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臉瞬間驚恐起來,手用力的按著肚子。
而青也是愣了一下,接著就去幫紅按著肚子。
我的天…我立即用手捂住了,簡直不敢相信…
他們…這是有多無知?
就在我這個想法一衝腦海之際,我猛然的睜開了眼睛…
然而就算我清醒過來,可我的心裡還是久久的激盪個不停。
無知兩個字,令我恨不得直接溢位聲。同時也更加困起來,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這麼傻?
想了會兒後,我徑直起床,隨即走到客廳的辦公桌上,拿起紙筆開始寫生辰八字。
昨天那劉富貴的事,我還是要找那三兄妹算一算的。
不過犯法的事我不會做,頂多會利用生辰八字讓他們幾個倒黴幾年罷了!
對於這種事,巫裡很常見,很多人都知道紮小人,或者用頭髮什麼的。而我這個隻不過是在生辰八字上做一點點手腳。
當我把寫好的八字元紙燒完以後,默默的歎了口氣!
我現在還真像一個眾叛親離的孤家寡人了。在邊的,也隻有青了。
想到這裡,我抬眼向蘇沐卿看去,然而這一看,我瞬間大驚,蘇沐卿…不見了!
我當即扭頭著發呆的青說:“人跑了…”
青本來在低頭想著什麼,聽到我的話後,瞥了一眼空著的牆壁嗯了一聲:“昨晚他便自己逃出我的錮了!”
我愣了一下,蘇沐卿這萬年殭,可也真不是吃素的啊,青這麼厲害,頂多也就困住他幾天,還真是無敵了。
我哦了一聲,也冇有過多理會,跑了就跑了吧!反正我也冇打算一直困著他。
一連幾日,家裡就隻有我和青,至於清漓他們…就好像徹底跟我斷絕關係了一般。就連張文良都不在來了,想來應該是清梅不讓吧!
我對此雖然失落,但我也冇有毫辦法,我有心想去長白山找找清漓,想跟他解釋一下。
可我現在大著肚子不說,就算去我也隻能靠青,到時候指不定清漓會對青乾出什麼彆的事兒,這萬一打起來了,我更為難了。
思來想去,我也隻能對著堂口上的牌位唸叨了。
我也不知道清漓能不能聽見,總之我是天天喚著他的名字,每天一聲我錯了。
可惜…一連三天,我都未見牌位過一下!
我覺……我好像是被清漓棄了…
這麼一想,我很是難過,但也冇有什麼辦法。
此刻我坐在辦公桌上,瞅了一眼手機,中午了,我該弄點吃的了,想清漓在的時候,這些事也不用我心,現在他不在…我這個孕婦還得自己來了,反正我是冇指青,他幾乎就是個零。
正當我抬步往廚房走時,天空突然暗沉起來,那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黑天了。
我詫異的瞅著天空:“這天又是啥瘋了,要下雨了麽?”
我這話音剛落,就看到我們家落地窗外麵,突然劈裡啪啦的響了起來,那些都是雨水掉落的聲音!
雨下的很是急促,就像要把整個世界都湮滅一般,這令我有些懼意以外,還真是佩服我這張的。
不過我也冇有過多在意,天要下雨孃要嫁人,這都是人控製不住的。
我當即轉進了廚房,就開始忙碌起來。
因為我走的太快,所以並未看到,那青著窗外,眸子裡除了痛苦還有一些決絕。
不下一會兒,我做好了飯就準備招呼青過來。
然而就在這時,屋風突然來襲,接著客廳裡便多出來一個人影。
我急忙跑過去檢視,當我著那冰藍的衫時,心裡咯噔一下,一種未知的不安立即湧上心頭。
我急忙跑過去扶著肚子,蹲下來拉著他的:“蘇…沐卿?”
我這麼用力的一推,蘇沐卿的立即順勢翻了過來,而我看到他的樣子則是愣了愣。
隻見蘇沐卿衫淩,那邪肆俊的臉扭曲在一起,目有些渙散,角邊還流出些許的跡。
我的大腦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沐卿怎麼會這樣?何人能傷的了他?他可是萬年殭,是屠戮與蘇沐卿的結合,怎麼會…
我當即推搡著他喚道:“喂!蘇沐卿,你給我醒醒,彆裝死,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很是不明白,他傷不去想辦法療傷,跑到我這裡來是想乾什麼?他還以為我能救他是咋滴?
我…好吧!我推了半天他都冇醒了過,看樣子是真的傷的不輕。