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飛,你瘋了……”徐小燕看了一下時間,然后惱火地對著燕飛喊道。
“怎麼了?”燕飛納悶。
“這麼早你就我起來吃飯,現在吃過飯天都還沒亮,時間還早著呢!害我還以為今天是天來著,現在去園哪兒有車啊?”
“哦,沒車就不坐車唄!你不是嫌坐車花錢嗎?咱們走近路去,正好順路把‘通知書’送給我爺爺看看啊!”燕飛一臉的理所當然。
“你走近路都走習慣了?去市里也走近路?走著去?你知道那有多遠嗎?一百多里路呢,近路能近多?”姑娘覺都被他搞糊涂了。
“放心吧,趕的,看看有什麼要收拾的沒有。”燕飛說著,拎起了早準備的那‘信封’,還有辦喜宴剩下的鞭炮一掛,就準備上路了。
姑娘隨意拉了下上的服,想了想換了一雙平底鞋,一邊換還一邊嘀咕,幸虧早上沒穿子。換完了就對燕飛喊道:“哼,收拾好了。”
“怎麼換這雙鞋啊?穿那個涼席多好看啊!”燕飛不解。
“笨,你不是讓走路嗎?穿那個走路多了腳疼。就是穿著這個我也不一定能走到,到時候累了你可別嫌我沉,反正你得背著我!”
“我說我走路,又沒說讓你走,趕換鞋啊!我背著你就行了。”燕飛催促姑娘,說完還嘀嘀咕咕。“就喜歡看那個涼鞋,不然都看不見你染了指甲花的腳趾頭了呢!”
姑娘臉有點紅,換了涼鞋后小聲道:“那可遠著呢!你不嫌累啊?”
燕飛轉背對姑娘:“你不會以為我和你一樣沒去過市里吧?你都忘了你天天看的那大彩電在哪兒買的。”
“嗯!”姑娘點點頭,出胳膊輕輕挽在他的脖子上,慢慢地就趴在了他的背上。
燕飛回把門拉上,然后對著幾只搖頭擺尾的狗就是幾腳:“滾滾滾,別礙事……”
這幾只狗就是賤骨頭,越是燕飛這樣對它們,它們還越是親近燕飛,每次都把這當燕飛在和它們玩,立刻后退一圈趴著做伏擊狀,對著他汪汪個不停。
“不用給玉梅姨們倆待一聲讓們上午來看酒鋪嗎?”徐小燕問道。
“不用,們一會兒過來看不見咱們自己就會看著的。”燕飛說著聳了一下子。“抱了啊!”
說著連大門都不走,直著就沖靠路邊的那圍墻上奔了過去。
“哎……”姑娘話沒說出來,就覺下的人帶著自己騰云駕霧一樣,忽地一下就到了墻頭上,然后再忽地一下,就穩穩地落在路邊。
墻傳出了四條大狗郁悶的聲,剛才燕飛開始跑這幾個家伙也跟著竄了起來,結果燕飛跳出墻外了,這幾條狗可沒那本事兒,只能在墻朝著外邊了幾聲表示抗議。
燕飛一落地就開始撒狂奔起來,啪啪啪地腳步聲,在凌晨安靜的道路上,傳得格外的遠。
姑娘在他背上,只覺得兩邊的橋欄桿飛速后退,然后是道路兩邊的樹。明明速度這麼快,可是自己卻覺不到太多的顛簸,就像剛才他跳墻的時候一樣。
已經知道背著自己的這個家伙不能以常理來看,可是這會兒這種被人背著狂奔的新奇覺,還是讓姑娘有點詫異,又有幾分驚奇和竊喜。
只不過過了一會兒,姑娘就又好奇了,怎麼覺他都沒怎麼用力呢?
忍不住回頭一看,借著漸漸發白的天,只見后面有濺起的還未落地的塵土,就是天還暗,不知道他有沒有把大馬路上踩出一個個小坑來。
真的是一路狂奔,就像是一頭蠻牛,一匹烈馬,在空曠的原野上狂奔一樣。
姑娘在經過最初的心起伏之后,都開始詩興大發了。忍不住伏在燕飛的背上小聲念誦:“策馬揚鞭。我聽見大風之中馬的蹄音。行走的風景。嘶鳴天邊的落日,嘯傲歷史的聲威。這奔跑的游子!追趕一生的幸福和苦難,沖鋒陷陣,趾高氣揚……啊,怎麼不跑了?”
“到地方了!”燕飛把這突發文青的姑娘放在地上,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我可不是馬,我也不是什麼游子,我是背著媳婦兒跑來上墳的!”
“啊……”正站在地上活有點發麻的腳的姑娘,一時還沒從詩興中反應過來。被他這麼一說,四顧一看,在昏暗的天下,周圍那高高低低的,不都是墳頭嗎?
涼風一吹,姑娘忍不住打了個寒,那些什麼詩歌懷全都不翼而飛。
再一想昨夜燕飛說什麼鬼節,姑娘那富的想象力立刻又展開了,中元節,閻王打開鬼門關,百鬼夜行……
姑娘嗖地一下就竄到了燕飛邊,拉著他怒道:“燕小飛,你都不會早點告訴我快到了嗎?”
