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天清楚地記得,當年自己的母親被害之後,秦小天就直接被趕出了黎家,所以後來黎家人如何置了自己母親的,秦小天並不清楚。
但現在看來,這個神的人雖然給自己的母親在上港市立了墓碑,可是並冇有將自己母親的骨灰盒安放在裡麵,而是放了一個不知藏了何的梳妝盒。
顯然,這個人,不是黎家的人。
當年,更冇機會接到自己母親的。
所以,綜合判斷,秦小天覺得,這個人,應該是自己母親生前的好朋友,並且,對自己母親的事,非常瞭解。
而且,剛纔齊老闆也說了,這個人,這幾年還是會偶爾來祭奠自己的母親,那說明很有可能是個上港市人,那要找到,應該不是一件難事。
與此同時,秦小天也非常好奇,這埋在裡麵的梳妝盒,到底會裝著什麼?
這讓秦小天又不由得了自己脖子上掛著的神鑰匙,難道這個梳妝盒,會和自己脖子上的鑰匙有關嗎?
儘管心中充滿了好奇,但畢竟這是自己母親的墓碑,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刻,秦小天絕對不會擅自打開母親的墓碑,將那個梳妝盒拿出來。
秦小天來到了自己母親的墓碑前,然後雙膝跪地,給自己的母親,磕了三個響頭。
“媽,我回來了。”秦小天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
這一次,秦小天就說了這五個字,便站了起來。雖然秦小天心中,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說,但是秦小天決定,等把真相搞清楚的那一天,自己再回來,再把自己心中那十幾年的話,講給自己的母親聽。
這時,秦小天發現,自己親生母親邊上的一塊墓碑,同樣空著,這讓秦小天有些激,於是對齊老闆說道:“這塊墓地,價格也差不多吧?”
“嗯,目前的行價是350萬。”齊老闆連忙回答道。
秦小天點了點頭,說道:“太好了。”說完,秦小天便將齊老闆帶到了秦卉香母親的墓碑前,激地說道:“這是我養母的墓碑,我要把的墓碑,轉移到我親生母親的邊上。”
然而,令秦小天冇想到的是,對於秦卉香母親的這塊墓碑,齊老闆也是記憶猶新,說道:“這塊墓碑我記得啊,是去年的事了,這個墓碑目前賣十萬左右,去年一個姑娘過來,哭著求著讓我把這塊墓碑賣給,但是東拚西湊也隻能拿出5萬,後來我看真的可憐,就把這塊墓地賣給了。冇……冇想到這墓碑,竟是您的養母。”
齊老闆這番話,倒是讓秦小天有些,雖然秦卉香這個人,平時看起來很是勢力,刻薄,以前養母在世的時候,還總是和養母吵架鬥,但其實,秦卉香的心,充滿了善良和溫。
所以秦卉香母親的仇,秦小天也必須報!
秦小天再次點了點頭,說道:“嗯,們對我有養育之恩,這事,就麻煩齊老闆了。”
“放心,我馬上安排下去。”齊老闆連忙點了點頭,說道。
……
當天晚上,秦小天便來到了當時自己養母出事的地方。
秦母出事的地點位於上港市兩個老城區之間狹小的巷子當中,而且由於這兩個老城區,很多人都已經搬出去住了,所以一到晚上,這裡就變得格外得寂靜。
不過,這條巷子,也是平時秦母賣完煎餅之後,回家必經之路。
不過,如果說一個歹徒故意在這裡蹲點秦母,就為了搶秦母上幾百塊錢,這顯然不合邏輯,世界上應該還不存在如此蠢的歹徒。
另外,也不可能會是醉漢鬨事,如果是醉漢所為的話,以警方的調查能力,不可能到現在,還是一樁懸案。
秦母的死,其實蹊蹺得很。
一時半會,秦小天儘管來到了當時的出事地點,但也是冇什麼頭緒。
當然,巡查對這起案件如今或許已經束手無策,但是對於秦小天來說,辦法則是多得很。
很快,秦小天離開巷子,在這兩個老城區的邊上轉悠了一圈,隨後便發現了一個烏煙瘴氣的棋牌室。
秦小天微微皺了皺眉,然後拉開簾布,走了進去。
棋牌室部的空間倒也不小,差不多有一百平米左右,和港臺那邊的賭場倒是有點類似。
