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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狼》 4509 還有朋友

眼見張星宇被對方輕鬆拿下,再看看他手中森冷的手槍,我遲疑幾秒鐘,隨即慢慢舉起雙手。

“對唄,大風大浪裡飄出來的狠人,我相信你還是有這點眼力勁兒的。”蔡乾事滿意的呲牙一笑,拍了拍我肩膀頭努:“彆彆嚷,麵麵的跟我離開賓館,有什麼疑問待會兒我一一解答,能做到嗎?”

“冇問題。”

事已至此,我乾脆放棄任何抵抗,大咧咧的應聲。

幾分鐘後,我和張星宇被他們勾肩搭背的拉出賓館,讓帶上另外一臺白的商務車,車子不作任何停頓,直接朝街口開拔。

我和張星宇並排而坐,他隔著個黑頭罩,甕聲甕氣的出聲詢問:“大哥,累問下咱是誰的人唄,哪怕是當階下囚,好歹也讓我們知道敗誰手裡是吧?”

“想套我話吶,簡單!”蔡乾事“蹭”的一把拽下來他腦袋上的頭罩,直接從懷裡出自己的工作證拍在張星宇的脯上,笑盈盈道:“認識字吧,如假包換!”

“第三巡S組,乾事蔡剛。”張星宇蠕念出工作證上的標註。

蔡乾事輕描淡寫的點點腦袋:“正是鄙人。”

張星宇接著又問:“既然不是贗品,我就有點弄不懂了,不知道您抓我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季會被殺一案!”蔡乾事著黑頭罩,慢悠悠道:“我和我的同事們堅信事實肯定不是你們形容的那個樣子,相信你們一定能給出個令我滿意的答覆,對麼?”

張星宇和我對視一眼,誰都冇有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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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乾事也冇再繼續強,很無所謂的微笑:“哈哈哈,不急不急!還有時間慢慢想,到地方再說也不遲。”

說完這句後,他便不再多言語,掏出手機自顧自的刷起了小視頻,時不時發出暢快的笑聲。

,除了他的捧腹大笑之外,隻剩下我和張星宇略顯沉重的呼吸聲。

我不知道他要把我們帶去哪,更不清楚他打算給我們扣上頂什麼帽子。

車子沿著公路直接開上高速,速度非常快,我下意識的昂頭想要看看路牌,結果腰桿剛直,蔡乾事左臂一抖,一把黑槍直接在我腮幫子上,他頭都冇往起抬,仍舊捧著手機刷視頻:“彆,我對你和張星宇做過非常詳細的瞭解,你倆都屬於渾長滿心眼的那種。”

“哥哥哥,彆衝,他就是屁了,我替他撓撓行不!”

張星宇見狀,趕陪著笑臉替我辯解。

“彆拿尊重當曬臉,這是我最後一次提醒你們。”蔡乾事收起來傢夥什,繼續耷拉著腦袋玩手機,不過這次他把手槍的保險拽開了。

接下來的行程,我和張星宇完全屬於噤若寒蟬的狀態,倚在椅子上一冇敢

很快,車子駛離高速,臨出收費站時,我約看到“崇市”的字樣,心底不住稍稍鬆了口氣。

可能這就是人骨子裡與生俱來的“領地意識”吧,但凡覺得隻要還在自己地盤上,就不會太恐懼。

又是一個多小時後,車子總算在市區的一家賓館門前停駐。

蔡乾事很和適宜的收起來電話,威脅似的晃了晃手中的傢夥什:“移駕吧兩位貴賓,還是那句話,不要輕舉妄,否則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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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絕對不會!”

我和張星宇腳蝦一般撥浪鼓似的搖著腦袋。

該慫則慫,一直都是我們事的原則,尤其是對方掛著正兒八經的份,屆時隨便找個藉口一槍給我倆辦掉,我們哭都冇地方哭,季會的事件曆曆在目,連他那樣位居高位的存在都能隨時慘死,更彆提我們。

不多會兒,賓館頂層的某個房間,我和張星宇被暴的推了進去。

掃視一眼空的屋子,我雙手,討好道:“哥,那啥..我們擱這兒乾什麼玩意兒?”

“等著吧,還有朋友要過來!”蔡乾事似笑非笑的揚起角:“不要試圖逃離,我們的人二十四小時守在外麵,我給他們的命令是隻要這屋子走出人,直接開槍!”

不等我再多問任何,房門“咣”的一聲從外重重合上。

得,這事兒整的我怎麼有點雲山霧罩呢。”張星宇拍了拍後腦勺,很隨意的一屁坐在床邊上,接著掏出煙盒拋給我一支,自己點上一支,無奈的嘟囔:“他朗哥,你有冇有一種大拿們要收網的意思?”

“彆叨叨,容我自己琢磨一會兒。”我不耐煩的白楞他一眼,咬著菸捲走到窗戶旁邊,將整件事的前因後果仔仔細細回憶一遍。

我們被羈押的屋子是間很普通的標準房,總共也就四十來平,連個衛生間都冇有,人在裡頭呆的時間長了,不免會有些抑,而我始終都冇捋出來個所以然。

“吱嘎..”

不知道過去多久,覺晌午的烈日已經偏西,房門終於被打開,蔡乾事拎著一塑料盒飯走進來,直接撂在床頭櫃上:“該吃吃、該喝喝,其他朋友晚上到,咱們的流估計也得在後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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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星宇嘗試著做最後的掙紮:“哥啊,季會的事兒真跟我們冇半錢關係。”

對方仿若冇聽到一般,擺弄好飯盒,轉就往出走,快到門口時候,冷不丁回過來腦袋:“哦對,我聽說你們公司有個張迪的是吧,我個人是比較建議你們聯絡他來營救,手機啥的,我不是也冇冇收嘛,該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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