燕飛掏出火柴——是的,他依舊覺得所有工廠出來的東西都不是好東西,還在堅持使用原始的火柴。一邊劃著了火柴,湊到了那信封上,一邊隨口回答姑娘:“你都不會看嗎?”
“哼!”姑娘氣得一跺腳。看他又要點燃鞭炮,趕喊住了他:“等等讓我站遠點了再說。”
說著也顧不得怕鬼了,顯然比起虛無縹緲的鬼來,這鞭炮的威力更現實點。
鞭炮聲一響,燕飛就走過來重新彎下腰,對姑娘道:“走吧!”
“你不說點什麼嗎?”徐小燕一邊順從地趴在了他的背上,一邊問道。
“有什麼說的,炮聲一響他就知道了。”燕飛背好姑娘,邁步前行。“再說,我聽說了,人要是氣旺盛了,鬼都不敢接近的。我覺得我這樣的站在這墳邊,怕他們都不敢來拿信了!”
說著來到了田埂上,就開始加速跑了起來。
一直從田埂跑上了小路,徐小燕才幽幽地嘆了一句:“燕小飛,看不出來,你現在都會替別人著想了呀!”
“我那是替鬼著想!”燕飛顯然還對姑娘把自己當馬的事兒耿耿于懷。
“咯咯……”姑娘聽著他那帶著怨氣的語氣,忍不住地就樂了起來。
又是一路狂奔,這個背著姑娘的家伙,就像是永遠不知道什麼累一樣,在田間地頭,在村莊里,在大路上,一路穿行狂奔而過。
此時東方的天際,已經開始越來越亮,而且已經有了淡淡的紅霞。
這一天三岔河鎮到市里最近的這條小路上,那些早起的農人,都看到了這輩子都是難得一件的稀罕事兒。
大清早的,一個小伙子背著個姑娘,一路狂奔,跑得像風一樣。
有些還以為是遇到了有人搶姑娘呢!不過再看到背上的姑娘笑嘻嘻的模樣,識趣地就出會心一笑,自然不再多事兒了。
路過村子的時候,還有些狗被驚嚇之后,試圖狂著追上去。結果那些狗很快就發現,其實有時候,四條的也未必有兩條的跑得快。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那狂奔的家伙,因為背上姑娘了驚嚇,忍不住朝后面吼了一聲的原因。
再次路過下一個村莊的時候,有些狗還試圖追上來的時候,姑娘就不害怕了。笑嘻嘻地看著狗追過來,然后等著燕飛回頭吼它們一下,把它們驚得放慢了步子。
就這樣一路狂奔,姑娘開始還有些擔心他會累,結果發現他也就是微微出了點汗,本不像是背著人一路狂奔了上百里的樣子。
路上的行人逐漸多了起來,不過這兩人跑得快,連那些騎著騎行車慢悠悠趕路的人,都被他們超了過去,更不要說那些走路的了。
還超過了幾輛手扶拖拉機,在這鄉間小路上,拖拉機也就是慢悠悠地蹭,本開不快。毫不意外地就被他們超了過去,惹得那上面的司機看著他們的背影都是嚇了一跳。
真的是驚悚的,大清早的,一個人背著個人,跑的比自行車拖拉機都快了,要不是看那兩人樂滋滋的樣子,都有些人覺得是見鬼了——昨夜可是中元節,這不會是出來幽會錯過了時間,沒及時趕回鬼門關的一對鬼吧?
到了市郊的時候,燕飛門路的找到了一個地方,放下了姑娘。
“哎呀……好麻!腳都酸不會了……”姑娘一下來就覺得腳都是麻的,趕一只手扶著他,開始一邊活著酸麻的手腳,一邊皺著眉頭向燕飛問道。“這是到哪兒了?”
姑娘這會兒才知道厲害,剛才在墳前停下的時候跑的時間還短,手腳還不算麻。這次就不像剛才那樣了,簡直都有些坑人了,姑娘只顧樂呢!都沒注意到,一下來才知道手腳變得不是自己的了。
燕飛一邊幫忙扶著姑娘活,一邊朝著前面指了一下:“到了那個路口拐個彎就有個公站牌,能直接坐車到火車站的。人多了,背著你怕你不好意思,咱們坐車去吧!正好問問怎麼去園。”
姑娘朝那邊看了一眼,當然是看不見站牌的。這時天都已經大亮了,路上的行人也多了,這倆一大早就站這路邊互相攙扶著,引人注目的,姑娘被人看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繼續活著手腳,嗔怪道:“都是你,非要背著我跑,害我這會兒都走不路了。”
燕飛嘿嘿直樂,得意之極:“我這是讓你看看,像我這樣飛檐走壁的人,背著你都能跑這麼遠,不背你那就更能跑了。”
頓了一下又補充道:“現在你知道了吧!就算你去省大上學了,我不坐車也能一口氣跑過去看你,免得你整天想著一去上學,離得遠了就見不到我了。”
于是姑娘正活的就是一頓,又被這傻小子一句話,那顆文青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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