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左相的大兒子不得不出聲,“您以為,這城還守得住嗎?”
“怎麼,你想要開門迎周軍城,在那位帝面前臉,以后好出仕?”左相抖了抖手上的紙張,厲聲道,“我過陛下大恩,無力挽回慶朝局面,但至這城門不能在我或者我的族人手里打開!你們不能做第一個開門迎軍隊的人!”
“我雖不了解那位帝,但能走到今日這步,定能識人善用。只要你有能力,就會用你。”
這匯聚了慶朝最頂尖權勢的城池里,夾雜著無數的心思謀劃,與左相大兒子同樣想法的大有人在。
如果是一位鐵君主,打一番還能下這些心思,但五皇子是什麼人,這慶朝就是在他手里一步步走到這個局面的。
所以很多人都沒把五皇子當回事,紛紛為家族謀劃起來。
大軍兵臨城下第三日,城門校尉被殺,有人開城門迎接周軍城。
五皇子和皇后倉惶而逃,被人殺死,頭顱被拿去向周軍請功。
國破之日,除了公卿大臣有些倉惶,百姓們都很鎮定,甚至還有不商鋪打開門做生意。
衡玉騎著馬,和穆瑾等人一起走在慶朝帝都最熱鬧的梧桐大街上。
梧桐大街比起以往蕭條了不,來來往往的百姓也了很多,但半數鋪子都還開著門,看到衡玉他們這些穿著輕甲騎在馬上的人時,沒有出聲招呼,但臉上也沒有畏懼之。
“你很得民心。”穆瑾笑著夸。
如果是其他人這麼說,衡玉只會一笑而過。但穆瑾夸,衡玉眉眼都染上笑意,解釋道:“這是當然。最開始布局時,我就是先玩起輿論,在整個天下范圍宣揚周朝的惠民政策。”
“收盡天下民心,收盡天下士人之心,攻城掠地自然無往不利。”
沈歸這些后面才追隨衡玉的人,何時見過他們的陛下這般模樣,不由心中稱奇,卻不敢出聲打斷。
如蓋嵐這種從小看著衡玉長大的,又是另一種復雜心了。
穆瑾含笑聽著說話,偶爾會問及一些他還沒想起來的事。
周朝太醫一起為他施針診治,更有衡玉補足藥方,穆瑾的記憶已經恢復了一些,狀況也比往日好了不。
如今他騎在馬上,一輕甲,勾輕笑,雖然臉上還有淡淡的疤痕沒有褪去,但整個人的風華比之幾年前更盛,也更讓人覺得驚艷。
剛相認時,種種記憶浮上心頭。
他許給小公主的所有承諾皆言而無信,那時穆瑾只覺得倍蒼涼。
但錯過的五年時間不可逆轉,他只能活在當下,加倍彌補。
這天下共主的位置只有衡玉一人能坐,無法重新變那個蠻只錦華服的小公主,他依舊可以用另外的方式守護。
馬匹行得很慢,在梧桐大街末尾,有將領侯在那里,俯說道:“陛下,局面已經徹底控制住。”
“朝中重臣的府邸都有重兵把守,城幾個重要街道都有我方軍隊在戒嚴。”
“請陛下親臨皇宮,主持局面。”
坐鎮慶朝皇宮,衡玉不斷調度員,將幾個非常關鍵的位置把控住。城里面的慶軍全都卸掉兵,五品以上的武將暫時被看收起來。
隨后親臨慶朝左相、右相的府邸,誠心邀請兩位重臣重回朝堂……
樁樁件件,事在有條不紊分派下去。
原本陷癱瘓的行政機構再次重新轉,并且效率大增。
五個月后,慶朝疆域徹底納周朝版圖。
次年一月,衡玉改齊為國號,以建元為年號,定都城,讓割據了上百年的神州大地,重回天下一統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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