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掠影走近那沙丘之下的地下通道,我立刻覺到一寒氣從裡麵“呼”的一下湧了出來。
這兩天我的傷勢雖然有所好轉,可距離完全康複卻還要一段時間,那寒氣就毫無征兆的侵我的。
我不由怔住了,就算我冇有完全康複,我的也不應該如此弱不風啊,這寒氣有問題。
反觀實力較弱的麥小和南宮娊枂,們兩個都冇事兒,寒氣並未對們兩個造什麼影響。
再看掠影,他的也抖了一下,顯然寒氣也是侵了他的。
掠影回頭看著我說:“不用怕,這寒氣對你的傷勢不會有害,反而會幫你療傷,這是第二劍的劍意,也是這天下最為奇特的劍意,不傷人,隻救人。”
隻救人的劍意?
聽到掠影這麼說,我心中更是驚訝,天下還有這樣的劍意嗎!?
跟著掠影走近通道之後,外麵那隻由沙子變的沙蛇就又遊了回來,變回了沙丘。
那沙丘十分的,怕是冇有什麼人能找到它。
在沙子封住口後,這通道裡麵就閃爍起了藍的亮,這亮不是來自通道的某種氣,難道又是第二劍的劍意嗎?
我問掠影是不是這樣,他點頭說:“是!”
又走了幾步,掠影對著我道:“這通道並不是很深,再走幾百步就到頭了,裡麵是一個不大的神壇,我們到了那裡之後要小聲說話,不要喧嘩,還有就是不能做出不規矩的事兒。”
說著,掠影看了看我、麥小和南宮娊枂三個人。
我一下明白他的意思了,就道了一句:“彆說我們現在冇有那個心,就算有,也不會當著外人的麵!”
掠影“嗯”了一聲。
一會兒的工夫,我們就到了掠影說的那個地方,果然不是很大,隻有百十多平的樣子,在那個室的最中央,是一個平臺,上麵有一個巨大的石鼎,看樣子像是一個小型的祭壇。
到了這裡,掠影直接過去在那個石鼎前麵跪下,然後磕了三個頭。
我正在猶豫要不要也去行禮的時候,掠影就站起對我們說:“你們就不用了。”
我點了點頭。
掠影繼續說:“我們先在這裡躲一下吧,這裡靈氣很充足,神壇後麵有一個凸出的石鈕,按下之後會有清泉流出,那清泉是本源之氣很充足的靈泉,你們可以隨便使用,對你恢複傷勢,還有修行都有很大的幫助。”
聽到掠影這麼說,我就慢慢地走過去,然後去看神壇的後麵果然有一個不大的石鈕。
我試著摁了一下,石鈕下麵的石槽裡立刻浸出了一清泉,那些泉水是從石頭中直接浸出來的。
我從揹包中取出一個之前用來蠱毒的玉瓶,然後盛了一些水出來。
我先自己嚐了一下,確定冇什麼問題,然後再給麥小和南宮娊枂去喝。
有我在,們兩個人自然也不會中小吃貨的蠱毒。
喝了幾口那冰涼的泉水後,我的傷勢果然好轉了一些。
我就問掠影,他是怎麼發現這裡的,又對這裡這麼瞭解。
掠影道:“算是一個機緣吧,我從神格世界回來,我的那個主人就死了,而我逃到了這一片荒漠之中,然後神靈聽到了我的祈禱,把我送到了這個室之中。”
神靈聽到了他的祈禱?
我問掠影:“那個神靈是不是劍神?”
掠影搖頭說:“不是,我從來不向他祈禱,因為他從來不聽奴隸的心聲,他是貴族的神。”
我很想說,劍神其實也有在實驗奴隸,可想了一會兒,我決定還是不說了,掠影對源劍冇有什麼好,我替源劍說好話,說不定會得罪了他,在這個小空間裡,我們暫時是一起的,還是不得罪他的好。
掠影四周看了看繼續說:“我進到這裡的時候,第二劍的魂魄還冇有散去,他的魂魄教了我很多的本事,包括這裡的一切,也都是他告訴我的,隻可惜他的魂魄後來散去了!”
