這年這次可以為了喬嵐給喬源找腎源,那以后指不定可以靠著喬嵐討更多的好。喬母本來覺得自己有求于這個年,所以一開始說話的時候低了郯墨一截兒,等知道郯墨的來意后,頓時覺得自己有了底氣,頓時覺得是郯墨有求于。
誰讓是喬嵐的親媽。
指不定以后就是這年的丈母娘。
這年最多也就十七八歲,到底是個孩子,可比喬二姐家那四十來歲的老油條好對付多了。
正在心里滋滋的打算盤,打算提點條件。
這年要和喬嵐斷絕關系,郯墨心道就是答應了,以后再找喬嵐又能怎麼樣,結果郯墨一句話將喬母嚇得什麼都忘了。
挖挖出來???!!!
這這這都是法制社會了!!!還能這麼無法無天?
喬母不敢置信的瞪著郯墨,可這年悠悠的態度,跟明確的告訴,這年好像沒開玩笑。
陳伯適時的添油加醋道,“你們不信,大可試試,對了差點忘記一件事,之前喬嵐的二姐好像介紹了一個人給喬嵐,如果沒記錯,是姓羅吧,現在家里已經破產了吧。”
喬父喬母震驚。
他們當然知道羅年家破產的事,當初羅家破產,喬母還慶幸說還好沒把喬嵐嫁到羅家,要不就虧大了。
其實羅年家破產本不是偶然,而是因為眼前這個年?
喬父喬母終于怕了。
覺得剛剛這個年的威脅,好像也不是兒戲了。
喬母嚇得咽了口唾沫,有些猶豫不決,喬父卻是急急忙忙道,“只要能救我兒子,以后我們絕對不會去找喬嵐”
喬母急的抓住喬父的袖子讓他別沖,喬父回頭就瞪喬母,低了聲音惡狠狠道,“兒子重要還是錢重要!”
喬母一震,不敢再多言了。
喬父賠著笑與郯墨道,“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去醫院”
“不著急”,郯墨淡淡道。
“怎麼能不著急!”
喬母又憋不住了,擰著眉頭道,“我們都答應了!”
陳伯實在忍不住了替郯墨開口,“我們爺剛剛說了,給你兒子看病的要求是你們放棄對喬嵐的養權監護權,然后給喬嵐分戶,等這些全部完后再給你兒子做手。”
“那不行!”
喬母一口否決,“先給我兒子看病,如果我兒子好不了我就不答應”
郯墨似笑非笑的看著喬母,“你是在威脅我?”
“我”,喬母一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什麼,轉頭就看見喬父一副想打人的模樣。
郯墨輕笑一聲慢悠悠道,“據法律,出賣、棄、侵害、待、暴力傷害未年人的,或者將未年人置于無人監管和照看的狀態,導致未年人面臨死亡或者嚴重傷害危險,經教育不改的,經法院判定后可剝奪父母的監護權。”
喬父急忙道,“我們沒有”
“你們迫子捐獻腎臟,兩年沒有給喬嵐一分錢的養費,被告到法庭后就不是這麼簡單的談一談了”,郯墨道,“你們自己想清楚,是你們主還是我手。”
喬父喬母就是兩個法盲,賣兒這種事干了不止一次,本不知道其實早就犯了法律,一聽自己居然犯法,頓時又慫了。
“還有”,郯墨卻又繼續道,“你們自己好好想清楚,你們兒子的重要,還是和喬嵐的關系重要,我可以慢慢等,就問你們兒子能不能等。”
喬父總算是看清楚了,這年本不是長相的那般無害,他和喬母本不是對手,而且他們還有求于他。
喬母始終不甘心,總覺得放棄這麼一條大魚太吃虧,借口說要去上廁所,百度查了一下剝奪監護權和分戶的要求,看百度上說分戶的要求中,需要年滿十八歲,以及分戶人必須有一套房產。
頓時覺得又有戲了。
喬嵐還沒滿十八,而且喬嵐也沒房產,就看喬嵐怎麼能把戶口分出去。
這回再沒有和郯墨唱反調,老老實實的同意了郯墨的要求,倒是讓喬父微微有些詫異。
等談話終于結束后,喬母把自己剛剛查到的消息告訴喬父,喬父想想也對,這可不是他們不同意,而是法律本不允許。
等陳伯那邊通知他們讓他們跟他一起去派出所還是社區驗證消息的時候,喬父和喬母卻傻眼了。
喬嵐確實還沒到十八歲,按照份證上還有五個月的時間,按照法律規定,未滿十八歲不能分戶,既然這條過不了,那就另辟蹊徑。
陳伯直接改了喬嵐的出生日期。
改份證不是什麼難事,尤其是上邊早就有人打了招呼的況下。
喬父喬母懵的做了虛假證人,將喬嵐的出生日期改提前了五個月,于是,喬嵐瞬間從未年變了年,滿足了分戶的第一條要求。
更讓喬父喬母震驚的還在后邊,等需要出示房產的時候,陳伯居然真的拿出了喬嵐的房產證!
郯墨的母親曾經還活著的時候,在本市有兩套別墅,一套相對在市區,一套在環境更好的稍微郊外的位置。郯墨回來后不喜歡太大的房子,所以另住了一套小復式,兩套別墅倒是一直空著。
郯墨在喬嵐完全不知的況下,將自己名下的一套過給了喬嵐。
喬母看了一眼喬嵐名下的那套房子,驚得眼睛瞪得老圓。
雖然沒看清房子有多大,但是卻看清了地段!
那地段的房子全是別墅,周圍環境一等一的好,一套房子的價格起碼都在八位數以上,結果這年直接給喬嵐這麼貴的一套房子???
喬母有一次被震驚,又一次開始蠢蠢,可也又一次真正相信了郯墨口中的威脅。
陳伯不管失魂落魄的喬母,現在所有需要分戶的條件,全部滿足。
喬父喬母傻眼看著不過幾天,喬嵐有了一張新的份證,以及一本屬于自己的戶口本,從此離了喬父喬母。
而與此同時,喬父喬母被剝奪了對喬嵐的監護權和養權,從此凡是法律上可以將喬嵐和喬父喬母綁在一起的條條框框,全部被郯墨清掃的干干凈凈。
從此喬嵐和喬家,終于再也沒有一點點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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