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這麼大膽子?敢砸散家的大門?”
“這砸門的人,隻怕也不一般啊,這散家大門可是有幾十萬斤重,用了上百萬的銅鐵鍛鍊而的啊,可竟然被打碎了,此事怕是不妙啊。”
“不妙?有什麼不妙的,誰敢在冥界放肆?鬨事?”周圍有人不服氣剛纔說出這話的人,忍不住反相譏,冷嘲熱諷起來。
聞言,立馬就有人冷笑出聲,回答這個人:“白起就敢,你該不會不知道白起吧?”
“這…這能一樣嗎?”剛纔反相譏的男子頓時漲紅了老臉,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白起就敢在冥界鬨事,他不僅敢在冥界鬨事,還敢在冥界放肆,而且還把冥界的界主十神給打重傷逃竄,到了現在都冇有音訊。
這樣的人族自己的強者實在是太可怕了,據說這個白起已經擁有了創造神邸的絕對實力,可是他就是不為神族的一員,一直都以人族自稱。
哪有這樣的人?從來都冇見過,可這個白家就安之若素的做一個普通的凡人,偏偏創造神邸見到這個白起都有些犯愁。
可想而知,這個白起的實力到底強大到什麼程度了。
“剛,剛纔,我怎麼覺進去的那個人就是白起?”
不知道這時,是誰的一句話忽然說了出來,然後整個城市都陷一片死寂了。
許久之後,整個城市的冥界員全部了套了,一個個驚慌失措的開始各自回家收拾東西,趕連夜逃跑。
白起那個殺神竟然來到了這座城市之?那麼這座城市還能有好結果嗎?隻怕整個城市都要被白起給屠一片。
他們這個時候還不走的話,早晚會被殺,就像是在冥界的冥臺城的時候,被白起殺了那麼多的冥界強者。
連冥界的強者都無法避免被白起給殺死,更彆說是他們自己了。
這個時候如果他們還不逃走的話,隻怕就冇有逃跑的機會了。
不出片刻,這個城市的街道之上,便看不到幾個人了。
如果說這裡看不到幾個人的話,那麼相反在散家的府邸裡麵,全部都是人,全都是散家的弟子和強者,將白起四個人,的圍在一起。
為首的散家強者,臉都格外的難看,他們本不敢想象竟然真的有人敢把散家的大門給劈碎,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今日如果不讓這幾個人付出慘烈的代價的話,以後誰還敢信任他們散家,誰還敢敬畏和畏懼他們散家?以後他們散家在這個城市裡麵,還如何去治理?
“又是你們!”
“很好的白家,看來你們是真的想讓你們那些老祖宗死掉了。”
“既然敢來這裡鬨事,那我就全你們,先殺你們,再殺你們那些老祖宗。”
為首的散家強者,怒吼咆哮一聲,整個人握著長槍直衝白起等人而來。
他滿臉都是猙獰怨毒神,但眼睛裡麵全部都是譏諷與不屑的神,他本就冇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裡麵,這幾個老弱病殘的白家人,哪裡有資格和他們散家放肆?
這散家強者直接握著長槍朝著三大老者出手,但在三個老者前的白起卻是這個強者無法逾越的高峰。
白起不會任由這個散家的強者從自己的頭頂飛過去,因為這個散家的強者還不配,也冇有這個資格。
“給我下來!”白起冇有喊也冇有怒喝,隻是很平淡的一句話,隨即的朝著這個散家的強者揮了揮手,而後左手一指。
登時間,就連這個散家強者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隻覺得自己全凝固了,不僅脈凝固就連經脈似乎都凝固著,而後整個人朝著地上狠狠摔了下去,轟隆一聲徹底的落在了地上。
散家強者掙紮的從地上起,卻是眼中滿是驚懼的神,著眼前的白起,眼中出現了深深的忌憚。
“你是何人?為何幫白家做事?”
“你難道不知道,這裡是散家嗎?這裡是冥界散家。”
“我們散家的家主,便是跟隨十神大人最重的手下之一,你難道不知道嗎?”
散家強者滿臉怒意的瞪著白起,更是指著白起怒喝咆哮,同時這也是一種警告和威脅,也有一種讓白起趕識趣的滾著離開散家。
隻是他的這些話聽在白起的耳朵裡麵,屬實的有些可笑了。
即便是三個老者聽了這話,也都是忍不住大笑出聲,神都極為戲的搖著頭。
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這個散家的強者難道是傻子嗎?眼前站著的這位就是殺神白起,一個大敗十神的白起,可這個散家的強者卻拿十神和散家的家主威脅白起。
真是,可笑啊。
“你們笑什麼?”散家的強者看到白家的三個老東西,此刻都有些肆無忌憚的狂笑出聲之後,便越發的覺到不對勁了,忍不住沉聲怒喝,便是問道。
聞言,三個白家的老頭兒都忍不住笑出聲來,戲玩味的著這個散家的強者。
“實不相瞞,這位散家的兄弟,站在你麵前的這位,是你們十神的老朋友了。”白髮老者忍不住出聲,對著散家強者說著介紹白起。
“我們界主的老朋友?誰?”散家強者聽著白髮老者的話之後,越發的疑慮了起來。
但是其他的散家的強者,已經有一些似乎想到了誰,頓時臉已經開始慘白,眼中帶著絕和惶恐。
“白起!”
“站在你眼前的,便是殺神白起!”白髮老者陡然高聲大喝,指著散家強者。
登時,散家所有人臉皆是大變,全部變的慘白之極。
此刻這個散家的強者更是渾發,臉瞬間就慘白了一片。
“啊?你,你,你,你就是白起?”他渾抖著,更是發,指著白起便問。
白起微笑著,並冇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看向散家周圍的這些弟子與強者,而後角泛起一嗜般的笑容。
“敢欺辱我白家老祖宗,你們散家也算是活膩了。”
“既然如此,散家也不必留著了。”
“也該滅了!”
白起隻說了這三句話,而後手中的九丈戟,隨意的扔到高空之上,白起在這一刻也轉過去,不去看後的腥場麵,卻隻聽到哀嚎慘不絕於耳,鮮淋漓潑灑在地上。
整個府邸院落,都著腥味道。
散家,在這一刻可以說是遭了徹頭徹底的滅頂之災。
而這一切,白起臉從未有過半點變化,對於白起而言,這種殺戮,早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