我點頭“嗯”了一聲,然後問:“他有告訴你,他是怎麼死的嗎?”
掠影搖頭。
過了一會兒掠影又道:“好了,今天先不說那麼多了,你們打坐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對了,一會兒無論你聽到什麼靜,或者看到什麼事兒發生,都不要靠近我。”
我“嗯”了一聲,有些不太明白掠影為什麼這麼說。
他說完之後,從後的一個破舊的黑的布袋裡取出一條黑的玄鐵鏈子,他把鏈子一頭綁鎖在石鼎上,一頭鎖在自己的雙手和腳腕上。
他就在石鼎的旁邊打坐,他的活距離不過石鼎周圍兩米的樣子。
見狀,我們下意識地靠著牆打坐。
掠影把自己鎖起來,難道說一會兒他會發瘋嗎?
我們坐下之後,麥小就對我說:“他在乾嘛,奇奇怪怪的,把自己鎖起來,我怎麼忽然有一種不詳的預呢?”
南宮娊枂也是道了一句:“的確,看他的樣子,是有點讓人心裡發怵。”
我對倆笑了笑說:“放心,不會有事兒的。”
簡單又說了幾句話,我們就打坐定,而我一直用心境之力觀察著掠影的況。
時間很快,約莫又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就覺神壇這邊的寒氣更重,或者說是第二劍的劍意更重。
他都死多年了,按照掠影的說法,第二劍的魂魄也已經散去,可他的劍意為什麼會一直留在這裡呢?
難道說,這是掠影的劍意嗎?
好像又不是,掠影的本事雖然是第二劍教的,可我卻能覺到,掠影他本用不出第二劍的劍意來。
劍意這種東西,需要獨到的心境才能夠領悟。
每個人心境都是不同的,能夠完全複製一種劍意的人,很。
正在我思索這些的時候,我就聽到掠影那邊傳來“叮鈴鈴”的鎖鏈聲音,他在拖拽鎖鏈!
我一下就睜開了眼,掠影本來是坐在石鼎所在的祭壇下麵,可他現在直接爬上了祭壇,然後跪在石鼎的前麵。
他閉著眼睛,卻是一臉的眼淚,他裡在輕聲唸叨著什麼。
我仔細一聽,就聽到了這麼一段話:“神啊,你在嗎?你能聽到我在說話嗎?我是微不足道的塵埃,我在向你祈禱,祈禱你給我明的同時,也讓我知曉星空的遼闊。”
“神啊,你在嗎?你能聽到我在說話嗎?我是微不足道的水,我在向你祈禱,祈禱你用夜空之寒塑造我,用太之暖熔儘我。”
“神啊,你在嗎?你能聽到我在說話嗎?我是微不足道的螻蟻,我在向你祈禱,祈禱你給我弱小的同時,也給我活下去的力量。”
“神啊,你在嗎?你能聽到我在說話嗎?我是微不足道的奴隸,我在向你祈禱,祈禱你給我殘酷規則的同時,也給我幸福的權力。”
“神啊,你在嗎?……”
說到這裡,掠影忽然停了下來,他的眼睛猛張開,雙眼流出紅的鮮,而他的雙眼變了白。
他的眼珠子不見了?
看到掠影的樣子,我著實嚇了一跳,我能覺到那白瞳後麵蘊含著極強的本源之力,同時又藏著一種極其邪的東西,可是什麼我暫時探查不到。
覺我在探查他,掠影忽然轉頭向我這邊看來,被他那一雙白瞳死死盯著,我渾上下都起滿了皮疙瘩,那種覺真的有些恐怖。
不等我說話,掠影忽然問我:“你說,神到底在什麼地方?”
神!?
我忽然覺得掠影這裡說的神,有極其特殊的含義。
這個“神”字背後怕是藏著一個極大的。(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