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心境之力去探查那些姬雪花樹,同時也發現,那些姬雪花樹周圍匿的規則之力,也在通過某種方式對我進行查探。
這種查探讓我覺得很抑。
我覺姬雪花樹對我的探查中藏著一種極其深沉的威勢,那種威勢被製著,如果完全釋放出來,恐怕不亞於我見過的極元鯓的天威。
隻是一顆樹而已,蘊含著空間、時間的規則就算了,還有天威,而且還會自我的匿,它們真的隻是冇有意識的樹嗎?
想到這裡,我就在木屋裡麵坐不住了,我慢慢地也從窗戶位置飛了出去,我的慢慢地落在木橋上。
“噠噠”的聲音,好像是音符一樣散開。
我之所以隻落在那木橋上,是因為我發現,隻要我試圖靠近那些姬雪花樹,那些樹周圍的時間和空間規則就會出現細微的變化,可究竟是好的變化,還是壞的變化,我暫時探知不到。
所以我不敢冒進。
站在木橋上,聽著子馨河中的河水涓涓流,我的心忽然開始七上八下起來,我總覺得我所在的這一片世外桃園般的地方外,有大事兒發生了。
而這些大事兒很可能會傷害到很多人,甚至包括是神雪。
不過反過來我又想,神雪百帝星創世神級彆的人,在本源世界能傷到的人應該也不會太多吧。
要不然神格小世界也不可能存在於本源世界之中。
我在這麼想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一個不好的現象,那就是我的心境之力陷了姬雪花樹的規則之中,那些心境之力在姬雪花樹的時間和空間規則遊,完全不我的控製。
我甚至能夠覺到,我的心境之力被扯一又一細微的線,那些線連接到姬雪花樹的花蕊裡、葉脈上,甚至是樹裡。
隨著那些線連接到一起,我就發現整個世界完全失去了彩,出現我眼前的,全部變了由線條組的三維立圖形,包括姬雪花樹本。
還有我的。
而在這些變化中,我發覺自己的心境之力可以去控製那些線條,然後利用線條去構建一些線形的。
我甚至可以利用姬雪花樹的時間和空間規則給與那些東西一定的秩序,讓其在神格小世界的規則下存在下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覺一強勁的威勢向我來,所有線條消失,我的心境之力也是“嗡”的一聲從姬雪花樹中分離出來。
我的向後趔趄了幾步,然後摔倒在木橋上。
這威勢是……
正當我疑的時候,極元鯓的聲音忽然在我意識裡響了起來:“你的實力還冇恢複,就想行事鑰匙的職責了嗎?現在你若強行開啟了真諦,等待你的就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亡。”
開啟真諦?
死亡?
我下意識道:“我擁有不死的心境之力,我的魂魄……”
不等我說完,極元鯓就在我意識裡道了一句:“彆異想天開了,你的魂魄真的會不死不滅嗎?那是建立在一定的規則之上,如果那不死不滅的規則被打破呢?”
我似懂非懂。
極元鯓繼續說:“本來我應該在你的星象圖中繼續靜養的,可現在看來是冇有機會了,你鑰匙的本能恢複,和你實力的恢複完全不正比,照這樣下去,如果我不幫你,你什麼事兒都辦不,還會讓很多人葬送了命。”
我冇有說話。
極元鯓繼續說:“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剛纔說的‘開啟真諦’四個字?”
我點頭。
極元鯓就利用意識讓我轉頭去看姬雪花樹,然後才慢慢地道:“聖祖魔殿中的真諦其實早在你去盤古世界前就被你走了,它不是彆的東西,正是姬雪花樹的種子。”
啊!?
聽到極元鯓這麼說,我心中不有差異。
極元鯓繼續道:“實際上,事到如今,知道這個的隻有三個,一個是你在本源世界的份,一個是盤古,另一個人就是我。”
“當初我們三個和本源神一起進的聖祖魔殿去尋找真諦,裡麵發生了什麼事,我現在不想說,以後你自己自然會想起,反正經過一番困難後,我的腦子和大部分的意識留在聖祖魔殿,然後你和盤古帶著姬雪花樹的種子離開了。”
“當然,本源神並不知道姬雪花樹種子的存在,他隻知道你領悟了真諦,所以才苦苦地追殺你和盤古,想要把你們絕境。”
“為了藏真諦,你化鑰匙把真諦藏了起來,並送給了你的妻子去照看。”
我問極元鯓:“是神雪嗎?”
極元鯓回答的很簡單乾脆:“是。”
說罷,他稍微停頓了一會兒才又道:“隻是冇想到神雪也是厲害的很,憑藉自己的力量,竟然讓真諦生發芽,化為了花林。”
我問極元鯓:“真諦到底是什麼?”
極元鯓道:“這個我也不知道,隻有化為鑰匙的你,以及犧牲了自己去實現真諦的盤古才知道。”
聽到極元鯓這麼說,我就有些疑了。
盤古世界是盤古犧牲自己實現的真諦,那真諦存在於盤古世界了?
我越想越糊塗。
極元鯓繼續道:“現在你想也想不明白這些,你隻要記得暫時不用要自己的心境之力去連接姬雪花樹,讓這個繼續存在一段時間,等你實力恢複的時候再將其公佈於衆,否則的話,本源神的大軍,甚至其他小世界的大軍也會殺到這裡,神格世界將灰飛煙滅,這裡所有人都會因為姬雪花樹而喪命。”
聽到極元鯓這麼說,我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我剛纔繼續通下,或者開啟了真諦,那這個肯定保守不住了。
我就等於害了數萬萬生靈的命啊。
我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然後問極元鯓:“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極元鯓道:“等,這神格世界的確發生了一些大事兒,不過以神格的本事,應該還能應付,你不用心。”
我問:“發生了什麼事兒。”
極元鯓道:“你的老人到這個小世界來了。”
我的老人,誰?
很快我的腦子中就出現了一個名字——“源錓”。
這不是極元鯓告訴我的,而是我的星象圖中自顯示出了這個名字,這算是一種卜算吧。
在知到這個名字後,我就忙問極元鯓:“他來乾什麼。”
極元鯓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和你一樣,隻能算到他來了這個世界,可他來這個世界的目的,我卻渾然不知。”
我又問:“他帶萬妖王,以及原領界之主來了嗎?”
極元鯓說:“不知,如果你想知道,可以沿著子馨河往下遊走,如果走的快,你或許能夠見到他們。”
聽到極元鯓這麼說,我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踩著星空遊步向子馨河的下遊快速飛了過去。
子馨河到底有多長,我並不知道,可我卻知道,我一步踏出能走幾十裡,不一會兒的工夫我已經走出了數千裡。
終於我到了一個幽藍的湖邊,姬雪花開到這個湖畔也是終於停了下來。
在湖口,有一個巨大的樓閣。
那樓閣通紅,足足有數千米高,而在巨大的樓閣頂部,雕著一隻巨大的金鶴,那金鶴單腳而立,長喙直指蒼穹。
那氣宇軒昂的姿態,讓人看了都不由生出一豪氣來。
神雪站著閣樓最下麵一層的臺階上,而在臺階下麵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源錓,而另一個也是我所認識的“人”——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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