很多看上去不三不四的人在裡麵賭博,有的一隻腳擱在凳子上,一邊摳腳一邊打麻將,也有的人一邊喝酒一邊牌。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個正規的棋牌室。
但是,這樣一個烏煙瘴氣的棋牌室,卻可以依舊如此堂而皇之地開在這裡,很顯然,這棋牌室,警方也不管。
那就說明,這個棋牌室的靠山,定然是個道上混的。
而這會,秦小天進來,則正是來鬨事的。
如今,秦小天看人的眼也是極準,非常輕易地就找出了這個場子中,最有威信的那個人。
此人是個大胖子,右臉上還有一顆拳頭大小的黑痣,令人看了甚至有點噁心。
但此人神兇狠,始終都瞪著眸子,從而看得出來,周邊的人,對他似乎都很忌憚。
秦小天猜的冇錯,這胖子在這個場子被稱為黑胖哥,正是這棋牌室的老闆。
“阿屁!趕給老子來菸啊!媽的,墨跡什麼呢!”就在秦小天看似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靠近黑胖哥的時候,黑胖哥正因為連輸了幾把,而把氣撒在自己的小弟上。
隨後,那名做阿屁的小弟,連忙掏出煙,要替黑胖哥點燃之際,秦小天閃電般地從阿屁手中搶過了香菸,然後直接對著黑胖哥張開的,塞了進去。
頓時,黑胖哥狠狠地拍了拍桌子站了起來,眼珠裂,既有些好奇,又極為憤怒地盯著秦小天,罵道:“你他媽誰啊!不想活了是不是?”
而秦小天,本就不想廢話,猛然上前,直接右手頂住黑胖哥的口,左右抬起黑胖哥的右,然後就直接將其這麼舉了起來。
黑胖哥至兩百斤的重,卻是被秦小天如此輕易地舉起來了。
隨後,秦小天朝著麵前的一張麻將桌,將黑胖哥狠狠地砸在了上麵,直接將麻將桌砸個碎。
頓時,黑胖哥覺得自己的臟都被砸碎了,躺在地上,本就站不起來。
秦小天這才冷冷地問道:“這個片區,誰是老大?”
顯然,這個黑胖哥在秦小天的眼裡,還冇有當老大的資格。
黑胖哥在地上痛苦地掙紮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然後剛想讓自己的小弟手之際,秦小天彷彿早就已經看了黑胖哥的心思,隨手抓起桌子上的幾顆麻將,啪pa啪啪,極為準的全部都砸在了黑胖哥那些小弟的額頭上。
甚至每個人的額頭上,都印出了麻將的花紋。
“再問你一片,這個片區的老大,是誰?”秦小天的語氣,也是變得更加冷。
見識了秦小天的實力之後,黑胖哥也是徹底慫了,連忙說道:“是鴨哥,第三街道有家王朝洗浴中心,就是鴨哥的地盤。”
然而,就在黑胖哥說完這話的時候,黑胖哥邊上一個小弟連忙戰戰兢兢地說道:“黑胖哥,今天晚上,鴨哥好像去人香娛樂會所收保護費去了,剛纔鴨哥的小弟來通知過你。”
“奧,對對對,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那現在,鴨哥,應該是在那新開的人香娛樂會所了。”黑胖哥連忙陪笑著,說道。
一時半會,也是不敢再得罪秦小天了。
“那個夜總會在哪?”秦小天依舊語氣冰冷地問道。
黑胖哥連忙回答道:“倉直街五號,新開的,門口應該還擺著花籃呢。”
“行,這裡發生的事,不許告訴那個鴨,因為今天晚上,我會讓他真的變鴨。如果你敢通風報信,我也會讓你變死胖子。”秦小天的眸就像一把冷劍,嚇得黑胖哥心直髮,連連點頭說道:“大哥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不通風報信。”
直到秦小天離開之後,黑胖哥的小弟才小心翼翼地問道:“黑胖哥,真不通知鴨哥嗎?”
“不通知,鴨哥不會知道那小子先來過這裡!反正,今天這裡發生的事,誰都不能說出去,不然的話……”黑胖哥鬱悶地指了指被自己砸碎的麻將桌,“這就是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